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照样低着头,看着脚上的厚底官靴。这种靴子又笨又重,很少有人会喜欢,但张大胆却是个例外,他心里觉得,官靴能把胆子越穿越大。可事实上,他的胆子并没穿了官靴而大了多少,反而现在他一直看着脚底的鞋,不知是在欣赏靴子,还是在质疑它的功效呢!
习娇娇身子往张大胆身边靠了靠,张大胆能清晰嗅到她嘴中热热的呼吸,他脸又红了红,眉头也皱了起来,头压得更低了。
突然,一只手从下面伸了上来,把一件东西塞入他的怀中,又急速地抽了回去。
张大胆愕了愕,猛然抬起头,眼睛恰巧和习娇娇视了个正着。他愣了愣,忖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干嘛要怕她,难道就因为感觉到她身上有股气吗?那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不会去了趟凤凰落,胆子也变小了吧!还是人变敏感变聪明了应该是变聪明了。”想到这,抬了抬腰杆,挺了挺胸。
习娇娇也愣了一下,‘咯咯’笑道:“张兄弟,你走福运了。”
张大胆顺口道:“是吗?”话刚出口,好象想起了什么?一脸疑惑地看着习娇娇,问道:“你在我怀中塞了何物?”
习娇娇不语,笑看着张大胆。
张大胆苦笑了一下,自言道:“看我真是笨,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干嘛还废那劲问她呢!”抬起右手,欲探入怀中。
突地,习娇娇一把握住了张大胆的手,娇声道:“张兄弟不需奇怪,那只是一枚香球罢了,就当”看了眼张大胆的胸处,低低道:“就当是嫂嫂对兄弟的一番心意了。”
张大胆道:“兄弟谢过嫂嫂了,这枚香球兄弟什么?香球”他一拍脑门,似想起了什么?恍惚道:“这香球兄弟可不敢要,请嫂嫂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