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过去的事情,你想到什么了吗?”她试探性的问道,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过去?过去什么事情?”聂子美睁着一双大眼,眼底写满了疑惑。
“没…没什么。”许婉莹匆匆摇了摇头。
“奥,要喝吗?”聂子美又递出高脚杯。
许婉莹依旧保持警戒,她动动唇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而是拿了她手中另外一只。
见状,聂子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打开香槟,首先为她倒上一杯,然而才是自己的一杯。
看着她的举动,许婉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越发疑惑她是真的有病吗?可是为什么她看上去那么正常。
“干杯。”
聂子美兀自碰了碰她的酒杯,一仰头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许婉莹并没有直接喝下酒,而是看着聂子美咽下之后,这才放心的喝了一口。
“奥,对了。”聂子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她,眼底带着困惑,“过去,我们认识吗?”问着,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闻言,许婉莹的身子不由的一僵,一抹仓惶自眼底闪过。
“当然不认识?我们怎么可能认识啊,呵呵。”她干笑着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将手里的高脚杯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她弯下腰将卓以甜从床底下拖了起来。
“好了,我得下手了,不然就该迟了。”她重新从腰间抽出匕首,一咬牙再度对准卓以甜的胸口,正要一刀下去之时,突然脑子一阵晕眩。手里的匕首“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
视线突然一阵模糊,她甩了甩头想要保持清醒,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模糊。“我是怎么了…”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却觉得异常沉重,更叫她觉得震惊的是,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双腿一软,就这么硬生生的跌了下去。
看着弯曲着双腿跪到在自己面前,撑着地面,一脸惨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许婉莹,聂子美突然咧开一抹笑。笑容阴冷,眼底放射出寒冷的光芒,犹如一头野兽,用看着猎物似地眼神看着许婉莹,那诡谲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你怎么了?”她故作好心的问道,蹲下身子来。
听到她隐隐带着笑意的嗓音,许婉莹刷的抬头看向她,“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脑子昏昏的,好像随时要晕过去似的。许看口地。
看到她困难眨动着的双眼,聂子美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没什么。”聂子美摇摇头,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香槟,悠闲的啜饮着。再看向许婉莹时,脸上的笑已经消失不见了。“在厨房里拿酒的时候刚好看到流理台上看了一小瓶白色的液体。那是你的吧?”
白色的液体,该不会是…
许婉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用虚弱无力的嗓音质问:“你在酒里下了药…”她说一句话都觉得困难。
“我没有在酒里下药。”聂子美摇了摇头,表情很认真,倒不像是在说假话。“我不过把药抹在了杯口罢了。”事实上两杯杯口都抹了,只是她知道哪一处抹了,哪一处没抹罢了。
果然!她竟然给她下了她对付卓以甜的药!
那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无色无味,吃了会感到头重脚轻,陷入昏睡,能够听到、感觉到外界的一切,但不会醒过来。她给卓以甜下了一滴,足以让她昏睡数个小时。想到强烈的药效,许婉莹一张绝美的脸扭曲得可怖。
“你…你竟敢…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不是一伙的吗?”眼底闪烁着懊悔和恨意。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疯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呵呵。”聂子美轻笑了声,眸中泛着令人发指的寒意。“只是一时觉得好玩,想试试看药效而已,没想到还挺管用的嘛。”
“你!”许婉莹气得恨不得杀了她,但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动不了。“你想对我做什么…”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竭力保持清醒,奈何下唇都被咬出血来,她感觉得到痛,头却仍旧昏昏沉沉。
“想对你做什么?”聂子美歪着脑袋暗忖了会儿,突然,一丝狠辣从她的脸上浮现而出。她嘶咧的嘴,恶狠狠地从口中挤出一句话:“当然是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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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vol。
聂子美的表情似笑非笑,大张着嘴巴,原本就大的双眼此刻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小,目不转睛地盯着许婉莹,让她一阵毛骨悚然。
看着阴森发指的聂子美,一的不安,恐惧袭上许婉莹的心头,明明还未立秋,然而她却颤抖得犹如深冬。
〃你想对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昏,许婉莹的眼皮子一下一下的睁开闭上,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我已经说过了,我想杀了你。〃她咬牙切齿的从口中逼出一句话来。
看着聂子美脸上的认真表情,许婉莹的刷白得毫无血色。〃你疯了吗?我跟你是一伙的,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