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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 / 2)

许秣然手一抖,杯子哗啦的一下子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阿贝?”

姚妁光着脚丫子,呼啦一下从床上下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捏着他的脸颊,咬着嘴唇笑:“许秣然,你越来越厉害了啊,谁允许你不随时准备酸梅汁,谁允许我一觉醒来你不在旁边削果子的,恩?”

许秣然的手抖动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姚妁,这招未免太难套了。”他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他特有的斯文,一边说一边帮她扣上纽扣,像是以前一样,抬起头来看着姚妁,带着淡雅的微笑,像是一朵莲花。

姚妁转过头去:“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希望回到我20岁之前,你还叫我‘阿贝’,我还会怒气冲冲的连名带姓叫你,你不允许自欺欺人,也不允许遗忘。”

我曾经这样爱过一个人,爱到骨头里,却又亲自毁灭,我爱过你的温柔,也爱过你的残忍,直到,我不再爱你。姚妁

我也这样爱过一个人,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爱过一个人,那一场爱情,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许秣然

姚妁站起来:“我晓得江东在你那里,他现在还小,你也有的是法子让江东忘记我,许秣然,我已经不愿意再爱你了。”是一种几乎灭绝所有光芒的黑暗,这是第二次,许秣然错过姚妁的手,她的那边,黑暗已开,他的这边,却是越发光亮。

在经历一长串的煎熬与痛苦之中,姚妁所有的东西都认,最后是,死缓。江西仿佛仍旧是抱歉,妖娆的像一朵花,姚妁像是灰飞烟灭一样,仰起头,多少度多少度的角度是最完美的,又想起鲛人的故事

鲛人:人首鱼尾,貌美善歌,织水为绡,坠泪成珠。发色深蓝,深碧色的眼睛。寿命是人类的十倍左右。奴隶主畜养鲛人,成年后便剖开鱼尾,分成两腿,以人形拿到东市西式上出售获利。

姚妁不敢说自己是鲛人,可江西一定是那个奴隶主才对。

姚妁安静的看着警察帮自己戴上手铐,银色,并且是第二次。江西似笑非笑,说先走一步,身后是一群助理,严厉赫然在其中,她被警察带走,脚步缓慢,在上警察的一瞬间,她瞧见许秣然安静的站在角落里,有着笑容,姚妁站在他的面前,他细心的弄好她的发丝,声音有些一些细碎,他拥住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头发越来越长了,衬的自己的脸色非常不好,改天我来帮你剪掉,这么多年,不晓得手艺有没有退步。”

警察上路过很多风景,姚妁看着这一切,几乎是一种从心底绝望,她能活多久,在死刑之前,她究竟能不能熬过这两年,医生的警告,病危通知书,苍白到绝望的脸颊,像是一种鬼魅,监狱生活与以前一样,经常半夜半夜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雪白色。全身都是一种窒息的疼痛,这样的痛苦折腾的她是死去活来的,姚妁太阳穴疼痛,小腹,还有更隐秘的地方。

昏暗,纠结,绝望,亦或是痛苦,没有谁可以拯救谁,只有谁,更加堕入地狱和黑暗,这样一个绝望的地方,你可以期待什么。

江西的生活仿佛又恢复到以前的淫靡,他始终漫不经心的调教,和许秣然保持着一种似乎是敌对,也似乎是朋友的关系,许秣然依旧每天扮演着好父亲的角色,对江东一种近乎无法无天的宠爱。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前看过一个恐怖微小说是:他的肩膀痛了很久了。

痛到不得不放下繁忙的生意,到一个名医那里求诊。

“双侧肩胛骨骨癌,晚期,还有半个月时间了。”医生冷静地下了判断。

他震惊了,

“我才二十三啊!”

医生同情地望着他:“手术没有什么意义了,回去享受你最后的人生吧!”

一个月后,他再次来到医院。

虽然面色带着迷茫,但是看起来不象是要死的人。

他对惊讶的医生说:“上次回家之后,我就待在家中等死,没想到过了一个月,

我还是活着,而且,我长出了这个。”

脱下上衣,一对翅膀从他的肩膀后伸展开来。

光洁、闪亮,这是一对天使的翅膀。

医生吞了吞口水:“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件事?”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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