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里那个纨绔子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男人都是些烂泥。当然这里面好像他自己也是块烂泥,但是好像这位仁兄倒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过男人。吃胭脂,抹水粉。要是搁现代,他与那为秦什么的仁兄出演什么背背山,我想那位著名导演说不定还要多拿个什么大奖。
曾大牛没有吃胭脂,抹水粉的嗜好,因此他在听了小文的话后,觉得水与泥巴搅在一起,成了稀泥了。这倒不是说他自己没有什么想法,放那个男人身上。一美女说要与你上床,都会觉得自己是交桃花运了。曾大牛现在正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至于斗争什么,可能很多人都不会想到:我是娶她好呢,还是现在就闪。曾大牛不否认自己从那次因为吻了于晴一下后,对女人的好奇早已经是从理论上的好奇,上升到实际身体上的好奇。纵然那次被缝了好几针,但丝毫没有减轻曾大牛对实践的渴望,反而更加强烈。
“大牛哥。”小文晃了晃嫩白的小手,曾大牛眼前忽然出现一只小手,顿时把曾大牛从虚幻中拉回来。
“啥……啥事?”
“我说我爱你。你好歹吱一声嘛!”小文现在是占领高地的解放军,而曾大牛则是一路溃逃的国民党部队。小文觉得自己真的没有白当那个肥猪的情妇,你看现在什么都敢说,可以把爱情当成商品一样摆在台面上公然叫卖。而买主好像不适应这种新式恋爱大法,正在发呆。
曾大牛很想像小品里一样,对方叫他吱一声,他就真的吱一声,可惜他没有幽默细胞,所以也就没有吱一声,而是呆呆地望着小文。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眼神?”小文见了曾大牛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突然间变得不知所措。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刚才那股有如神助的压倒性气概没有了,剩下红了一脸的胭脂。这不是做作,这是纯天然的。这是曾大牛看见小文脸红想到的第一个念头。
爱情占领高地,要是只有一个人,那也是寂寞的,小文如今的模样算是明白了,所有的咄咄逼人,都是建立在自己的臆想中。自己哪怕就是个处,估计也不一定能获得曾大牛的爱情。因为她明白曾大牛的故事应该很长,而这故事里面,女主角显然不是她。
小文放弃了,于是脸色恢复正常,好象刚才说的那些话完全是别人说出来的一样,与她丝毫没有关系。曾大牛还是在发呆。因为他还没想明白,小文就说了句:“我刚才逗你玩呢!白痴。”
曾大牛知道了,有些事,自己是永远也明白不了的。正如于晴的离开,他不明白一样,钱够基本的生活就好,干嘛非要赚那么多钱,人上人真的很爽吗?看着冯茗整天加班的样子,他不知道使劲赚来的那么多钱有什么意义。人活着最重要的不是开心吗?
于是曾大牛说了句小问想立刻卖豆腐撞死的话:“这样啊!我本来在思考究竟是与你结婚好呢,还是我立刻闪人完事,现在不用想了,你既然是说着玩的,呵呵!我真傻,你那么漂亮怎么会看上我嘛!”
如果说世界上有一种可以把说出去的话像黑社会收保护费一样利索,小文绝对是情愿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把刚才后面的几句话收回去的,但是世界上还没有如此高级的设备,于是小文就只有使劲的跺跺脚,甩了句:“曾大牛,你真是个大混蛋!”就跑进自己的卧房里了。
刘筱云在曾大牛与小文进行爱情探讨时,她在发呆。发呆的原因很简单,她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是块地地道道的木头。这年头,木头很珍贵!且还有升值的空间。别人都以为她是花痴,其实不知道她的智商其实都有140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花痴,她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找个老实而又强壮,前途还不错,又聪明的男人的难度不亚于中福彩的头奖。
她在与曾大牛接触后,就发现自己真的中了头彩。可是这个头彩好像不止自己一人知道了,自己中福彩的消息竟然传开了,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自己的机会渺茫之渺茫。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好朋友冯思雪,这位眼光奇高的女子,好像也有沉沦的趋势,她不知道为何,总感到那根木头离自己越来越远。当然她不会承认自己从来就没有靠近过这根木头。
刘筱云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不然她也不会在第一次见曾大牛时就说“我做你女朋友”的话。因此她决定大电话给冯思雪,要把曾大牛的地址要过来。她要亲自去找那根木头谈,要当面问清楚。
“阿雪,我是筱云。”
“什么事啊?筱云。”冯思雪正在气头上,但是自己好姐妹的电话,又不好发脾气。
“我想问你,你知道曾大牛住哪吗?”刘筱云并不知道冯思雪正在为曾大牛生气。所以问了句点燃火药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