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心目露感激,气吁娇喘道:“谢过姐姐。”
飘红回之一笑,动作轻柔地给她抹尽香汗。
荷心一动不动,静看着她,任由她摆弄。
张大胆楞楞一笑,道:“妹子,你且在边上休息,这接下来的粗活,就交于我了。”他所指的粗活,便是开棺掀盖了,别的不行,这气力上的事,他倒自觉的很。
荷心却慌忙道:“张大哥且慢。”
飘红心下一震,此刻近在咫尺,却再一次听见她唤出张大胆的姓氏,不觉顿生疑窦,原以为前一次是耳根听错,这样思来,却是不竟然,那心底刚对荷心产生的信任感,将再次摇摆于悬崖之边。
荷心脸色一瞬,瞟过飘红一眼,不知是猜到了什么?还是自己回味了过来,只见她微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声音轻轻道:“姐姐,张大哥,荷心有一事瞒着你们。”
张大胆楞了楞,不知所云。
飘红也一呆,悠悠道:“妹子有事,讲来就是。”
荷心道:“其实姐姐和张大哥在紫心苑时,当时荷心也在那里,荷心不认识你们,就未敢现身,而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荷心同情姐姐的身世,更敬佩张大哥的为人,所以后来在西南山后峰,荷心实在忍不住,就出来见了二位。”她在说这些话时,目光始终未抬起半分。
飘红柳眉微轩,气语严声道:“我最痛恨那些鬼鬼祟祟的小人了,当时你既已知道我们根本不是盗墓者,却还要故意刁难,然后作出一付假慈悲哼”她扭过头去,拾眼看见手中那刚替荷心擦过淋汗的香巾,咬了咬牙,暗暗松开手指,任其飘零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