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带回一叠厚厚的工作,不去看那些文件却净盯着她瞧,大老板什么时候这么清闲了?
「是满好看的。」
他出人意料的回答,顿住她踏出书房的脚步。
「我、我好看?」孙雅曼眨了眨眼,两颊竟微微发热。
「对。」一句小小赞美,她就窘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谭越忍不住笑了。高大的身躯站起来,他走向妻子。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很好看。」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眼角,滑过她的粉颊,最后停在她娇艳的嫣唇上。
他又想要她了吗?
被那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又无端被称赞好看,尤其,近来精力异常旺盛的丈夫常常不管时间不管地点就想要她,孙雅曼很自然的把丈夫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当成求欢的前奏。
「老公……我可以去看王院长吗?」
听说男人冲动的时候最好商量,孙雅曼暗暗怀抱希望,想试看看在这种时刻间,会不会得到一个令人开心的答案。
「不可以。」
希望破灭,谭越仍维持初衷,不让她去看不孕门诊。
「为什么不可以?」孙雅曼低喊,一晚上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已经说过原因了,我不希望你去受那些不必要的苦。」谭越皱眉,他以为这件事已达成共识,所以再度听见妻子提起,他也不其高兴。
「我不觉得那是受苦!」
他不高兴就了不起吗?哼,她才很火大咧!瞅着丈夫那副没有商量佘地的表情,孙雅曼再顾不了端庄温婉的优雅形象,怒声表达自己的意见,「而且,为什么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身体是我的,我想去就去,问你是尊重你,问你是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安持,你怎么可以一意孤行不理会我的意愿,因为一点点困难就放弃为人父母的机会?」
那不是一点点困难。
她如果知道自己为了那些该死的检査,曾经如何痛苦的流泪哭泣,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低头看着怒火冲冲的妻子,他一方面为惹她生气懊恼,一方面又觉得她发脾气的模样可爱得要命。
「雅曼,如果你今天嫁的是一个讨厌小孩、婚前就计划不生小孩的男人,你还会如此坚持吗?」谭越柔声问妻子。
「我当然……」
她当然不会,笨蛋,她是因为爱他才这么努力的呀!
「会,我一定也会坚持检査到底……」她的谎言被丈夫覆上来的嘴狠狠中断。因为不敢在他而前说出真心话,所以她选择说谎回答他的问题,但他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吧。
「你在生气?」一吻结束后,她看着丈夫阴霾的眼眸,惊讶地问。
「我没有。」
不是生气,只不过听见她也愿意为另一个男人如此牺牲,心底有些不痛快罢了。失去爱人能力太久的谭越,不肯承认心头那股不快其实就是在吃醋。
「唔!」又被狠狠吻住的女人不懂他的心情,只觉得原本在发火的人是她,怎么莫名其妙他也生气了?可恶,整件事理亏的明明是他啊!每次亲热,总是婉转承欢或热情相迎的她,突然觉得恼怒。
仰起头,鲁莽地伸出舌头,技巧差劲地勾诱莫名生气的丈夫,当他湿润的舌被引诱进她的嘴时,她很不客气地咬了他一下。
「谁叫你要莫名其妙乱生气……」
不经思考的咬了丈夫之后,她恍然发现自己的行为太过顽皮任性,完全失了贤妻应有的温婉气质,脸红的低下头,纤手无意识摸着他强壮的胸膛,看着自己的指头别扭地说:「都是你的错,谁叫你不准我去看王院长……」他如果同意,她就不会发火,她没有发火的话,就不会冲动的乱整人了。
「好啦,对不起嘛,我太冲动了。」不甘不愿地道歉,她还是没抬起头。
就连低着头别扭地向他道歉的模样,也可爱得要命,刚刚还在吃醋的心一阵柔软,谭越伸手轻扣住妻子的下巴,将她娇转的脸蛋微微往上抬。
「我不让你去,是心疼你去做那些检査。」他直视着她的脸解释。
就是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上回意见相反时,她听得傻了愣了才会忘记坚持自己的想法。他深像的黑眸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她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宝贝,噢,这种深情款款的目光,很容易让她误会他对她有感情!
「老公……」
傻傻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然后扑进他厚暧的怀抱,她娇声轻唤心爱的男人,情不自禁想像他真的对她有爱,贪恋的享受他柔情似水的疼宠。
她以为是幻想,不知道谭越的确对她产生了情愫,领悟了自己己然动心之后,原本就常向她亲欢的男人,变得更难控制身体的渴望,她看他的服神这样痴憨梦幻,她窝在他怀里的娇躯这样香软热情,抱紧她、闻着她,他鼠蹊部的坚挺紧得像要冲出裤子,他等不及回到卧房。
奋力的大手灵巧地脱掉她的衣服,饥渴的唇吻遍她光裸细致的肌肤,在确定她的身体准备好后,他迅速褪上自己的裤子,悍然进入她的体内。
结合的那一刻,娇软的嘤咛逸出嫣唇,觉得自己声音太过羞人的女人,齿用力咬住粉唇,试图压抑那太过淫浪的呻吟。
「别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谭越低头,嘶哑地跟妻子要求。
「你喜欢啊?」甜美的轻叹娇媚动人,听得他欲望更盛,情动的他于是进泛得勇猛,律动得更快。
「天!」牙齿不再咬住嘴巴后,她再也无法掩饰那太过满足的幽吟,当高潮来临时,她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虚软地瘫在丈大怀里,像只小猫似的,她用额头恋恋地磨蹭着谭越浑厚的肩膀。
释放出热潮后,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