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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说您有病,可否当真?”
“那自有缘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依您大哥跟兄弟的交往,想必大哥会有判断,不会听讹信讹……”
“这您大可放心,兄弟,您大哥我自有眼睛。只是令堂亲如此说法,是不是别有一番用心哪?”
“是非曲折,一时难以说清。只是我的堂姐如此张扬,想必我的行踪已经暴露。事关重大,我不能再在此地久留,大哥,兄弟我不得不忍痛别过,诸位好兄弟,大嫂,大哥,请保重!”
“兄弟,为什么如此仓惶?既然是令堂亲,而非敌人所为……”
“大哥,不瞒您说,兄弟使命在身,正如大哥您所猜度的那样,只为贪恋亲情,已经铸成大错,我不能再连累你们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爰慧爰公子在吗?”
就在这时,帐篷外一个粗洌的声音突然响起。随之而起,一阵乱哄哄的呐喊,光听这声音,似乎人家已经吧帐篷包围起来了。爰慧猛吃一惊,立刻跳起身来。
“爰公子,我们已经知道你在这儿了,就请出来吧……”
“一定是那些兵勇跟踪了小濑龟……”
候爵说着,一把抽出了随身的短刀。
“不是我带他们来的,我没有……”
那小濑龟一看,以为要首先对付他,当即吓得哇哇哭了,还不住声辩解。
“没你的事,也许是蚩尤人早就把我的情状广为散布,我已经跟他们交过一回手了,上回是他们赢了,硬生生把我撵了回去。我这堂姐一张布告,自然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你还根本不懂事,人家就是利用了你,也不会让你知晓……”
我的替身,毕竟经历过了一些阵仗,虽然不乏紧张,却也不怎么慌乱了。但见他蹲下身去,给小濑龟拭去了眼泪。那模样,倒象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哥哥。
“你不是最崇拜爰翼爰大人吗?我告诉你小濑龟,他就是我的亲叔叔,待会儿你也不用害怕,就象你的父亲一样,看大哥我怎么收拾他们……”
“兄弟,那样不行啊!您重任在肩,不能缠斗,我刚才已经偷偷观察了一下,外面尽是一些长矛大刀的旧人兵勇,集我们几个兄弟之力,还能够对付一阵子,我知道兄弟您骁勇无比,可事得分清轻重缓急,您还是趁乱撤退为上策……”
公爵也是一个久经战阵的老把式了,一听外面喧嚷声起,立刻寻着帐篷的缝隙,巡视了一遍。我相信他的判断,但怕现在就跟那些鸟人接触,我甚至做好了打算,如果真是形天亲身前来,准备让我的替身束手就擒,再图以后机会。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他们还不想直接杀了我的替身,我们应该还有希望。
“不行,我已经连累了不少人了,我不能再连累你们……”
“兄弟,您听大哥一句,趁着这会儿蚩尤的鸟人还没有赶来驰援,您还是赶快走吧!不能恋战……”
“嗨嗨!爰公子,你怕了不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还是乖乖地给我出来吧,不然我就下令放火烧帐篷了……”
那外面还在不停地吆喝,见我的替身还是犹豫不决,那公爵已经急得眼眦欲裂,连声音也变了。
“兄弟,不要忘了您大哥的嘱托。我们的血海深仇,全指望着兄弟您呐!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死给您看!”
说时,他也抽出了腰刀,手腕一翻,当即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您大哥重病缠身,早晚都是一死,多捱一阵子也罢,少捱一阵子也罢,正愁没有一个轰轰烈烈、死得其所的大好机会,现在兔崽子们给送上门来了,您难道就不想成全成全您的大哥吗?”
“大哥……”
理智地说,我很赞同公爵的主意,毕竟现在不是死缠烂打的时候,岂能意气用事?趁这机会。我也稍微提醒了一下。
“他说的不错,你这位结义大哥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
“可我……”
“兄弟,您再罗嗦,大哥我这就跟您立刻决断……”
没等我们自家重起龃龉,那公爵已经吧话抢了过去,刀口一紧,已见血渗,我的替身兀自软了,当然只有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