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这天,我向南大附中教务处的张主任打了个电话,向他表示:我已在这个学期辞掉少春中学,问他在下个学期,我能不能过去,要是不能过去的话,我就到别的学校去。
张主任表示,要等学校开会时商量一下。
我见情况不怎得落实,下午去了一趟南昌当代艺术学校。有一次在豫章中学教研活动时,我曾听该校一位地理老师说,那里高三的课时费是60元一节。
我骑着自行车,来到火车站以东的铁路八村,经过一番寻找,终于在当代艺术学校原校址的附近,找到了该校的新校址。现在搬过来的校舍,显然比以前的校舍和环境要差了许多。
我先向门卫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登了记,在后面一栋简陋房子的二楼,找到了罗会刚校长。他毕竟年纪已有那么大,开始还有些不大记得我,经过说明后他才想起。我这次给了他一份简历及联系电话,他说这次一定会记得。
十二月三十日,少春的李昆老师来了电话,定在三十一日中午吃饭,地点是少春中学旁的乡村外婆家大酒店。
这一天中午,我如约来了,在少春中学旁吃饭,心情不同往常。李昆、蔡细林、我的徒弟倪琛,他们都先后到了。小芬因为是班主任,星期六放假要送学生出校门,一直等到12点多钟她才赶来。
席间,谈到学校一些老师在传,说郑少春赔偿了我6000多元。我说明没有那么多,加上当月的工资才只有3000多。
原来,那天下午郑少春急匆匆地去开会,为的是向全校“辟谣”,以稳定学生和老师的人心。说他现在并不是没有钱,钱都拿到去搞房地产的生意了。
我这次离开少春中学以后,三个班的地理课,已由高美霞接了两个班,周海青接了一个班。算起来,郑少春还是很划得来的,他只给18元一节课,不用另外付基础工资。
二○○七年元月五日,为了落实到南大附中一事,我带了简历,特地去了该校教务处。张主任不在,我便在外转悠了一会。当再来到校教务处时,他仍然不在,我只好直接跟他打了个电话。
我说明身份后问他:“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能回来?”
张主任说:“我正在外面开会,一时可能过来不了。”
“来你们学校的情况怎么样?我这里聘用的事情不能等太久,现在已经到学校来了,把简历也带过来了。”
“下面才刚刚把计划报上来,要是肯定会要的,到时一定会回复你。你把简历留给教务处就行了。”
既然张主任已经明确表示了学校肯定会要,我也就放下心来。
元月六日,我又接到李昆的电话,说蔡老师请我们到天元钱柜唱歌,请我赶快过去。我有点事,去得晚些,李昆、蔡细林、黄芬、倪琛、邹文芝、夏莉芳和宗敏老师都已经来了。
这一次,我的心情特别好,点了《北国之春》等好几首歌,唱得也好。夏莉芳等老师说,如果这次文化节我没有离开少春的话,学校肯定会要我登台唱歌。
元月十五日,小芬给我发来了短信,告诉了新换的手机号。我对她在少春的处境,有些惦念和放心不下,回了短信给予了问候,在那里的情况好不好,并祝其幸福快乐。她的回复为:
就那样咯,没有什么好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