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陈金小心翼翼的扫一一遍正在砍树的刘宾,接着说道:“瞧瞧,刘宾都怕了呢,要不咱先回去,等觉悔大师回来,把握大点儿再来吧?”
看看外面布下的那个驱邪八卦阵,在镜面的反射下,光线汇聚成一团耀眼的光团浮在阵的上空几米高处,光团中像电流般激射的灵光若阴若现。
要是现在走出这邪宅,我们几个暂时也不会有事,可要是赵总回来看我们啥都没干,人家能乐意么?再说了,觉悔大师那老儿恐怕光是那几个阵就忙的他抽不出身了,他会放心那些剽悍的大老爷们儿们在那里跟看不见的邪东西斗?
想了想,我一咬牙说道:“金子,门口那阵可是冲着宅子的生门,生门有驱邪阵守着,除了原先的邪气在这宅子里作怪,外面再施啥手段也进不来,没事儿,先去了这几个邪地儿,手脚给它剁了,还不好收拾它么?”
“嗯,行了三哥,有几这句话,兄弟们也放心了,这狗日的地方真得用酒烧烧了。”陈金满面憎恨的瞧着几棵被砍的流出浓的树木。
我使劲摇了摇头,把心里不安生的感觉驱散,拔出刺刀说道;“金子,你跟我去后院转一圈,看啥地方不舒服,撂他一下。”
说完,我迈步走向后院,陈金拎着刀跟我走去。不远处正冲着一棵树龇牙咧嘴的大黑瞧我向后院走去,冲那树吼了几声,跑着跟了过来。
在后面转了几圈,仔细的看了半天,没啥奇怪的,那个原先种尸的小树林现在也没那么阴暗,不过我可不敢再随便往里面走了,停到林子口想了半天,扭头跟陈金说道:“鸡血和着酒拿来,绕着这林子撒上一圈,里面有啥邪东西先压着别让那些东西钻出来生事儿,现在大白天的倒没啥事儿,就怕晚上了,狗日的大白天的愣是招不出邪煞,这要是现在弄出来,咱收拾他多好办。”
“哎,我这就弄!”陈金答应一声,跑着去拿鸡血和酒了。
我摸了摸大黑的头,指着树林说道:“大黑,去林子里转一圈去。”
大黑哈哈着舌头摇了摇尾巴,似乎明白我的话,然后转过头,狗眼一瞪,獠牙一龇,怒气腾腾的跑了进去。
半晌没啥动静,大黑吐着舌头欢快的跑了出来,陈金也提着鸡血和酒走了过来。
我接过掺了鸡血的酒,绕着林子细细的撒上一条线,搀了鸡血的酒撒在树林旁的潮湿土地上,滋滋的冒和泡渗下去。
干完这些,我拍了拍陈金的肩膀,低声说道:“金子,我弄这些可都是蒙的,以前也没试过,只要那书上写的没错,这该管用的,走,咱去前边烧那些树去吧。”
几棵流着浓水的树木根部被刨开了一个直径一米,深度达半米的坑来,可以看到粗大的树根盘根错节的直入地下。我走到跟前看了半天,没啥异样的,便说道:“倒酒,淋鸡血,烧!”
好几个人毫不犹豫的那掺了鸡血的白酒倒入坑中,用打火机点燃。
树影下,酒精燃烧产生的火苗淡淡的,不仔细看却看不出来。微微的烟雾轻飘飘的从点燃的坑中腾了起来。
不一会儿,烟雾变的浓重发黑,臭不可问,我急忙捂住了鼻子,他们也都捂住了鼻子惊讶的瞧着燃烧着的酒精,却见那坑中竟然突突的冒出一股股腥臭难闻的粘稠状液体。
“我操,这东西也有毒,快闪。”陈金大惊失色,高声喊道,然后身子急速后退,撤向院门儿。
见他这样,其他几个人也都跟着跑到一边了,惟独剩下我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这不可能有毒的,虽然烧的是种尸,凡是这类的东西都带尸毒,可燃烧起来是不会有毒的,至于这股难闻的气味儿,想想吧,这树里长出的东西都带着邪,下面还不知道买着什么邪东西呢,酒又是所有隐气的客星,这么一烧下去,还能不产生点儿怪味儿么?没什么好害怕的。
又过了一会儿,火苗渐渐的淡了下来,燃烧后剩余的水却缓慢的浸入土中,一片焦黄发黑的颜色替代了原本的土色。
味道慢慢的散去,我转身冲站在大门口目瞪口呆的兄弟们挥了挥手说道:“瞧把你们吓的,没事儿!快来吧。”
“是么?没事啊?我还担心有啥生化武器呢,我靠!”陈金故意装出一脸轻松的样子,搂着刘宾的脖子满不在乎的走了过来。
他这一来,其他人也觉得刚才有点儿丢脸了,呵呵的讪笑着也走了过来。
我微笑着也不去揭穿他们,只是跟他们说道:“行了,把这几棵树全砍了,然后把后院那排杨树全撂倒,嗯,砍完拖出去。”
刚才的表现都让我看了笑话,所以一听有事儿干,急忙拎着刀斧行动了起来。
手头干着活儿,时间就感觉过的飞快,一上午再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到了中午,哥儿几个开车跑出好几里路,才算找到一家饭店。要不说这些人就是有病,没钱的时候巴不得赶着往城里住,真有了钱的,偏要跑到这离城市远的郊区来盖栋房子住。
吃个饭都得跑这么远。几个人海吃山喝一番,才回到别墅就在墙边的阴凉处休息了半天。
除了那个下树林之外,其他的树木给清理个干净,我才壮着胆子和哥儿几个进了屋子。
从上午屋子里的玻璃镜子无故碎裂,好几个人谁也没在进屋子一步。现在把该做的都做完了,寻思着该筹备晚上的事儿了,要说那屋子里邪,也是必然的,毕竟是鬼魅邪物占据的地方,我摆那些镜子进去,能不被邪气给震碎么?这里可是邪阵啊!和普通的家庭不一样,摆面小镜子就能以光克鬼魅魍魉了。
太阳偏西,屋子里的光线暗了许多,还好在外面布置的一些镜子把光线反射到几间别室中,整个别墅的一层房门全部打开,感觉少觉得阴气少了许多。
陈金一屁股歪在沙发上,也不顾及屋子里这么多人的想法了,他累的不轻,自然要发一通牢骚了,嘟哝着说道:“老三,就这么简单那邪煞就会来么?我也没觉得咱干了啥事儿呢,就说这屋子吧,一进来就他娘的混身发冷,咋就不能先除了着屋子里的阴气呢?要我说,干脆跟赵总说一声,找来施工队,直接拆了这楼,院子里那些树木啊花草啊,推土机一次性拱翻,还费这么大劲干吗?反正赵总有的是钱,还在乎这点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