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吻过女人,也从未进行过类似的“专业”培训,但人本就是高智商的动物,有些事情就像是天生就会的,差别只不过是熟练的程度罢了。
第一次接吻的男孩子,即便是他伪装的如何的专业和熟练,仍免不了出现“磕牙”的尴尬情景,“磕牙”也正说明了此次接吻的含金量,根据经济学的边际递减定律,第一次的含金量应该是最高的。
来燕的嘴层很软,那种令人陶醉其中舍不得离开的软;来燕的嘴很小,匀称而性感的小巧;古人经常对美人的樱桃小嘴情有独钟,据称女孩子的嘴的大小和其一个关键的部位成一定的比例,所以见嘴犹如见斯呼,怪不得有经验的男子欣赏女孩是从她的嘴开始的。
来燕的舌头很小巧,但却很笨,经常挡住我的去路,有时让我进退不得。
来燕的口中只有一种味道,那就是香甜,我深深地沉浸,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的芬芳,哪怕是远在尽头的地方也不放过。
我一只手捧着来燕扭动不安的脑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巡势而上,轻轻地拉开了她睡衣后背的拉链,那件乳白色的真丝睡衣就像是一朵飘逸的云彩缓缓地落下。
有经验的人曾经点评过女孩子的皮肤,称如果不做家务的女孩子,身上皮肤最粗糙的部位应该是在臀部。但这一定论在来燕身上却不告而破,从肩膀到脖子,从脖子到背部,从背部到臀部,来燕的每一寸皮肤都是如此的光滑,我的右手游离其间,已经忘却了受伤的痛楚,久久留恋不肯离去。
“男人如果要了解一个女人,应先从她的敏感部位开始!”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过的,但我现在却正在坚决地执行这一经典名言。我的嘴脱离了来燕那笨拙的纠缠,轻轻地吻着她的眉毛,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鼻子,吻着她的耳垂……,感觉着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颤动。
来燕的呼吸变的异常的急促,体温急剧的生高,身体犹如波浪般地发出一次次大小不一的颤抖,口中发出一阵阵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在呼唤着什么。
来燕的鼻子不是很挺,但却小巧而匀长,在我的亲吻下屏住了气息,那静默和悠长像是在述说着某种隐含的比例;她的耳垂很圆润、光洁,在我的亲吻下,她的身体配合着我起了极大的波动,口中更发出了几声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震颤。
“原来她的敏感部位是在耳垂啊!”我的心中闪过这样的一个想法。
来燕完全已经没有了站立的能力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我的身上,完全靠我右手的扶持才没有滑下,她的双手无规律的在我的后背蠕动,无法表达任何的含义。
我轻轻地把来燕的身体抱起,她的身体很轻,仿佛没有一丝的重量,只有扑面的热量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把她放在床上,深深地注视着她,来燕有那么一丝的羞涩,身体努力想掩盖着什么,但总是失去目标。
我单膝跪在床前,“邪恶”地欣赏着上天施与的美丽杰作,这是一件多么完美的艺术品啊,她的色泽,她的波澜,她的激情。我轻轻地抚摩着她,弹奏着她,让灵巧的手指弹奏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让每一个音符都演绎出美丽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