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望了一眼宁娜笑了笑;“别紧张!这可不是什么毒药。要不了你的命。我也不急于要你的命,呵,这个啊!是专门给你‘滋补’用的调味药!”呵呵,等下就要看看咯!哈哈。
“你……”说罢,宁娜就想起身扑过去拉扯女子。可女子究竟是经过特工训练之人,怎么会这么容易让宁娜给近了身,宁娜一扑过来,马上侧了个身。宁娜因为身体突然的无力再次跌倒在地。
“啊……啊……”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的无力了?
女子看了看宁娜轻笑出口:“哟,看来老g的药效时间调前了,这么快就反映了?”哼,接下来更会有你受的。
宁娜听了前半句,后半句还没听完,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耳朵什么也听不多,鼻子什么也问不到,浑身依旧无力,想要说,想要喊,可却突然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嘴唇也无法动!
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呢?她还在不在?自己这是怎么了?
女子看着此时的宁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是曾经的一个实验,老g利用那个实验制作出了这种药丸儿,让人体段怎性的感觉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
宁娜心里越来越恐慌,不禁开始慢慢产生幻觉。
迷糊中似乎看到了闵孝芸(金承信的母亲。)向自己飘来,她要掐她的脖子,她不停地跑,可没跑几步,身后伸出的一双手也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她有些挣扎的转过了头去。
一眼望去,满是骇然!
“傅悦!”竟是高知仲郗的母亲。
一时之间,两个被她害死的女人全都朝她袭来,她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
“放开我!放开我!咳咳咳……放开我……不是我害的你们,不是……是你们咎由自取,是你们的出现夺走了我的幸福!咳咳咳……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一阵阵话语从宁娜的口中溢出。产生幻觉的药效只有十几分钟,时间一过,一些只觉便会恢复,而产生幻觉者,却不一定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女子在一旁听着宁娜的叫喊,心中冷笑不止。
这药丸儿,呵呵。可真是个好东西!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宁娜躺在地上,用手抱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呐喊着;“闵孝芸,傅悦,你们都活该!哈哈,他们根本不爱你!不爱!哈哈……咳咳咳……”
女子闻声,皱了皱眉,取出一根针,扎了一下宁娜,宁娜的意思慢慢恢复了一些……
经过幻觉中的不停挣扎,宁娜有些体虚,脸上带着薄汗,活像被蒸笼蒸过的东西一般。
女子蹲下身去,“怎么?舒服吗?出了个汗?”
宁娜深吸着气,缓冲着这一系列的事情,缓了口气儿,转过头去望着低头望着自己的女子,狰狞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才自己怎么了?
她们两个女人……似乎想到了刚才的场景,宁娜心有余悸的伸出手抱着自己的脖子。
好恐怖,好恐怖……是她们该死,她们活该……
女子一笑;“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明白?”向前屈身:“我——想——让——你,生——不——如——死!哈哈,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说完,女子不在带着这个房间,走了出去。
宁娜狠狠的瞪着女子离开的方向,满是仇恨。
我不会放过你的。
宁娜虽然是这么想的,可实际上呢?是谁不会放过谁?呵。
约莫一分多钟后,宁娜忽然浑身燥热,微微一愣,马上反应了过来,竟是那种药物!“啊……啊……恩……”宁娜浑身难受的倒在地上扭动着身躯,不觉得嘤咛声,脱口而出。
她需要有人来救她!
女子出了密室(有事也写作房间哈!)嘴角笑意并没有消失。
“你对她怎么了?”是金承信。
女子微微一愣,“少爷!”恭敬地低下头去,隐去笑意,满是恭顺。
金承信淡淡的说道:“幼儿,私下不用叫我少爷!”毕竟她和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幼儿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承信哥!”
金承信点了点头,幼儿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又低下头去:“对不起,承信哥。我刚才私自用了药。泯幻散!”
金承信依旧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如今,她怎么样了?”
幼儿道;“第三道程序了!”泯幻散一共五道程序。第三道程序一过,还有两道程序。
金承信望了一眼幼儿,叹了口气,面容动了动,欲说什么还是咽了下来,罢了罢了!“只此一次!”说完,便转身离开,
幼儿望着金承信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
金承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酒架取下一瓶红酒,倒入了高脚杯,摇了摇高脚杯,看着里面殷红的颜色,脑海里回响着曾美琳刚才的哭泣声……
“承信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妈妈好吗?”
“……”
“承信哥,或许,妈妈做错了很多多事情!但是,我们可以好好商量着解决,不是吗?”
“……”
“承信哥,你说话!承信哥……”曾美琳的声音慢慢转化为啜泣,“承信哥,琳琳求你了,好不好?……她,无论犯下了什么,终究是我的母亲啊!承信哥!”
“琳琳。”金承信开了口。
曾美琳似乎燃起了什么希望,在电话那头不停地点头:“我在,我在,承信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母亲吧!好吗?好吗?”即便宁娜再是做过什么,她,还是将自己带入人世的母亲!她是自己最亲的人啊!
“承信哥,琳琳知道。妈妈她犯下的,罪无可恕,可琳琳还是希望承信哥你可以饶过了她!就请看在母亲也曾照顾你多年的份上,饶过了我的母亲吧!”说着这话,苦涩不已。
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对承信哥好,自己如何不懂?可如今,唉……
金承信沉默了好一阵,才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