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觉得白绍非的眼神有些受伤,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我以为你不是个贪钱的女人呢!”
“什么啊?”她越听越糊涂了。
听了这样的话,真心的有点生气,这个男人的动作过份不说,连说话也很伤人。
他哪里看出她是贪钱的人了?
“你真的爱三少爷?”他又一次问。
汪悦儿真的要受不了他了,如果不是因为现场的人都不能得罪,她真的想推开这个可恶的总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的男人。
“白少爷,这个不关你的事吧!”她冷冷的回答。
反正对白绍非的态度不好,别人又看不出来。
“你这么回答,我可以当你的意思是不爱他吗?”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好吧!”他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可是掐着汪悦儿的力道越来越重,他将她拥得好紧,紧得她透不过气来。
天哪,这首曲子怎么这么久,一舞跳了这么久还没有结束?
这个男人的眼神、这个男人若隐若现的欲望,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有一种让人窒息的能力。
汪悦儿不自然的低着头,某一瞬间,她似乎在白绍非的身上闻到了一股似曾相似的熟悉味道。
这种味道的感觉好好,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很久远的记忆里。
明明跟这个男人就是第一次见面,明明是的啊。
那一曲舞,她都是胡乱跟着白绍非的步伐在跳,思绪乱乱的。
“你踩到我的脚了!悦儿!”他说。
她惊讶的抬眸望着他。
这个男人喊她名字的时候,样子自然得就好像这么喊过她千万遍了似的。
、你爱上三少爷了?7
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叫悦儿的?刚刚肆易介绍的时候,明明就没说过她的名字啊。
哦!对了,可能是因为肆易喊她悦儿,被白绍非听见了,所以,他才这么唤她。
只不过,他唤她的语气,让她感到有些尴尬,似乎亲昵得有些过了头。
她急忙的抬起脚,歉意的说:“对不起!”
她的目光闪烁,收回了在他脸上的目光。
好在一曲终于在这时候结束了,她整个人松了一口气,收回了紧张复杂的心。
两对青年,放开了各自的舞伴。
肆易迫不及待的向汪悦儿走来,很快便牵住了她的手,回到坐席。
四个长辈,齐齐鼓掌叫好。
“你们几个孩子,快过来吃点东西,刚刚只顾着喝酒跳舞,可别饿坏了才是!”肆老爷急忙招呼。
服务员上了新热的菜。
圆桌,一下子便添满了各式各样的新菜。
“绍非,你最爱吃鱼了,来,多吃点!”白云康极疼这唯一的儿子。
他给白绍非的碟子里夹鱼肉。
“爸,我可以自己来!”白绍非说。
“绍非,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吃海类产品好像会过敏,没问题吧你?”肆易皱了皱眉。
念书的时候,白绍非是从来不吃海鲜的,包括鱼。
“人的体质是会变的!”不等白云康解释,白绍非已经抢先解释了这个问题。
然后津津有味的品尝起了鱼。
不仅是鱼,他还爱吃海鲜,包括虾、蟹。
这些食物,念书的时候,白绍非是从来不碰的,因为挑食,他的身材很瘦。
没想到多年不见,他吃得这么壮、这么结实了,看来,这几年花了不少的心思在调节体制呢。
汪悦儿本不想去注意白绍非,可是他就坐在她的对面,他夹哪一种食物,她都尽收眼底。
白绍非,他给她的感觉真的好像一个人。
不过,像归像,又怎么可能有什么联系呢。
就算他爱吃的食物都是端木齐爱吃的、就算他的身上有端木齐的味道,可是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沾边,她怎么会在看到白绍非的时候,一而再的联想到端木齐?
特别是刚刚跳舞时,她踩着他的脚,那语气简直像极了端木齐,但白绍非的声音,倒是不像端木齐的声音。
如果连声音都像,她一定会当场吓呆。
难道是因为她今天白天见到了近一年没见的端木齐,以至于今晚的晚餐期间,她满脑子里都是端木齐的影子,才会产生这些种种的假象和错觉?
对,一定是这样,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今天的用餐很愉快,以后,我们两家要多走动、多聚聚,做不成亲戚,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嘛,正好,绍非和肆易又是同学,柔柔和悦儿的年龄差不多也聊得来,孩子们多走走,更有助于绍非恢复记忆!”白云康和肆老爷握了握手。
晚餐在夜都要深了以后才结束的。
“是啊是啊,多走动走动!”肆老爷附和着白云康的话。
“孩子们,你们不互留一下电话吗?将来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及时联系到对方!”白云康提醒四个孩子。
、你爱上三少爷了?8
白绍非最先拿出的手机,不仅记录了肆易的电话,还特意问了汪悦儿的电话。
汪悦儿本来不想给的,可是白绍非都开口了,她怎么拒绝?
这样拒绝,反倒显得她心里有鬼了。
她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对这个叫白绍非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干嘛要弄得那么神经兮兮。
不就是给个手机号吗,他不可能胡乱打电话来骚、扰她吧。
最终,号码还是落到了白绍非的手里,而白柔柔和肆易也交换了电话。
“老肆,今天真的很感谢你的招待,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和孩子们就先回去了。”白云康说。
“好好,慢走!下次再来玩!”
“一定一定,下次该换我们请你们来家里玩!”白云康热情的说着,一家四口这才转身回家。
临走时,白绍非还看了汪悦儿一眼,那眼神让人说不上来什么意味。
汪悦儿抚了抚全身竖起的汗毛,倚靠在了肆易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