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一直就很贤惠善良好不好……”连惜嗔了一声,却不自觉地有些脸红。
新婚时候的她用刁蛮任性来形容那都是客气的了,说不好听点,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她故意发脾气,叫过去;可平时呢,就真是笨得叫人无力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夫妻啊,我需要你的时候从来不会与你客气。我希望你也能这样对我。”
他握住连惜的手,直视着女孩的双眼,不允许她逃避,一字一字问:“我感觉你这阵子有心事,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其实,她这段时间这么闷,也是叶文彰大晚上将她挖起来的原因之一。
他想跟她单独坐一会儿,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适合谈话的时机,将从前那个连惜激出来,哪怕她又变得骄纵任性、无理取闹也好,至少是朝气蓬勃的。
仔细想来,他的小惜已经很久没有跟大声说过话了。她变得太安静,太懂事了。不是说他不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而是连惜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印象中,她胆大心细,古灵精怪,有些时候甚至比男人还要争强好胜。这样的一个人,天天憋在家里,面对的只有丈夫和佣人,以及一栋虽然豪华却毫无变化的大宅子,正常吗?
叶文彰真是怎么想怎么别扭。
前阵子他忙于叶修泽的事情没有顾过来问,但是前晚他得到叶修泽的最新消息后,自己在书房里坐了很久,回想着叶修泽这些年在他身边的表现,这才觉察到这个孩子早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就慢慢地在改变了。变得可怕,尖锐,愤世嫉俗。
而小惜呢?她是不是也在改变?又是为了什么而改变?
今天,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他可不想有一天,连惜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也已经成了另一个叫他陌生的人。
听了叶文彰的话,连惜低垂下头,抱紧他的腰,好像在挣扎。过了一会儿,响起她小声的嘀咕:“其实,也没什么……”
“嗯?”叶文彰看着她这样却越发担忧了。他将她的脸捧起,认真地说道,“你再说一次,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