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妈妈神秘的笑,用嘴努了努书柜:“那里面有个抽屉,全屋里,只有那个抽屉上锁。”任妈妈继续压低嗓音:“我以前偷看过,可是高二以后,他就把那个抽屉锁住了。”
林又熙恍然,点了点头。
“等着,我去给你找个工具。”任妈妈说着就要转身。
林又熙一把拉住她:“妈,用工具干嘛?”
“撬开啊。”任妈妈说的一般正经,“我一直特好奇那里面锁着什么,以前我不敢,我怕他发火。但现在咱俩一起,他指定拿咱俩没法,你等着啊,我去拿东西。”
“哎,妈……”林又熙嘴里的几个字还没喊出来,任妈妈已经转身下楼了,她只能看着任妈妈矫健消失的背影,呢喃道:“翻翻就算了,撬抽屉,不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同盟正文就完结了。周三或者周四更新番外。
有件事情求大家
伦家想拜托大家帮忙看看新文。喜不喜欢的都留个评哈~求花花!ps:是个虐文,结局会是he
无爱不欢
一句话文案:剑走偏锋,无爱不欢。
文案:
韩朵白一直以为陆景初的欢愉根本不需要爱,他只要有那最末端的感觉,即好。
可是一连七年,最后她才恍惚得知,原来没有爱的交处其实根本称不上欢愉,那只多叫做;纠缠。
1。噩梦,她一连做了七年。
陆家的人都是我的噩梦,而其中那个叫做陆景初的人更是我想摆却无法摆脱的梦魇。
漆黑的夜,屋里也一样漆黑。
深黑色的棉被此时紧紧包裹着我的身子,大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身体上的酸软让我没有精力去立刻起身洗干净刚才一场欢糜之战的痕迹,只能蜷缩在被子里面听浴室哗哗的水声。
我的手慢慢移动到自己腿间,摸到一手黏稠。
我面无表情。
他从来不愿意把这个东西射在我的体内。
我不自觉的苦笑。在这个上面,我们居然很有默契,我也恰好不愿意怀上他的种。
我吸了口气,努力撑着起身,抬手在被子上拭干净手上那淫糜的交融,起身下床回了我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我听见了楼下大门关上的声音。
我知道他走了,这说明我这一夜的任务完成了,我也可以像个平常人一样的安静睡觉,不用像平时一样不敢睡突然怕他半夜过来。我努力闭着眼睛不去直视屋里的黑暗。黑色的夜色背景极其没有安全感,就像一只无形的手一般压抑。陆景初今天晚上要了我三次,可带给我的却没有一点欢愉,反而是随之无限蔓延的厌恶以及全身的酸痛。
迷迷糊糊的酸累让我没功夫哀怨,只能慢慢睡去,我知道我明早还有考试,我不能耽误,因为那是现在,我唯一的支柱。
……
一点黄色的光照着客厅,有点暗。
我从卧室出来下楼的时候,忽然听见厨房里有呼喊。
我急忙下楼,一进厨房,就看见了满地的血,以及倒在地上的韩朵丹。
“姐!”我努力的想抱起她,可却一点也用不出力气,“你,你怎么回事?”
“朵白,我可能流产了,你快打电话叫陆景初……”
我只觉得眼晕,眼前又变了一个地方。
“你杀了我吧,我害死我亲生女儿。我也没脸活了。”
“韩葛新,你的老命一百个也不够抵。”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一点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可我却觉得他们都极为熟悉,男的女的,我绝对不是第一次见,而且,那些人里面我尤其能记得那个叫嚣的低沉男音。
他好像几乎每个礼拜五的晚上都会在我耳边低语。
忽然,场景转换成了医院,白布一撩起,韩朵丹安静的躺在床上,等我撩起旁边那个满是血的白布,我吓到了一跳,下面居然是我爸爸。
……
“爸!”我喊着,一下坐了起来,使劲的喘着粗气。
我知道,我又做梦了。
这个梦,我做了七年,而且一次比一次印象更深。
其实,或者我该说。这不是梦。这是个重放。因为,梦里的那些,我确实真的经历过。
我闭上眼撩了撩头发,努力让自己清醒。拿起床头上的手机,一看已经七点半了。
陆景初昨天晚上是十二点过来的,我们做完了已经快三点。这么说,我居然睡了将近五个小时。
自动过滤掉那个噩梦,我对这个早上还比较满意,起码,昨天晚上的酸累让我能够睡个难得的好觉。
我这样一想,心情好了起来。
今天,就是我的大三期末考——素描影射,我斗劲十足。
我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苏乐様打电话催我出门,我拿起便接,就着嘴里的牙膏沫,颇为高兴。
“起了?”
忽然电话里冰冷的声音,让我一下噤声。我差点下意识的咽了嘴里的东西,但吐又不能吐,如果我吐出来他会以为我在呸他,实在是大不敬。我只能含糊的应声,“嗯。”
陆景初听出我的不对劲,愣了一会儿,他慢悠悠的语调又传了过来,“在刷牙?”
我连忙点头:“是。”
“……”我说完电话里就完全一阵沉默。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一边刷牙,一边同他说话惹了他,我只能僵在那里,什么都不敢继续,因为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我再说一句话,这个月我的赡养费就泡汤了。
“……”过了好一会,我等的都要被薄荷味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