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玉龙大学,很多学生享受着求学之中允许懒觉的美好生活。然而也有部分的人们的一天已经开始。大学的校园之中,有着一个很大的公园,树木茂盛,花草云集。很多大学的学子们在这里早读,晨练。
雷晓宇亦是如此,公园外围的草坪上,盘膝而坐的冲着天上的朝阳,开始了每天必做的“呼吸操”。呼吸操是晓宇自己起得名字,因为爷爷交给自己的这套呼吸方法有着一个很土但是很能令人遐想的名字:吐纳。从小就被教会了这套吐纳方式,虽说不至于强身健体,但是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所以长大之后尽管感觉这个不是很适合自己这样的年纪去做,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最后的一次深呼吸做完之后,雷晓宇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正要往着食堂的方向走去的时候,忽然又有了昨天一样的感觉。
立定、转身。一个男子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刺猬般的头发,和自己年纪相仿,但是身上的一身黑色运动服托衬出成熟的气息。正当雷晓宇奇怪为什么这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会出现在身后还看着自己,对方首先说话了。
“同学,你刚才在做什么啊?”
原来如此,这样的事情在自己高中的时候就时有发生,雷晓宇已经不是很奇怪了,想跟对方说自己在做操,貌似这样实在说不过去,但是如果告诉他自己做的事情,又怕对方反倒难以理解。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用正式的说法来解释“没什么,只是简单的吐纳而已。”对方听了之后显然很惊讶“what?”语气已经听的出来了,没办法,雷晓宇笑了笑。这样的解释总是会令对方浮想联翩,很有可能自己在对方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形象:白色的长袍,一柄长剑,站立在高山之中……
看了看时间,还算早,雷晓宇冲着男子笑了一下,说自己要去食堂,可以一同前往的话会在路上解释给他听。
大学就是这样,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微型城市了,公园到食堂的道路很长,两个人首先认识了一下。雷晓宇知道男子的名字叫张峰,很巧和自己是一个系的,并且还是一个社团的,只不过要大自己一年。张峰早晨在公园晨练,看到了吐纳的雷晓宇,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位老大爷的身上也就算了,偏偏是在一所大学而不是社区,盘腿闭眼的人还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年轻人,这样的情节换成谁都会奇怪那么一阵子了。张峰还是那种求知欲特别强的人,于是就等着雷晓宇睁开眼睛之后好好的询问一番。
“你不要把吐纳想想的那么夸张,它确实是存在的,只不过我的吐纳是一种比较简单的方式而已,顶多是调节身体的内平衡,平稳心情什么的。”路上,雷晓宇解释给对方自己做的事情。张峰听到之后出奇的很感兴趣,“哦!吐纳原来一点儿都不神奇啊,你做的这个吐纳是谁教给你的呢?”“我又没说不神奇。”雷晓宇反驳了一下,“吐纳的作用很大的,像咱们周围有很多学习气功的人们他们所学习的就有吐纳,这样的吐纳说白了是用自己的意识控制身体的各个器官,致使器官按照自己规定的方式去运作,长期做下去对延年益寿有很大的帮助的。而我的吐纳方式是我爷爷交给我的,说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一个方法,虽然也是吐纳,但是控制的只有自己身体的呼吸系统,能受到好处的就只有肺部和性情。”
张峰听完解释之后恍然大悟,对着雷晓宇说道:“是这么回事啊,你懂的还真是多,说实话刚才在公园看到你的时候我很自然的就想到武侠小说里面的那帮大侠了,听你这么解释原来吐纳只是对身体有好处,但是并不是像小说里面的那么有传奇色彩。你的这个吐纳是你爷爷教给你的,那你爷爷是不是很厉害啊,他是不是会你说的那种很高级的吐纳方式啊?”雷晓宇摇了摇头:“我们雷家以前世世代代都是行医的,爷爷他也不例外,其实原来也有一些家里传下来的高级吐纳的方法,不过行医的人就是用身体来说一切的事情,爷爷他对其他的东西不敢兴趣,我的这种初级的吐纳方法,能很好的调节性情,对学医的来说还是有帮助的,但是其他的就没有多大关系了,所以到我爷爷起家里人必须学会的也就只有这样的一种吐纳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