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该罚,可是太子殿下却没有任何的惩罚……”
“太子如今闭门思过。”
萧恒没有等着姚相将话说完,便语气淡淡的回了一句。
姚相闻言,看了一眼萧恒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情的模样,心中愣了一下,但很快开口轻声道:“可是皇上对于大皇子与太子殿下的惩罚,是否太厚此薄彼了!”
姚国粱这一句话,称得上是愈矩,也称得上是大胆。
萧恒闻言,却并没有生气,而是轻笑了一声,看着他开口反问:“姚相这是在质疑朕的处罚?”
“不……”
姚国粱面上也没有惊慌,只是平静阐述道:“老臣只是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只怕如今知晓这件事情的许多人,心中同样有这样的疑问。老臣自是知晓皇上一向处事公正,如此处置,只怕也有自己的考虑,但老臣想要知晓这个原因。”
萧恒听着姚国粱在话中不停的给自己戴高帽子,却是笑着摇了摇头。
萧恒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解释。
姚相看着萧恒这般,愣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又是继续开口道:“老臣今日进宫后,听说大皇子昨夜生了重病,发起了高热……老臣不知大皇子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皇上这般生气,可说到底,如今的大皇子不过是一个失去自己母亲的可怜孩子,他还小,若是有什么不对,皇上尽可慢慢教导……”
“姚相是在责怪朕昨日没有去探望大皇子?”
萧恒依然没有正面回应姚相的话,只是又开口问了一句。
姚相自然是不敢应下这句话的,可是心中说不怪,那绝对是假的,她也只是冷静的开口回道:“老臣不敢,老臣只是想要知晓大皇子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犯了什么错,他以下犯上,竟然敢对太子殿下出手,这便是他的大错!”
姚相的话音刚刚落下,萧恒没有开口回答,可是在这个时候,大门却突然被推开,太后从门口走了进来,紧跟在后边的,是一脸惊慌的梁庸。
梁庸连忙冲着御书房内请罪:“皇上恕罪,奴才未能阻拦太后娘娘……”
萧恒摆了摆手,示意梁庸退下了,而后自己从御座上站了起来,慢慢走下来迎接太后。
“母后怎么过来了?”
萧恒说着,一边扶着太后娘娘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上,做足了孝子的姿态。
姚相冷眼瞧着太后的样子,心中便知晓今日的打算,只怕是要作罢了。
太后如今越发苍老了,而这些年来,随着皇上掌权,杨家渐渐没落,据说她倒是安分了许多,所以皇上与太后之间的关系,倒是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