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有为自己开心脱罪的嫌疑,可我确实觉得,娜就算不是最好的女人,现在看来却是个极适合你的女人。”
欧阳泽没有回答,而我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姜凡,你傻乐什么呢?”
杨兰在一旁谨慎的开口。
“乐该乐的事儿呗!”我骄傲的昂头。
“别担心,一看她就知道没事儿。”聂味好笑的看着杨兰,令人不由不赞叹她那玲珑心思。
“你们说,真正相爱过的人分手后没办法再做朋友,这话是不是真的?”我歪着脑袋,忍不住又开始动歪心思。
杨兰明显被我呛到,而聂味也一改常态,一副吃瘪的样子。
“要没办法做朋友不是代表还相爱吗?要我说,那话也不一定是真的,真是个矛盾的问题呀!”我难不死人雷死人的继续。
“也就是,聂味,你看你和翼不就是这样?”杨兰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
听了杨兰的话,我灰常灰常高兴,聂味灰常灰常无语。在两双如兔子看到一根大红萝卜的注视下,聂味回:“……所以,翼还是我老公。”
是的,翼还是她老公,一个上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外加带着个别方面具有一丝妻管严的老公。
第230章曾与你微笑约定拥抱过后分手,怎么又停留?(大结局)
或许是因为害怕吧,所以不敢去找唐唯,也不想去打扰他,我的生活以后会不同,而他的,我又怎么去驻足?
我依旧记得那一日,他在我耳边不断说的,他说若我敢不听话,他便再也不疼我了。
我没听他的话,从头至尾,在我与他之间,都是他在“孤军奋战”,而我做的,仅是逃避又逃避,我只是把自己藏在自以为他看不到的地方,啃噬那些自以为是的秘密心事。
不记得他对我说过几次再见,数不清的最后一次关心,却在孤独害怕的时候他再度出现在我的视线。
我不在乎他的,或许,是真的不在乎,若是在乎,我当时又怎么会舍得不听他的话呢?若是在乎,我又怎么会舍得一次次那样伤害他,而不是离开他?
要没办法做朋友不是代表还相爱吗?
这是自我安慰吧?或许是的。
不爱,所以才能和他做那样的朋友。
杨兰说我傻。
她说:姜凡,爱情久了最后还是会变成最恒久的亲情,而你对唐唯,也早已经习惯了彼此,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
或许她说的有理。
可接受和赞同是两回事。
我没有让他们告诉唐唯我醒了,现在我自己,不知道怎样面对他才好。
老妈时常在我耳边说起他,说他近年来赢了多少多少官司,受到多少多少女孩子的青睐。可最后,因为我的默默不语只自顾自吃着苹果而放弃这种毫无营养的攻陷。
老妈说:凡凡,唐唯最近抽不开身,可你也得想想到底打算怎么办吧?总有一天得面对。
是的,总有一天得面对。啃了一半的苹果也因为这句话而食不知味。
我曾对欧阳泽说要找个人重新开始,可那个人可能是唐唯吗?太过熟悉了,也能么?
我紧咬着嘴辰,咬久了,薄薄的唇瓣也会有些发疼。
小暖唱的“不是说好拥抱过后,两个人就一起放手。”
一次次回来,一次次说要放手,这样的事只要一次便够,若是没体会过,或许会觉得有些可笑,可这样的事情,因为唐唯,一直存在我的生活里,周而复妈。
“时间一点点走过,越来越近的割舍,意志逐渐崩溃,矜持不见,牵痛了双手”
我想,我是害怕那样的感觉的,所以,那一天我对老妈说,我想出去旅游,想去散散心。老妈不逼我,却忍不住问我想去哪儿?
去哪,我努力的想着,却怎样也找不到一个好的去处。
回到房间,打开电脑,胡乱的在网络上乱看着,却因为看到一张照片而松开了握着鼠标的手。
那个女子,戴着白色织帽,淡淡的微笑,微微侧身,她的后面,是一座简单的木桥,木桥那头,木制的招牌上简单的四个字吸引了我的目光。
一米阳光
我奔下楼,对着老妈微笑:老妈,我要去云南,看一米阳光。
简单的背包里装着生活用品和几件换洗衣物,自飞机降落这座城市开始除了睡觉,其他时间我就没有让自己停歇过。沿途的风景喜欢的都拍入那小小的相机,极具特色的小饰品也买下不少,还有那些香包,玫瑰的、郁金香的、百合的,香味扑鼻,甚至刺激的我打了好几个喷嚏,却依旧乐不可滋的往新买的储物袋里塞。
又购买了顶小小的纯手工织帽,顺道询问了店老板一米阳光的地址。
当赶到那个简单的店门前时太阳已快落山,只剩淡淡的余晖洒落满地。
打开相机,快门按响的刹那,我却愣在那里。
相机里那个许久不见这几日却缠绕满思绪的人淡淡微笑着,半靠在一米阳光那个招牌旁,俊逸的脸上旁若无人的朝我露出宠溺的微笑:
“丫头,云南艳遇多,来玩也不带上学长么?”
耳边的mp5小暖在唱:都说好下个路口就分手,谁也不许再次回过头,两个人沿着街一直走,谁也不能够停留……
第231章唯呀,我们约会吧!(大结局)
接下来我得去找一个人,相信大伙儿也知道我要找的是谁,毕竟他的恶劣事迹何其多,可不是一通电话或者就他陪我逛了趟云南就能算清的。
在找他之前,咱得把帐先算算:
(1)学生时代,那家伙竟然以为我睡着,光天化日下偷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