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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2)

这朋友也有亲疏远近之分,客官自己的生意做不成之後应该也心里有数,那位老板到底和太子亲不亲了。

小店是前店後家的格局,前店不大,後院却很宽敞,天井花园不缺,还有个湖,秋天有秋雁和大鸟会飞下来喝水,母兔带着小兔出来散步,至於主屋是两层小楼,有七间房,都很宽敞雅致。

「咳……咳咳……」压抑的,想掩饰又掩饰不住的咳嗽打从屋子的一隅传了出来。

「怎麽又咳了?排云国送来他们内务府的药你吃了没?」

「吃了。」有人睁眼说瞎话,中药耶,苦得要人命。

「我好不容易才研究、种出来的咖啡豆这几日不知道为什麽乾枯了。」好整以暇的坐下,拿下肩膀的链袋,他淡淡的说着。

「什麽?怎麽会这样?你不是什麽都会吗?种田你也有研究,屋子里的地板手艺也不输真正的木工,就连乳牛你都养了,咖啡豆怎麽就枯了?」

「因为有人照三餐把中药都往它身上倒,你说呢?」

种田长出的树薯可以磨成薯粉,做成淀粉球;乳牛挤出来的牛乳,在加上红茶树,这些都只是为了香宓心里想想念念的「波霸奶茶」,至於咖啡豆,也是因为她想起了家乡的咖啡。

落江水後,这些年香宓的身子一直没有将养回来,季节交换,小咳、小过敏就没断过,为了宠她,只要她想要的,赫韫都做得出来。

踩着铺好的木质地板,香宓赤着脚挤到他身边,「哪有那麽刚好都倒在咖啡树上面,我都会换地方倒啊,有时候是水沟,有时候是後面的水巷……」

啊……有人不打自招了。

扯着赫韫的胳臂,她撒娇,「我答应你下次真的会把药喝光好不好?别生气啦。」咳咳咳。

「你的身子再不见起色,芙儿和深儿就必须在奶娘家继续住下去了。」一年前香宓产下龙凤胎,但由於她的身体不好,孩子早产,奶水也不足,只能请奶娘来照顾孩子了。

这是她的死穴。

香宓认命的朝後面喊了喊,「晚冬,你别在後面偷笑,再帮我熬碗药来吧。」

珠帘後的人影掩着嘴做事去了。

少爷总是知道怎麽治夫人最有效。

「祖父呢?」

「刚刚骂完我後,回他的院子去了。」咂咂嘴,怨妇表情十足。

「怎麽了?」

「他说你拐他搬到这里来,开的条件就是要生娃娃给他玩,芙儿和深儿一生下来就去住奶娘家,他别说玩了,连看也看不到,逼着我要继续再生一胎。」怨妇苦笑。「你居然这样诱拐老人家,你把我当什麽了?」

「从权咩。」

「最好是!这是你心里邪恶的想法吧!」

「知我者,娘子是也。」

「少贫嘴了,小赫的信呢?他在暮山过得好吧?」

她那年落江是和赫韫在逃亡途中想出来的策略,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卧龙江看似无边际,其实一段距离後有个大落差,排云国的人就等在那接应,他们碍於邦交不能当面和晁南国的士兵起冲突,於是想出了这个令人惊心动魄的法子。

事後,几个人在船上重逢,小赫哭得很厉害,从那时候起他便要求上山拜师学艺。

到了暮山的他不时会捎信回来报平安,只是信件无法抵达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只得赫韫入城,再去拿回来。

信写得很简单,就斗大的「安好」两个字。

把信纸折好收起。「你入城去,兵训练得可有进度?」

「有苻麟照看着,不会有问题。」他永远不再让自己沦落到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悲惨处境,亦商亦兵,他要保护他的家人。

「不回晁南国去可以吗?」他也是有家的人。

「我说不动他,只好随他去了。」

「我说相公,你从来没问过我的来处。」把头靠到他的肩头,他的怀抱一直是她的避风港。

「我知道。」古时、今时、来世,这些不过是兜转轮回,也没什麽不可能。

「说说看。」

「我算过你的八字,一片空白。」她从哪里来的有什麽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人在他身边。

「为什麽算我的生辰八字?」掌挂大家,知天命者,赫氏也,能窥知天命的他,真有什麽不知道的,她忽然发现自己问得有点多余了。

「断夫妻命。」他被问得有点腼腆。

以时辰八字断夫妻命,是他最精准的范畴之一。

「那你是我的真命天子喽?」

「我们孩子都生了两个不是吗?要不,顺了祖父的愿,再生一对龙凤胎吧?」他吻上她淡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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