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苗苗也愣在了那里。
完蛋了,她忘记告诉端木齐,白绍非也跟着她回来易园了。
端木齐啊端木齐,你可千万别在白绍非面前说你今天跟在我们后头跑了一天啊。
她深呼了一口气。
没事没事的,反正他们两个也不认识,就像肆易向肆老爷介绍的那样,就说端木齐是家里的保镖不就好了。
她心里又没鬼,怕什么怕。
端木齐摘掉墨镜和帽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进了家门。
因为他希望自己在肆苗苗面前可以表现得尽可能洒脱一点。
“苗苗!”他喊了一声,人也已经到达了客厅。
刚进门,他便立即后悔了。
尴尬的站在门前,想退也不是、想进也不是,因为白绍非居然和肆苗苗一起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特别是白绍非,吃惊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似的看着他。
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是不是他刚刚唤苗苗的语气太过于亲热了些,以至于白绍非会用这样的神情打量他?
他怎么知道白绍非送肆苗苗回来后没有离开!如果早知道,他就等迟一些回来了。
“苗苗,他是?”白绍非指着端木齐。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并且,还会出现在肆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绍非紧盯着端木齐的脸,不可思议得简直以为是他看错了。
“他呀!他是我三哥的保镖!”肆苗苗以为白绍非吃醋了,她连忙的解释。
可是她的这个解释,却让端木齐感到很心痛。
原来在肆苗苗眼里,他只是一个保镖,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保镖罢了。
“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该进来的!”端木齐想退走。
可是他在肆家就是住在易园的,能退到哪里去,他索性歉意的朝白绍非点了点头,大步往客厅里面走,经过白绍非的身边,迅速转身上了二楼。
他和白绍非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白绍非惊得险些站不稳脚。
、屋里藏着旧情人5
“绍非,你怎么了?他真的是我三哥的保镖,我没有骗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我三哥!”肆苗苗感觉到了白绍非的不对劲。
一向大方的白绍非,此时的脸色很不好看。
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但看在肆苗苗眼里,却是吃醋的表情。
这种表情,反倒是让她感到开心,看来,白绍非比她想像的还要在意她,不然,听到男人喊她苗苗时,他也不会出现这种阴暗的表情了,不是吗?
“这个保镖,是谁请来的?”白绍非心不在焉的问。
视线依然在端木齐消失的楼梯口。
“当然是我三哥啊,怎么啦?”肆苗苗扁了扁嘴。
很是奇怪,白绍非怎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他不是应该问,这个保镖跟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敢直呼她的名字?为什么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为什么敢叫她亲自做饭给她吃?等等的这一系列的问题吗?
“没什么,他长得有点像我一个死去的朋友。”白绍非依旧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吃醋了呢!”肆苗苗失落万分。
“苗苗,我公司还有事要处理,改天再来看你,我先回去了。”白绍非喝了一口的可乐。
“可是你不是说要跟我三哥聊天吗?他还没洗完澡耶!”肆苗苗真的舍不得白绍非。
刚刚不是说好了好好的叙叙旧的吗?她还以为绍非会留在这里吃晚饭呢。
“不了,等改天吧!”白绍非轻轻在肆苗苗的额头落下了一吻,附着她的耳朵说:“宝贝,我等你准备好,准备好把自己送给我!”
她的脸在听到这句话时,倏的红了。
含羞的点了点头,她送白绍非出了易园。
“进去吧,不用再送了!”白绍非朝肆苗苗挥手。
她依依不舍的也挥了挥手,这才转身回到了易园里。
心里,像装满了蜜一样的甜。
白绍非原来那么渴望得到她啊。
可是,她真的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吗?他会不会介意?会不会心痛?
她忐忑不安,一想到自己总有一天要交给白绍非,她就感到不安。
”苗苗,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呢?咦?绍非呢?”肆易已经冲了澡。
恢复了帅气的样貌,他边擦拭着湿发向肆苗苗走来。
“他说公司有事,所以就先回去了!”肆苗苗说。
汪悦儿也洗完了澡,从卧室走了出来。
客厅里没看到白绍非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喜欢跟那个男人见面的感觉,一见到他,她的思绪就会被无端的打乱,她真的很讨厌那种感觉。
白绍非走了,她整个人也舒服了不少。
“刚刚洗澡的时候,好像听到了端木齐的声音,那小子今天一声不响的去了哪里?”肆易奇怪的问。
肆苗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怕我突然在绍非面前发病,所以让他跟着保护我的嘛!他午饭还没吃过,快叫他下来吃饭!”
“苗苗啊,这种馊主意,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了!好吧,念在他保护了我宝贝妹妹一整天,我亲自上去叫他吃饭!”肆易说着,把浴巾挂在了一边,便上了楼。
、屋里藏着旧情人6
客厅里,只剩下了汪悦儿和肆苗苗两个女人。
“苗苗,刚刚你男朋友看到端木齐了吗?”她很好奇,端木齐和白绍非见面会是什么样子。
他们两个是根本不认识的呢?还是她想的那样,有着一定的不可告人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