胡杰看着萧易寒盯着画的的表情,心下一阵感动:“算来我只是和萧大哥认识不到两天而已,却没想萧大哥对自己如此有情有义。虽说是几幅画,但也看出萧大哥确实是重情之人。难怪李俊他们,对萧大哥爱戴有加。”想完不知为何鼻子一酸,开口呜咽问道:“萧大哥,这画的是何物?”
“嘿嘿,你瞧这幅画上的图案,便是那日我在酒楼上所提到的马蹬。你试想,若是在战场,你足下蹬着此物,和敌人在马上拼搏,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萧易寒道。
胡杰听完话。眼神注视在那画上,却是越看越惊奇。早已忘了开头自己心里的酸楚,沉默一会惊声叫道:“萧大哥果然聪明,若在马上配了此物,我们便能以十分力气,攻打五分力气。如此必定大胜。”
“呵呵,你小子倒是好眼光。再看看这幅,你瞧这绳索上的五个弯勾。又有怎样的用处?”萧易寒又是笑问。
胡杰此番却是看了半天,也瞧不出所以然来,半晌抬头看向萧易寒摇了摇脑袋。
萧易寒一噘嘴道:“原来你的脑袋也不算灵光。你想我们若是锻炼好投扔此物的方法。这利齿弯勾抓住地方,人从这绳上攀沿而上,是不是爬山进城,如履平地?”
胡杰听完,顿时恍然大悟开口叫道:“大哥,果然不是非凡之人。此物若做出,凭我的身手,就是在高的城墙,我也能轻易掠过。何况是屋脊楼宇。”
“哈哈,这物称为飞耙,果然是名副其实。人人用的此物,都变成了轻功好手。不过这物件做出,以后的毛贼可是会多了不少。万物总是如此,有利便有弊。”
萧易寒大笑说完,开口指着另一幅图又道:“这幅刀的图案你却见过。但此刀非彼刀,我们把此物变大。若在战场冲杀之时,敌人只能用枪剑直刺。而我们手握大刀,横砍侧劈可比那枪剑在战场上显得实用多了。你看是也不是?”
胡杰见萧易寒的惊人之做,半晌不见动静。开口道:“大哥,弟弟有一席话要说,不知哥哥可否听弟弟一言?”
萧易寒见胡杰脸上的表情,及其严肃。心道:“开头我也不知怎会做那样的梦,可不是真想以身报国。这小子如今被我一席梦中话,却搞的心思不定。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我见他确实抱有离去之心,才大大方方把这些东西送给他。现在看他说话严谨的表情,难不成是看我有些许知识,想把我拖下水不成?让我跑到边疆抵挡匈奴的侵略,那是万万不能去干的。”
决定好心思,想完开口道:“弟弟有话便说,哥哥听着呢!”
胡杰对着萧易寒一笑:“大哥你先到床上躺着先,听我慢慢道来。你大病初愈,可别在感了风寒。”说完搀起萧易寒,扶着他走到床边。
待萧易寒躺好后,便来回跺步半天。才慢慢的吐出话来:“大哥,自从前朝以宗女名为公主,嫁匈奴单于为妻。又赠送金、絮、缯、酒、米等物于匈奴。开放了关市,准许两族人民贸易后,我们便与匈奴结为兄弟,以长城为界互不干扰。这五六十年来,我们一直对匈奴采取和亲和防御的手段来抑制匈奴南下。但去年我到北方大漠寻找哥哥,无意中让我碰到了一件事,这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萧易寒见他说话咬牙切齿,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胡杰看了萧易寒一眼,手一捏拳头又开口道:“那次我在边陲一个小城。两个匈奴人为了抢夺城外不远一农户家的粮食,竟然把一孕妇残忍杀死。这两畜生杀人后正打算出门,却刚巧碰到来看望孕妇的妹妹。那两人竟然又见色心起,便在那屋把那十六七岁的女子轮流的糟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