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茶类没什么兴趣,江若岩在雷厉风手心里轻轻掐了一下,成功得到他的注意,眼神往门口一斜。
我们走吧!茶有什么好喝的?这个女人怪怪的。
雷厉风轻轻摇头。
再等等!
有什么好等的?我不喜欢她!
我也不喜欢,但我觉得她有问题,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她,而且她似乎有什么目的,再看看。
哼!江若岩撇过头,不理他。难道是他的旧情人吗?干嘛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不走就不走!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耍什么花招?
又是一套堪称完美的泡茶手法,秦雨诗垂着眼睫专心沏茶,先用玫瑰花露水洗茶,然后用梅花雪水煮茶,唇边自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客气而疏离。
袅袅的水汽带着浓郁芬芳的茶香飘来,还有淡淡的玫瑰花香和梅花香缭绕,配合着屋子里的檀香,端得令人的鼻子应接不暇。
“这是我根据我们华人的口味新研制的百草茶,味甘苦,最能明目醒脑,你们尝尝看!”
喝就喝,江若岩觉得头有些晕,眼睛发涩,还不到中午已经有些想睡了。听她说能明目醒脑,于是一股脑喝下去,果然,味道不错,有些苦,回味却是甜的,满嘴清香,像是喝了玫瑰花露一样。
还想喝,于是雷厉风的也被她喝了。
秦雨诗笑得有些热情,倒不像先前淡然的模样了,又倒了两杯递给他们。“你喜欢就好,尽管喝,我这里别的不多,喝茶、看花管够。好久没有客人来了,今天有特别高兴,待会儿我吩咐厨房弄几道地道的当地菜款待你们,请你们一定要赏光!”
茶照旧落入江若岩肚子,雷厉风一双始终盯着秦雨诗,脸上浮着同样客气淡然的笑,“庄主客气了,承蒙您盛情款待我们夫妻已经荣幸之至,不胜感激。至于午饭,我们一会儿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诶——雷先生说哪里话?谁叫我们都是华夏儿女、炎黄子孙呢?亲不亲故乡人,我们怎么也算半个故乡人,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何必说这些客套话?我做主了,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真的不用了,我们已经和朋友约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雷厉风说着站起身,拉着身边的娇妻,“小岩,我们走了!”
哪知江若岩脑袋一歪,睡在了茶几上。
雷厉风大惊,手立刻摸向裤子口袋,神色戒备,凛然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快把她救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秦雨诗不语反笑,一反先前的淡然高雅,一眨眼就变得狠辣张狂,拍了拍手,一大群穿着旗袍的少女围拢过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剑,看样子早有准备。
“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雷厉风,今天你就是孙悟空有七十二变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当然还有你的小娇妻,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就卖到阿拉伯做女奴吧!最近有个亲王对亚洲美女很感兴趣。哈哈哈——”
“有什么冲着我来,放了我妻子,她是无辜的。”雷厉风看着不省人事的江若岩,暗自后悔答应这个女人的邀请。当时只觉得她有问题,想一看究竟,没想到却令小岩陷入危险境地。
“无辜?她无辜我就不无辜吗?要不是你们杀了我丈夫,我也不会伤心的晕倒,我的孩子也不会流掉。那是我和丈夫唯一的骨血啊!都是你!你们这群多管闲事的飞狐特战队!老天有眼,我还没去找你你倒送上门来了!雷厉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秦雨诗的脸狰狞而扭曲,犹如京剧脸谱上的小旦临时改为小丑,脸上的妆混在一起。
“虽然我不知道你丈夫是谁,但我死在我枪下的人都是穷凶恶极的罪犯,你丈夫既然走上这条路就必然会知道有这一天,你如果硬要把他的死推到我身上我也无话可说,我愿意奉陪!”雷厉风的眼不时瞄向秦雨诗和围在自己周围的少女,放在裤袋里的手蓄势待发。
从刚才他就看出来这些少女都是练家子,气息沉稳均匀,步履轻细,手上又一层薄茧,显然是长期练武造成的。
豆蔻年华的少女正值玩乐享受青春的年纪,怎么会个个如此规矩听话,又身怀功夫,是以他对秦雨诗的疑心更重了。她煮的茶他一口都没喝,就连喝进去的第一口都被他含在嘴里,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吐了出来。没有阻止小岩是因为总要有人喝才能取信于她,况且他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雷厉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一定要替龙哥和我无缘的孩子讨回公道!”秦雨诗一拍手,旗袍少女蜂拥而上,自己悄悄退后。“把他给我剁碎了当花肥!让他永生永世都后悔招惹了我!”
“那可未必!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雷厉风脸上浮现一丝笃定的笑。
江弄瓦一听声音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穿着与铁皮屋不相称的一身名牌走进来的何恋恋横了医生一眼,毫无愧疚之色地看向眼中犹自含泪的女儿,语气如冰山如硬石如冷铁,冰的人眼泪化成冰晶,硬的人心脏停止搏动,冷得人浑身发颤。
心内一阵滞淤,江弄瓦努力吸了吸鼻子,调整自己悲到无心可伤的心情,大眼一眨,眼眶中含着的泪珠滚下来,在100瓦的白炽灯的照耀下格外堪怜。
何恋恋看得心里一紧,急急转过脸去,抵挡心内仅存不足0。01克的慈母心肠。女儿就是她的摇钱树、争宠的工具,不是用来的可怜的,何恋恋再转脸时已经换上所有坏女人做坏事时那张毒蛇面孔。“小瓦,你乖乖跟医生叔叔合作,妈妈不会为难你的。你看,你说不相亲、不找男朋友,妈妈就听你的话,不给你找男人。但是你也要为妈妈着想,拿不到财产你和妈妈的后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