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逆施,现在王爷终于回来了,各个山头有所收敛,可要知道是莫将军废了王爷,只怕统统就该由暗抗变成明反了……”
“哪王爷为什么又不肯顺道而行,按照你的说法,一心一意救邦救民,莫将军完全站得住脚啊……”
“别人不是这么理解,用你们中洲的话说,不就是小人之心,君子之腹吗?”
“孰轻孰重,难道这些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还那么糊涂?”
“只怕咱们永远不会明白,正因为咱们还不是大人物……”
“对了,哪你怎么会毒死自己人呢?”
“谁说我想毒死自己人了?我是在两个仆人的水囊里投的毒,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察觉了?还是自己小心着呢。看来他们悄悄地把自己的随身水囊跟亲兵们的换了,所以才变成您说的我对自己人下毒了……”
“原来是这样,活着的亲兵,肯定不会想到是你,加上本来他们之间就不融洽,开枪杀人也就不难理解了……”
“真因为这样,我不得不把剩下的亲兵也都除去……”
“为什么?”
“这不简单吗?假如留下活口,不仅是您,只怕还有我哥哥,甚至于我,浑身长一百张嘴,也都说不清了。莫将军之所以要加派亲兵前来,实际上也就是有点不放心我了,毕竟我们之间还有一层特殊的关系,别人肯定会怕我变心……”
“只怕有人更敢于大义灭亲,嘿嘿嘿,算了,不说了……”
“安邦济民,这本是最大的大义。我受过训练,只是我……实在做不到。我对您选择了下毒,只要您中了毒,等我安置好我哥哥,我也就会随之而来了……”
“不说了,不说了。这我算是理解了,就象这样,莫将军的女……干将,也终于被一个来自中洲的落魄公子给彻底俘虏啦……”
“您也别得了便宜就卖乖,我跟您说正经的。那些亲兵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我们到了野外之后才赶上,我当时就怀疑了,都说莫将军办事干脆利落,只怕到最后连我也不会轻易放过……”
“这就巧了,正好给了你一个统统除去他们的理由……”
“只是一不小心赔上了哥哥,叫人实在无法接受。我当时只不过是想制造一个惊惶失措的假象,不让你们注意到我。我追上你们的时候,就知道要出事了,是我让人歇脚饮水。真是没想到,我竟然把自己的哥哥也推到了死亡线上……”
一说眼圈又红了,我的替身急忙把话题挑开去。
“如果是仆人中毒身亡,您还会不会杀那些亲兵呢?”
“这就完全看您了……”
“看我?为什么看我?”
“您难道还不明白?最后两个亲兵我完全可以不杀,只需吆喝一声,他们可能也就放下武器了,想必他们应该知道我的身份,至少在大功告成之前还不敢过分违拗。至于他们到底在最后会不会对我不利,我也只不过是一个猜测而已……”
“大错已经铸成——当然,这只对原来的你而言——你就再也不能翻悔了……”
“也不一定,假如我现在提着您的脑袋回去,再添油加醋渲染一番,只怕莫将军不罚还奖呢……”
“要真是这样,我就干脆把脑袋直接送给你得了……”
话是这么说,我的替身心里还是别别跳了几下。尽管现在温情脉脉,可想起人家早先开枪杀人的情景,不免心有余悸,只好打肿脸庞硬充一回胖子了。
“您早已知道我再也不会碰您的一根毫毛了,才说这些没用的风凉话。哼!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您这条命暂且寄下,要是您今后对我变心,看我如何收帐……”
“你可千万别吓唬我,我可是胆小。再说你对我们中洲的妇道也已经非常熟稔,怎么能干出有违伦理纲常的事来呢,在这之前,我不敢保证,从今往后,我却是充满了信心。真有那么一天,我也毫无怨言,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哪……”
“你们中洲的男人,是不是也都跟您一样?”
“什么意思?”
“巧舌如簧,花言巧语,让一般的女人根本就应对不了……”
“也许吧,可中洲的男人和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血肉之躯,不怕风刀雪剑,可都经不起一颗子弹……”
“好了,我说不过您行不行?”
“你也蛮可以啊,在此之前,那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也曾经让我感动得……怎么说呢?难以自持吧……”
“曾经?这么说现在我就不是那一个样子了?”
“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您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内心想法,好了,不说了行不行,咱们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还有许多路等着我们赶呢,再说,我总怕莫将军的追兵已经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