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年轻人,听我说完!”道士摆了摆手道,“当时我的灵魂已经漂浮在了空中,我跟着那道光芒一起来到了一个秘密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我们道庵的秘密,一般人很难得找到,我们下山前就把这个女人安排在了这个房间里,我看着那道光芒在那个女人的肚皮上一闪,就不见了,然后就看到你小子从女人的那个洞里滑了出来。”
“我?”何闹指着自己的鼻子,怪不得别人都有爸爸妈妈,而自己似乎从一出生就没有见到过,难道这真是自己的身世?
“奇怪的是!”老者再次缓缓的说道,“这个女人生了孩子以后并没有想象中的虚弱,她甚至连奶都没有喂你,她爬了起来,走到了厨房,她似乎对这个道庵很是熟悉,她打开了灶堂,将里面的挡灰板取了出来,里面出现一个电梯,要知道那是八十年代初,电梯在城市都还没有流行起来。那女人然后抱起我的尸体,走了进去,我的灵魂赶紧跟了进去,女人从我的手指上取下戒指,插入了电梯里的一个类似光驱的东西,然后就进入了看似是船舱的地方,女人把我的尸体放在了水晶床上,把戒指重新戴在了我的手上,就离开了,后来那个女人又来了一次,将我师兄他们的尸骨都带了回来,也就是你在外面看到的那些零散的骷髅,那个女人作了几个揖说了些会替我们报仇之类的话就走了。”
何闹陷入了沉思中,这样说自己还真是这个女人的儿子,怪不得那天在地洞里似乎对那个船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时候只听到那个老者继续说道:
“你母亲上来的时候我的灵魂也跟着上来了,这时候是凌晨两三点的时候,你母亲上来后突然用手朝茅山道庵一指,我就感觉到这个地在动摇,仔细一看,原来是整座山在下沉,一直沉到现在的位置,这时候我两个师兄的灵魂了飞了过来,说师傅在天山等我们,要我们过去,于是我们就一起飞走了。想不到二十年后,你我能够再次相逢,你我的相逢,也是天定的一个缘分。”
何闹陷入沉思中,这时候老者拍了拍何闹的肩膀道:“小伙子,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从天山下来吗?”
何闹茫然的看着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道士望着何闹笑了笑,语重心长的说:“整个人类将面临一次大的挑战,这次挑战远比前面的‘sas,禽流感’还是厉害,所以师傅叫我下天山,寻找可以挽救整个人类的人,想不到遇到了你。”
何闹还是迷茫的望着道士,似懂非懂。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是萝卜命,但是萝卜无妻妾,你又是官宦命,但是官宦不在朝中,小伙子,是你出手的时候到了,相信你能行的。”
何闹迷惑的望着道士,突然奇怪的问道:“这到底是不是故事?”
“记得曾经有首歌是这样唱的,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道士深情的望着何闹,身体却突然漂浮了起来,他转过身来道:“小伙子,我们还会见面的。”
“我也会想念你的!”何闹朝道士挥了挥手。
“你会想念谁呢?老大!”一个声音传入何闹的耳朵,是佘煜伟那厮,何闹一惊,醒了过来,摇晃了一下脑袋,哪里有什么道士棋盘,哪里有什么道庵凉亭,自己不正双手捧头坐在彭静家的椅子上吗?
“还不叫大哥?”佘煜伟突然命令道。
“大哥!”“大哥好!”何闹这才慌忙站了起来,只见佘煜伟那厮的后面,跟着十几个青年,正陆续向自己请安,何闹也这才想起上午向佘煜伟交代的任务,再一抬头,只见对面的马上上停着好几辆汽车,都是好货,不是奔驰就是宝马,还有法拉利和保时捷呢,何闹肯定不是用钱买的,他知道佘煜伟的作风:赚不如花,买不如偷,老婆每天调调包,真想不到这小子偷车的技术又上进一筹了。
何闹正想往前看个究竟,却见到一个人走了过来,何闹感觉这个人好是熟悉,等他走近了何闹才看清楚——袁国新,李为的小舅子,忍不住叫了出声来。
一听是李为的人,佘煜伟二话不说把枪掏出来,打开保险迎了上去。
“老佘!”何闹叫住佘煜伟,道,“哪有你这样迎接客人的。”说完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大声道:“原来是袁经理,你不好好的呆在大福宾馆,跑到这穷闪僻壤来干什么?”
“我是来投奔你的!”袁国新倒也直爽,停下脚步道,“我姐夫过河拆桥,把我赶出了大福宾馆,听说何大哥招兵买马,我就过来投靠你,我知道何大哥是干大事的人,我希望能跟着何大哥干几票大的,然后离开这里。”
“干几票大的?”何闹盯着这个年轻人,感觉好笑。
“对!”袁国新说着又向前一步,右手插在西装口袋里。佘煜伟正要拦住检查身体,被何闹阻止了,第一他相信袁国新是真心来投靠自己的,第二就算他是来暗杀自己的估计他的手也快不过刚回来的两个络腮胡子,两个络腮胡子也是刚赶回来的,见情况不妙一直站在何闹的身后,两只手插在裤兜里,裤兜里肯定是手枪,再说了那个老道士不是说这戒指有复活的功能吗?何闹倒是真的希望袁国新开枪试验一下,想不到袁国新将手从西装口袋里抽了出来道,“我知道长塘的市长绑架案和银行抢劫案都是何哥所为,我佩服何哥的胆识,这才来投奔大哥,大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小弟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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