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是不是有点醉了。这样吧,我先开个房间,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下。”
“恩,那好吧。”
辉子过去问了一下,知道了最便宜是180元,于是就去开一个单人间。然后,她把滕兰兰扶了进去。
辉子是老手了,他知道男人酒后吐真言,女人酒后乱分寸。
刚一进房间滕兰兰就一下子仰面躺在了床上,辉子伏在她身边。手没有离开她的身,反而向她的胸部移去,滕兰兰似推似不推的,辉子得寸进尺的把手往她怀里乱摸,滕兰兰只觉的那双手把自己弄的不能自抑,弄的无法安然。她内心燃起了一团欲望……
实际上她要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兴奋的喘着气,有点急促的说:“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辉子解了她解衣服又解自己衣服,并且狠狠说道:“穿了衣服我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我是禽兽不如!”
滕兰兰沉醉一笑,继而放纵着说:“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这样一说,辉子更来劲了,加紧了自己的动作。
辉子又想起来为了泡到这个女人,自己花了好几百大洋。害的自己以后要省吃俭用两个月,这可比找小姐贵多了。想到这里,他把嘴巴停在了她乳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其实他是咬了一下。
“哎呀!你使那么大劲干什么?”滕兰兰一下子坐起来甩给他一个巴掌。
辉子刚想还手,转念又一想还是换个方式折磨你吧,于是他只愣了一下又把她压在了身下,继续起来。
他俩很快又进入了状态。
滕兰兰觉的自己就好象漂浮在大海上,汹涌的海浪把自己推向一个快乐的天堂。辉子感觉自己就好象骑着一匹马驰骋在辽阔的草原。
……
结束了,两人都松软的平躺下来。
滕兰兰望着天花板,心底涌起了阵阵失落感。好象被别人掏空了一样只留下一个麻木的空壳。为什么每次结束的时候都是这种感觉,莫名其妙的惆怅,自己身边躺过好多个这样的男人,是自己征服了他们,还是他们征服了自己?
辉子内心当然也是一片荒凉,就好象所有的精神和生命都奉献给了这个女人一样。她吸走了自己的灵魂,刹那间的快乐换回的是无尽的空虚。
两人平躺着,谁也没有开口讲话。
辉子这时候又想到了自己这次的花费,这个时候他更感觉不值得。他想:不行,我一定要再戏弄戏弄她。
于是,他忽然看见被扔在地板上的那个从滕兰兰身上摘下的黑色胸罩,他捡起来顺手套在自己头上,然后又系了一下,坐起来对滕兰兰大声说道:“喂!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个飞行员?”
“哈哈,像,果然很像!”滕兰兰嘻哈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