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得很早,我望着褪去所有铅华的小文,灵动的双眼显示出主人的活泼,娇俏的鼻子配上嫣红的小嘴,让人生出如对邻家小妹的疼爱。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叫家的感觉,那是晴所不曾给予我的,因为晴是个精灵,我从来就没自信自己能把握她,所以我在晴的面前像个小丑远多余像她的男朋友,而这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女孩却给我了家的感觉,我想笑,但是却满嘴苦涩。
走在街头的我,我想买点早点,可是最终我却走向菜市,我不知道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感激,也许是同病相怜,当我提着菜回到地下室时,小文已经醒了,看着我的样子又笑了起来:“你不会是想做早餐给我吃吧?”
我难得脸红了一下,说:“习惯早起了所以就顺便-------。”
小文忽然地眼泪就下来了,我不知所措,不知道女孩子咋说流泪就流泪。也许晴说得对“我们女孩子的心事你们男人是永远也猜不透的。”我现在认同这个观点了,但是我情愿永远不要认同这个该死的观点,因为现在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劝解小文不要哭,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
过了好一会我才问了句:“为什么要哭?我好像没欺负你吧!”
“人家开心嘛!”
我吓了一大跳,我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女孩子要是对你说人家的话,那么你就要做好为她准备长期饭票的准备了,虽然不一定是喜欢你,但是她却一定对你有好感。而通常这种情况的出现也就意味着你与她的关系就会出现你理智所不能决定的情况。”
我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做饭去,小文又躺下去了,对于她来说,白天只是睡觉时间,虽然我做饭的举动让她意外中有一种莫名的欣喜,但她自己的身份让她拒绝去想象或者说是奢望幸福的感觉。作为在做饭的我,我当然不会想到这些,只是我单纯地想:现在我已经十八岁了,可以正大光明地去找工作了,也许工地是个不错的选择、当保镖不知道凭自己的体格能不能胜任,那些武馆出来的也许比我厉害吧!但我好像也很厉害,唉!管他呢,先试试吧!
其实早餐很好做,我熬了一锅粥,并且煮了两个鸡蛋,把黄瓜给凉拌起来,想了下,最后又出去买了十个小笼包,这才叫醒小文。这时已经快七点了,小文揉了揉眼睛,嘟哝地说:“我从来都不吃早餐的,你叫我起来,怎么陪我的瞌睡?”
我很想说,刚才不知道是谁哭着说开心来着,但是我最终还是没敢说,毕竟我就是再迟钝也从晴那里知道有些话即使知道是对的,也不能对女孩子说,尤其是对你认识的女孩子说。我给她盛了一碗粥,随即小文便大叫:“你把我当猪啊!我哪吃得了那么多。”于是我又把那很小的一碗粥再去倒掉一半,小文这才端起来,并对我说道:“鸡蛋我只吃蛋白,蛋黄我不吃,包子我不吃馅,黄瓜我不要瓤。”
我看了她半晌,她昂起头,像只骄傲的小母鸡:“怎么你不满意?我本来不吃来着,现在我可是给你面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女人叫女人了。小文见我的样子,得意地把粥喝得震天响,舒服地享用着我为她弄好的一切。我默默地端起剩下的一锅粥,倒进她原来装汤的海碗里,把她所剩下的东西全放附近,猛的吃起来,小文见我的吃相,不由张大嘴:“你是属猪的吗?怎么这么能吃?”
我没说话,只是在她吃完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百五十元钱给她:“房租一人一半。”
小文看了看钱再看了看我,忽然说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