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吃饭吧,我来到该校园食堂,这里已是人山人海,地方也大。我买了元钱的饭菜,勉强吃了些,胃口不大好,没有吃完。
出了食堂不久,在一块草坪上,捡到一本《教育心理学》,我仔细一看,却是小学教师版的,而我考的是中学教师版的,这样不凑巧。
我在航空大学校园里,漫步了好几个地方,都无法静下心来复习。最后来到一个小湖边,沿湖有一片小树林,我在林子里坐了下来,看了看江西师大的那份《教育心理学》资料。由于受到《教育学》复习题扑空的影响,再加上精神特别疲劳,脑子空空的,我根本就看不进去,只好闭着眼睛,仰卧在草地上,养养精神。
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打在脸上身上,书上我赶快立起来,撑起了伞,和众人一样集拢到教学大楼里。人们就在这里各自啃着书本和资料,叙述着教育学考试的失利。而我,却在承受着人生的又一次打击,并对下午的心理学考试几乎失去了信心。
我一次次地在人群中徘徊,到校内外的各处散步,心绪像腾云驾雾一样,哪里还有什么心思静下来再去复习。
在路边上,我不经意捡起一张别人扔掉的纸片,见是教育学复习资料,里面有好几个与考卷上一样的题目,有的答案跟我答的不一样。在考资格证的人员里,也看到了两三个年纪大的,他们的情绪并不比我好多少。
下午两时半,我开始了心理学的考试,选择题做得还算比较顺,填空题有约一半没有看过,问答题倒是在复习题里有一部分,但已经记不住上面的答案,只能凭自己的的思考和语言来表述,最后一道教材分析题,自以为应该是答得比较好,时间很是紧凑。
这次的考试,估计在线上,如果卷子改得紧的话,很可能又是不得及格,我的心情十分沉重,不想再这样考了。
出了校门后不久,我便迷了路,结果兜来兜去的,老是回到原地。这样,迂回了很久,才得以通过了南昌大桥。由于这里道路复杂,还有不少三三两两的人,为给人引路钱的人。
我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全身筋疲力尽,情绪低落,饭也顾不上吃,好好地睡了一觉。
高三年级的学生马上就要毕业了,学校组织各班师生拍毕业照。部分老师对照还是不照尚在犹豫,跟自己教过来的学生毕业留影,是件大事,可我们不愿与那位常务副校长在一起照,跟他站在一起,觉得恶心,降低了身份。
还好,那位不该来的并没有来,可能是知道自己的底子,在这里,没有那个老师欢迎他进入我们的行列。大家也就松了口气,全体高三老师终于去了一块心病,高高兴兴地如愿与自己的学生在一起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