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在十八中进去是。”
“不是,那是杨宏礼老师,我是秦付根,你以前的学生,上次到学校找过你,还给过你一张简历。”
“哦,我晓得,那张简历还放在那里,我记得,下个学期争取安排一下。”
这样,我又放了一条线,多条线就多条路。
中午,高三的老师在肖阿姨餐馆聚餐,由于我似乎已不属于创世纪了,多少有些感觉不自在。
下午阳光灿烂,气温迅速上升,我带着来到儿子湾里街上,又去游玩了大宇职业技术学院。登上高坡,这个民办大学很大,从这里看湾里街上,尽收眼底。想到下个学期有可能来南昌五中,五中与大宇职业学院是一个老板,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下来后,顺着街道,来到了到街心翠园。我们用手机柏了几张照片,二十多年前在此照过相的那块“情如磐石”却找不到了。
最后,我们又回到了学校,用手机在校园拍了几张照片。回到寝室,洗过了澡,想想干脆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带回去,不想再粘粘糊糊的,省得以后又来拿什么东西,有所牵挂。下班时,我连在食堂吃饭的碗都拿回来了,带着儿子坐着校车,回到了家。
在家好好休息了几天,现在又是个自由人了。东方明珠没有再来电话,五中连晚上都全要坐班,不大可能会去,而那里的校长说会向董事长反映,情况也不知如何。
我带着一家子,常常会在下午去赣江游泳。一次,在沿江的公路边,遇见了郑少春正与两个人在说话,可能又是在什么地方吹牛回来,车子在对面的油站加油。我们现在是视为路人,他可能没有看到我,我也当作没有看到他。
七月十四日晚,我打了个电话给郭庆凯老师,把我跟五中洽谈的情况讲了讲,并询问他原来在五中的情况。他说五中不大可能会改变晚上坐班的惯例,并告诉我,他已经辞去了在少春中学的工作。
七月二十日,到银行查了一下工资,见存折上只发了1707元钱的工资。自己也无法算这笔帐,在这个月,高三的课结束得早。
月底,我没有回复五中,那个地方是不想去了,我不愿意别人约束我的自由,8小时之外应该是自己的,有晚自习去去还无所谓,没有什么事,坐在那里干啥?何况明年我儿子还要参加中考,我不照应些他,怎放得心下?还有职称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好谈?
一个月来,我几乎天天注意报纸上招聘信息,除了当代艺术学校和现代外国语学校外,很少有招高中教师的。当代学校,我正在联系;现代学校,前车之鉴,我不大会去,要去也不好意思再联系。
在八月初,我还是去了个电话给邓顺茹,问她是不是去了五中。邓说,原来是因为在现代外国语学校的合同快到期了,跟黄校长讲是讲过去五中,现在不会去,还是在现代学校干。我也讲了已经辞去了创世纪学校,现在五中遇到要坐班的难题。她告诉我,那个黄校长原是南昌十七中的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