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树林间一方不甚太宽的空地上突地聚集了许多人,个个高举火把,耀得此地亮如白昼,一个沉重苍老的声音说:“你不是咳咳看见这边有一个黑影子吗?咳咳怎么我们找了这么久都没见着,不会是你看花眼了咳咳吧?”
“不可能吧!我明明是看见这里的。”一个年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你真瞧见了?”他咳嗽道。
“瞧见了,我的眼力一向都很不错。”他自夸道。
“那好吧咳咳我们再继续找找看。”
张大胆听着声音似是耳熟,那个苍老,且总在不停咳嗽的嗓音,极像是逍遥棺材铺常年卧病在床的老掌柜欧阳逍遥,而那个年轻的声音,却像是辛府的二公子辛竹。
他放下习娇娇,隐身在一片树下,心里想着:“深更半夜的,这帮人来这里做什么?”
只听欧阳逍遥又道:“我看就是有人咳咳此刻也必定跑走了。”
辛竹骂咧咧道:“他若跑的慢点,我就打折了他的腿。”
欧阳逍遥咳了几声,道:“天色不早了,咱大伙还是先回了吧!”
辛竹愤愤道:“放过了狗胆子盗墓贼,实在让人不甚甘心。”
欧阳逍遥道:“辛公子莫急,只要他还敢苟且咳咳料想一定可以逮着他。”
辛竹恶狠狠道:“假如他栽到我手里,我定要替家兄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磨碎他的骨头喂狗。”
欧阳逍遥瞟一眼他,道:“此人一晚上咳咳连挖十八座大墓,光要了尸体,金银俱未动分毫咳咳想来真让人奇怪的很。”
辛竹倒吸一口凉气,道:“莫不是有人在修习何种邪门巫术,以前听家父说过,南夷暹国有一种邪术,就专借死人来作恶。”
欧阳逍遥道:“问题咳咳或许没辛公子想的这般简单。”
辛竹道:“那”
正当此时,习娇娇突又醒转过来,但在重重咳嗽过两声后,竟接昏迷了过去。
张大胆突地一惊,但闻欧阳逍遥和辛竹同时惊叱:“那边是谁?快些出来。”
顷刻,所有的火把都照向一处,张大胆只得一脸尴尬地从树后闪出,傻傻裂嘴一笑,招呼道:“欧阳掌柜,辛二公子,两位怎这般的巧。”
欧阳逍遥道:“张老弟躲在这咳咳做什么?”
张大胆道:“在下只是碰巧经过,见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瞧瞧。”
辛竹不阴不阳道:“碰巧经过。”扫一眼他,接道:“这大半夜的,没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