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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1 / 2)

挂了电话,朱念红对柳思龙和元旦说:“莫非萧娴又在骗我们?她既然能造假,今天给我们看的画说不好也是假的,萧鸣很可能真的已经过世了。恶魔之花很可能陪葬给萧鸣了。”

柳思龙表示反对:“不可能是陪葬,如果是陪葬的话萧娴会不知道恶魔之花在什么地方?这点就说不通啊。”朱念红说:“也许是萧鸣临死前并没有告诉萧娴恶魔之花在他的身上呢?”柳死龙笑道:“公墓那边葬的都是火化了的,如果萧鸣火化,萧娴可能不发现吗?”

柳思龙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为什么中国人有佩戴玉器的习惯吗?”朱念红迷惑的回答:“大概是图吉利吧,或者还有别的意图?”柳思龙笑道:“不错,图吉利的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有收藏、保真、增值的作用,其实还有一种作用大概许多人都不曾想到过,那就是养生。”朱念红失笑:“不可能吧,哪有那么玄?”柳思龙亦微笑道:“当然这些都是传说,具体药效还没有人真正的鉴定过,不过你也应该听说过玉有死玉与活玉的传闻吧?”朱念红脑袋转的飞快:“你的意思是说恶魔之花也有这样的功效?”柳思龙笑道:“我不知道钻石会不会也有同样的功效,我只是怀疑,如果单纯是颗普通的钻石,怎么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浪呢?”

朱念红细想,似乎说的很有道理,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这个时候柳思龙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对朱念红和元旦说:“是萧娴的电话,弄不好是跟我们谈合作的。”柳思龙说完就接起了电话,还没有说话,电话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只听萧娴惊恐的说道:“你们快离开bsp;柳思龙征询的目光看向朱念红,朱念红说道:“谁知道是不是萧娴又演的另一出戏?说不好他们真的是串通好了的,是不是刚才我们询问总台的时候他们截获了我们的电话?”柳思龙一个激灵,跳起来大喊:“不好,西郊公墓有危险!我们快去!”

朱念红抱起元旦,柳思龙叫了队长等人,火速跳上车向西郊开了过去。

等柳思龙众人赶到西郊公墓的时候,那里却还是一片安静。柳思龙长出一口气,看来还来得及。众人跑到公墓看守人的住处,准备找人问一下。结果,众人等了半天也没见半个人影的出现,就在大家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守墓人却回来了。

守墓人见了众人大是诧异,这里一年里见不着几个人影,今天即不是清明又不是鬼节,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帮子人。守墓人使劲清了清喉咙:“众位来这,有什么指教?”守墓人年纪已经很大了,目测也应该在八十以上了,嗓子已经略略嘶哑了,可见平日里很少说什么话。

朱念红上前一步,笑问道:“爷爷,我们想打听一下一个人的墓,您大概知道大体位置吧?”守墓人冷冷的回答:“你找谁的吧?这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墓。”朱念红不以为意:“我们找萧鸣萧老前辈的墓。”守墓人仔细的看了看朱念红,冷冷的回答:“我怎么不记得他有那么多亲人?你们是他什么人?”朱念红笑道:“难道只有亲人才有权利探望么?我们一直很景仰萧老前辈的为人,今天来此,只是为了尽份心,怀念老人家而已。”

守墓人冷冷的回答:“c区第二十六排第三个。这年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们对一个死人献殷勤,恐怕要图的东西不少吧?”朱念红微笑不答,只是回答道:“我们只是来看望而已。”

正文第五十八章

顺着守墓人的指引,众人顺利的找到了萧鸣的墓碑。墓碑看起来也有些年月了,上面的字迹已斑驳了。朱念红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们说,这墓下埋的会是什么呢?”卢金笑笑,说:“恐怕埋的只是一个盒子,什么都没有。”柳思龙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说道:“不错,这个墓只是个幌子,真正的萧鸣并没有葬在这里。”朱念红奇怪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柳思龙指着碑说:“如果萧娴所说是真,以她对萧鸣的感情,会让他的碑在风雨中飘摇而不管不问吗?你们看,碑文上面的墨迹明显的脱落,坟前没有一丝烧过的痕迹,每年的清明、鬼节萧娴会不来上香、烧纸?bsp;众人听了不断的点头,队长补充了几句:“不仅这个墓是假的,那个守墓人恐怕也是假的。刚才朱朱跟他说话的时候我仔细的观察过,他的手没有常年操劳的痕迹,一个终日与坟墓打交道的人必定是个穷苦人家或者是家庭不太富裕的,手上因为终年的劳动必定会有老茧遍布,而那个守墓人在指点方向的时候我分明发现他的手却保养的很好,没有丝毫的劳作痕迹。”

众人仔细回想一遍,发现确实有些古怪。等他们回到守墓人住处的时候,却已经人去屋空了。朱念红笑着说道:“看来队长大哥还真的说对了,守墓人果然是假的,说不好他就是萧鸣呢?”一句话惊醒其他人,柳思龙懊悔的说:“刚才我怎么就没想到他也许就是萧鸣呢?”朱念红安慰他:“我也是刚才队长大哥推测的时候忽然想到的。萧鸣终生与珠宝打交道,手必定是重点保护的部分,没有茧子是肯定的。而这个守墓人的手恰巧跟他的职业大相径庭,我才推测他就是萧鸣的。”

朱念红话音刚落,门外就是一阵掌声。众人转身一看,却是守墓人回来的。守墓人进了房门,放下笤帚,对朱念红说:“这位姑娘好聪明,竟然推测得到老夫是那个劳什子萧鸣,我倒要听听姑娘的下一步说辞,看你怎么证明我就是萧鸣。”

朱念红胸有成竹的说道:“先撇开其他不说,单凭老人家的外貌和谈吐,我就能断定您不是一个普通的守墓人,您似乎很注重自己的外形,虽然您穿的只不过是普通的工作服,但是我却注意到了您收拾的非常干净整齐,甚至袖口、领口都熨烫的非常整齐。萧鸣老前辈生前最重形象,任何情况下都是一丝不苟,即使病中仍坚持按时洗澡修面,而且一个普通的守墓人也是没有这份闲情逸致的,”朱念红指了指桌上墨迹未干的字和墙角的兰花:“看墨迹应该是我们去看您的空坟的时候写的吧?单凭这份功底没有几十年是决计写不出来的,再看您写的词是岳飞的《满江红》,看来您也是壮志未酬,让我大胆推测一番,恐怕是没有集齐钻石完成毕生的心愿吧?再看墙角的兰花,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惠兰。看您的细心,应该是懂兰之人。再看墙上挂的字画兰生幽谷,想必是出自孔夫子的那句‘芝兰生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萧老生前便有一幅兰生幽谷的字画,据说是萧老前辈父亲的遗作,所以萧老一直惜若性命,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墙上的这幅大概就是真迹了。最重要的一点是您的眼神,因为一个普通的守墓人终年孤独,动作、眼神会比常人呆滞很多,而您在第一次遇见我们的时候动作较常人明显的要利落的多,您的眼神也一直非常的犀利。据我所知,一个珠宝设计师的眼力和手劲是非常重要的。”朱念红顿了顿,说道:“您不觉得您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萧鸣才出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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