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易听了汪悦儿这么肯定的语气,总算是扬起了嘴角。
看来,他得全力以赴的帮那个男人把病治好,这样他的悦儿就不会天天担心另一个男人担心得甚至睡不着觉了。
为了让他们尽早的划清界线,这件事,他不想介入都不行了。
车子,停在了大路旁,肆易和汪悦儿手牵着手往端木齐家的方向。
到了门前,汪悦儿站在前头敲门,肆易站在她的身后。
“阿齐!阿齐,开一下门!”她喊了几声。
里面的脚步声传来,门开了,是端母开的门。“哟,是悦儿啊,快来,快进来坐!”
端母很是热情的招呼悦儿进家门。
她是巴不得汪悦儿天天过来看她儿子,指不定今后,这两个孩子还有希望的呢。
“肆易,你愣着做什么,快进来啊!”汪悦儿朝肆易招了招手。
端母这才注意到汪悦儿身后的男人肆易。
“悦儿,这位是?”端母上下打量肆易。
“他是我老公,我让他一起过来帮助阿齐的!”汪悦儿笑着说。
“什么?你老公?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端母的表情在打量完肆易以后瞬间垮了下去。
不是说汪悦儿的豪门老公病得都要死了吗?怎么他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胳膊没缺、腿没少,重要的是长得那叫一个英俊潇洒啊。
这么一比,她的儿子现在反而是得了重病,逊色了不少。
汪悦儿嫁了这么帅又这么有钱的老公,他儿子哪里还有希望啊。
“阿姨?什么完了?”汪悦儿不解的看着端母。
、笨蛋,我是真的真的爱你啊9
“没、没什么!快进来坐吧!阿齐就在里面!”端母说。
汪悦儿先进了屋,肆易随后跟了进去。
端父已经去做零工了,所以不在家里。
端木齐一个人在房间里,房门开着。
“妈,是悦儿来了吗?”端木齐问。
“对,是我来了!”汪悦儿回答。
“悦儿,你快进来,我昨天晚上梦到了很多奇怪的碎片,想请你来听听,看看能不能从中知道一点什么!”端木齐急忙从房里走了出来。
肆易一直就跟在汪悦儿的身后,心里依旧在复杂的纠结着,毕竟这是汪悦儿前男友的家。
端木齐已经从房里出来了,他一看到汪悦儿就拿了张画递给了汪悦儿。
“悦儿,这是我昨天晚上一直梦到的东西,你看看知不知道是什么!”
汪悦儿接过画,只见上面草草的画着一个很奇怪的标志,形状是月牙形的,上面有个彩字的边旁,端详了半天,汪悦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对于这个标志,汪悦儿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想,恐怕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至少对她没见过端木齐有过什么和这个标志有关联的东西。
“肆易,你来看看,有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汪悦儿让肆易一起看。
端木齐这才注意到,家里除了汪悦儿以外,还有一个男人。
他望了肆易一眼,整个人忽然激灵了一下,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好像见过一样的,他拼命的开始回想,记忆深处是否有过这个人的影子。
肆易也接过了画。
“咦!这不是一个法国品牌的标致吗?我以前一个同学,特别钟爱这个品牌,念书的时候,他的衣服帽子几乎都是这个品牌的,这个品牌虽然不是什么著名的世界品牌,但也贵得可怕!必须去法国当地才买得到,不是很多人了解这个牌子,至少在中国是这样的,只是上流社会的中国人,比较热捧罢了!”肆易皱了皱眉。
这个人不是失了忆吗?他的梦里怎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标志。
“所以,他梦到的其实是一个品牌的标志吗?”汪悦儿问着,喃喃道:“阿齐家跟我家一样穷,他怎么会梦到什么很贵的品牌标志,而且,还是国人几乎不知道的品牌,他又没去过法国?”
“我那个同学你见过的!就是白绍非,白绍非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牌子,可以说,爱不释手,学生时代就是那样,现在的他,我就不了解了,我之所以知道这个牌子,还是从他那里了解的!”肆易不以为然的说着,便把画,递还给了汪悦儿。
对于这个月牙形的标志,他实在是太了解了,以前,他的同桌天天穿这个标志的衣服。
“白绍非!白绍非!”端木齐的嘴里喃喃自话,脑海,像被什么击中了似的,开始紊乱得快要爆炸一样,从见到肆易的第一眼开始,他的头就开始痛了。
“头好痛!我的头好痛!”总感觉要想起什么,可是努力一想,却又是一片空白。
白茫茫的一片,让他陷入了死亡般的恐慌。
、车祸后遗症1
他恐惧的望着肆易,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见到你,我会这么难受!头好痛,好痛,快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声嘶力竭的喊着,端木齐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眼了。
“阿齐,你怎么了!阿齐!”不管汪悦儿怎么叫唤,端木齐都没有反应。
“他晕倒了!”肆易说着,连忙蹲身。“先送他去医院再说!来,你们两个把他抬到我背上来!”
“好的!”汪悦儿和端母一起拽起端木齐的手臂。
将完全昏厥的他,放到了肆易的背上。
肆易吃力的背着端木齐跑出端木家,此刻的心里,已经暂时忘记了背上的人可是他的情敌,一心只想着一定要救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