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来,从后把她温柔的环抱著,几乎是咬著她发红的耳朵说:「早晨啊,我的爱人!」又把鼻子埋在她的秀发里,贪婪的嗅著那中人欲醉的发香。顽皮的两手避开她推拒著的小手,穿过美丽的腋窝。手肘刚好夹著那双还残留著粉红色吻痕的白嫩美乳,扣在性感的小腹上。
她给我摸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地说:「不要嘛,……人家还很痛啊。」显然已经从那团抵在粉臀上的灼热猜到我在打甚么歪主意了。可惜她的娇声抗议,听在我耳里都变成了诱惑的邀请。话还未话完,她身上那几条仅馀的碎布,也逐一的离开了那美丽的胴体,无言的掉落到地板上了。贪婪的大手也已经离开了平坦的小腹,开始往下探索,想再度造访那在几个钟头前才被我开拓出来的栈道。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清晨的冰凉空气一点也不能冷却我炽热得冒著烟的胀硬火棒。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缓慢而坚决的拉开那双守护著高耸雪峰的小手;在圣诞日圣洁的晨光照耀下,惊叹著上帝的巧夺天工。虽然这枚纯洁的樱桃禁果已经被我亲手采摘了;但还是到了这一刻,我才有机会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欣赏到这副完美无瑕的胴体。
我忘形的惊叹著!任何文字或者说话,都不足以描述出这副躯体的美丽。我甚至有股马上在这胴体上死去的冲动。
当然,用另一种方法在这动人的胴体「死」去才是我的愿望……。
颖珊没有再反抗,只是羞不可仰地紧闭上美目,全身轻轻的战栗著;像在祭台上等待宰割的小绵羊一样的无助、一样的纯洁。像初雪一样晶莹剔透的肌肤上,不断地浮现起一抹又一抹香艳诱惑的绯红。
我的手沿著那像完全没有受到地心吸力影响的高挺半球慢慢的下滑,划过细嫩而平坦的小腹,插进了拚命紧贴著的腿缝里,轻轻的抚摸著;感觉著那些在软滑柔嫩的雪肤上争先恐后地冒起来的可爱小疙瘩。
贲起的丘陵上满是战火蹂躏后遗留下来的浆硬秽迹。被破瓜之血染成了淡红色的茂密柔丝,被那些从幽谷中渗透出来的大量蜜液泡浸得迅速地软化,散发出扑鼻的浓香。连那两片紧合的花瓣也开始微微地盛开来了,羞赧地展现出那浅粉红色的稚嫩溪谷。
颖珊紧皱著眉头,在矛盾中让我把修长的大腿再度分开。手指头陷落在紧合的谷口,很勉强地把两扇微肿的肉唇撑开,露出那只曾被我一个人造访过的神圣洞府。让我这个世间上最幸运的刽子手,可以尝试著在那粉红的肉洞中,查找那片已经被我亲手撕掉的处女封条的残迹。
我的心神完全被那美丽的景致深深吸引住,忘形的俯身下去,向那圣洁的山丘献上最诚挚的亲吻。颖珊根本没想过我会吻她那里的,马上「嘤」的一声想把我推开;可是我坚持著,两手绕过她的大腿,把她的下身牢牢的按著。还在她力竭声嘶的抗议中,用那灵活而讨厌的舌头裹缠著那颗脱颖而出的甜美珍珠,又钻进那刚被开拓的处女花径中,直接地品尝那些新鲜出炉的,甜美可口的琼浆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