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胖子看了眼他,神秘地说:“听说曾老头家最近正闹鬼,而且闹得还非常地凶。”
张大胆道:“我怎么没听老曾头提起过。”
严胖子道:“这事能乱传吗?如果街坊都知道了,谁还上他家做生意。”严胖子喝口茶润了润喉咙,把头靠得更近了些。“我还听说,昨夜曾老头家中那些纸扎的小人都活过来了,满屋子的活蹦乱跳。吓得一家子人整夜都没敢合眼,老曾头的媳妇也昏了过去,就差点去见了阎王老子。”
张大胆奇怪道:“没这么凶吧!”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其实我早劝过曾老头,这死人的钱还是少赚为妙。”
严胖子道:“谁说不是呢!要我说,你也趁早改行。最好连家也要搬了。”
张大胆不解道:“为什么?”
严胖子道:“你想想,你每天都杀那么多猪,屋内一定聚集了很重的怨气。更何况,你家正对着历家。我劝你今后半夜还是少起尿为妙,那很容易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张大胆怒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要我说,你更应该注意点,看你整天都围着孙寡妇的屁股后面转,你就不怕她那死老公晚上来找你。”
严胖子笑了笑,道:“我才不怕那死鬼,瘦得跟麻杆一样,还不够我一手拎的。”
张大胆道:“你就别吹牛了,小心他今晚就来找你。”
严胖子捋了捋袖子,道:“他今晚要是敢来,我就把他的骨头剁碎了喂狗。我看是他凶,还是我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