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一边正在缝被套的高雄说着抬起了头看向了孙文,“说起甜味的寿喜烧,当然是要喝清酒了。虽然很高兴我做的茶能让提督您喜欢,但还请您不用顾及我的想法!”
听了高雄的话,翔鹤一边把蔬菜和肉片用竹筷夹进锅子里一边轻声询问说:“那提督需要喝一点清酒吗?”
“清酒?”孙文舔了舔舌头,最后却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就喝高雄的清茶,这样就很好了。”其实他确实很想尝一尝清酒的味道,不过想到了之后要跟眼前这两个姑娘同房过夜,害怕自己酒后失态的孙文才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的寿喜烧和高雄泡的茶吗?这样也好。”翔鹤想着点点头,又微红着脸对高雄招招手:“高雄就拜托你给提督奉茶了,好吗?”
“行!”高雄说着站了起来又从里面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炉子重新热上了茶汤。
看了眼满脸红晕正提起袖子拿着筷子帮自己烫肉片的翔鹤,孙文转过头又看了看另一边正摊开手掌仔细地感受着水温的高雄,随后耸耸肩,“你们一个给我弄吃的,一个给我弄喝的,那我该要干什么?”
翔鹤含羞地低垂着目光,她夹着烫得刚刚好的肉片放进了孙文的银碗里,随后才轻声地对着他回答说:“提督您…只要你感受到我们的心意就好。”
“心意吗?”孙文加起来肉片放在了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左右看着两个认真地为自己做着晚餐的舰娘,直到把肉片咽下去之后,他才又缓缓开口说道:“好甜啊!”
“哎?底汤太甜了吗?”翔鹤闻言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地说着就想要站起来,不过孙文却抓住了她拿着竹筷子的那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是说你们的心意。”说着孙文转头看向了高雄,见她正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又失笑的摇摇头继续道,“你们的心意太甜了啊。”
对着高雄点点头,孙文又回过头伸手把翔鹤手中的筷子拿了下来随后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了翔鹤。”
说完孙文看着红着脸却像是愣住了般的翔鹤,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有不怀好意起来,“不过,这种心意还是不能阻止我在厨房或者小花园里跟你探讨怜惜这种问题的!”说完他才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提督!”翔鹤红着脸挣脱了孙文的手,她捂着脸坐在那儿,心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少女心思,一时之间甚至都忘记了之前说要侍奉孙文用膳的事情。
而孙文却嘿嘿嘿地笑着,一边伸手粗鲁地烫着火锅一边喝着依旧认真地高雄给他奉上的清茶,眼睛始终盯着翔鹤那低垂着的脑袋还有被羞涩染红的脖颈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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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无眠
美美的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孙文还就着最后的一点牛肉和菌菇往不打的锅子里一口气打了三个鸡蛋呼噜噜地把已经被煮得非常甜的整锅汤底都喝了个干净。
看着翔鹤端着碗筷起身去了厨房,孙文双手捧着高雄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吹着热气脑袋里也自然而然地开始盘桓起了夜里的事情。
看着孙文在想着心事的时候又三两口就把杯中的茶汤喝了个干净,高雄没有再像之前一样乘着对方放下杯子的时候帮他续上清茶,而是直接拿走了茶杯口中提醒说:“提督,您不要和太多茶,马上要睡觉了。”
“哦!对!我们睡觉!”被高雄突然的话语打断了思路,猝不及防的孙文直接就把这句非常唐突的话对着高雄说了出来,等到话说出口之后他才想到了其中的歧义,便立刻解释说,“我是说天已经晚了,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说完后孙文又觉得自己话中那种暧昧的口气依旧十分明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他也只能挠了挠头,对着高雄傻笑了几声。
这时厨房里的翔鹤伸出了半个脑袋,就这么吹着那头长发看着坐在靠近走道一侧的孙文:“提督你这就准备入寝了?不休息一下消消食吗?”
“那…再坐一会儿吧?”
翔鹤“嗯”了一声出继续刷起了碗筷,倒是高雄这时候对着孙文躬身站了起来,在孙文疑惑的眼神下捧起了茶具也走进了厨房。
两个人像是在厨房里说了些什么,随后没过多久,微红着脸的翔鹤就走了出来做回了孙文身边。她坐在那儿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抬头看一眼孙文然后立刻低下头、过一会儿又偷偷抬头看一眼便又立刻低下头。
孙文自然也感觉到了翔鹤那种羞涩却火热的目光,但待在那儿的他却挠着下巴不知道该怎么对翔鹤开口。这种时候,那些恶劣的玩笑他是开不出来的,面对着对自己完全不设防的翔鹤他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当着高雄的面擦枪走火了。
想着他又转过头看了一眼翔鹤,恰好对视到了她的双眼,看对方立刻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孙文失笑着摇摇头:“翔鹤我真有这么可怕吗?”
“不是的,提督。”翔鹤说着双手却紧张地紧紧抓着自己浴衣的下摆,“高雄说我应该多陪陪提督你,只是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
慌张地顺口卖了高雄,翔鹤没有什么自觉反而依旧是那副柔弱而惹人怜爱的样子,“我其实只要能够看着提督你就已经足够了。”她说着自嘲地笑了笑,“很奇怪吧?我这个烦人的老婆婆竟然也有啰嗦不起来的时候?”
“当初你不是也更好吗?”孙文不自觉地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请你吃咖喱那时候,你的那种反应就很好。”说着孙文忍不住笑了起来,“懒洋洋的姐姐翔鹤,你睡在沙发上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喝醉酒的水兵。”
“提督你再说什么呀!”翔鹤被孙文这么一说自然也想起来了当初那顿记忆犹新的午饭,“那种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翔鹤却莫名地放松了下来,她摸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想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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