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享受最堕落的升天快感,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望着路宙翼对她意乱情迷的脸庞,安韶荭不禁一阵鼻酸。
为什么分开后,又想积极寻回?为什么等她放弃了,他才决定执着?
“怎么又哭了?”他缓缓在她体内抽动,心疼地舔去她眼角的泪。
“我已经放弃了,我明明就已经放弃了……”这话到底是想说给谁听?自欺还是欺人?
“别太低估你的死心眼了,你没有放弃,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其实连他都讶异她固执的程度,好一个爱到深处的小傻蛋,他很荣幸能得到她的爱。
“你胡说!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替我下断论!”她的眼泪掉得更凶,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无力拉开更多距离。
“我就是知道,因为我在你心里最深处,穿透心的位置。”她不肯面对的坚定,是他坚定的来源。
安韶荭默然了,一时想不出话反驳他,连赌气嘴硬的字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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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似的唇舌,横扫至她细腻的颈间,路宙翼加快下身抽插的动作,紧绷到极限,再不恣意妄为,他可能会爆炸。
“不、不要……不可以这么快……会坏掉……那里会被弄坏掉……”带着令人心疼的哭音,安韶荭急忙哀求,“嗯啊……喔唔……我是说真的……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感官加视觉的双重刺激,安韶荭的低泣呼喊混和着强烈快意,一头长发明明柔柔披散在枕头上,却怎么看、怎么狂野诱人,白皙肌肤泛着激情透红,路宙翼随心所欲地摆布她的身体,太过不留余地的需索,几乎要使她晕厥。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怎么总有本事逼得她发狂?对上一双和平常不一样,邪佞幽暗的眸子,像是中了他的蛊毒,连心脏都不由得发软。
“劝你别这样紧紧夹着我,会害我被你逼得兽性大发。”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湿热的舌头在她耳廓边滑动。
“嗯……什么?”沉溺在快意中的安韶荭很难正常思考,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意。
敢情是恶人先告状,他不是已经兽性大发了吗?不然他们刚刚在干嘛?
路宙液的手来到两人交合处,温柔地爱抚,此举又引来安韶荭一阵轻颤,这个姿势她全部都看得好清楚……很害羞,又不知道为什么,移不开目光。
路宙翼摆动腰身,在她紧窒温暖的花室中,忽浅忽深地抽插刺弄,当安韶荭情不自禁坠跌在他给予的温柔情挑时,他又突然疯狂猛烈地直捣她娇嫩的玉壶。
安韶荭这下终于明白,他所谓的兽性大发,但她毫无抵抗的能力,或者该说,她好像也不是真心想抗拒……
路宙翼低下身子,深深吻住了她,和她交换着口中的甘甜玉露,喘息并忘我地吸舔她的舌头。
“我爱死你在我身下性感放浪的模样,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充满欲望的喘息在她耳畔宣告。
她柔顺的反应,惹得他得寸进尺,发动猛烈唇舌功占取一朵乳心,像饿极的旅人终于得到机会饱餐一顿,大口品尝绵绵乳香。
“求你、求你……”难耐他无止尽的挑逗,安韶荭忘记羞耻地摇摆着臀部。
“求我什么?”他发现他爱上明知故问的游戏了。
“求你继续……像刚刚那样……”
她总算如他所愿抛下矜持,他反而轻笑一声,退出她充沛湿意的花园,突如其来的空虚令她难受,她慌忙勾住他颈项,顾不得矜持,将自己女性的坚挺送进他的嘴里,细致修长的双腿将他环得更紧,凭着原始本能摇摆着身子。
见她等不及被溺爱的妩媚模样,路宙翼怜爱地在她唇边印下一吻,恨不得彻彻底底将她占为己有,他拉来枕头垫在她臀下,将她的双腿再次分开举到他肩上,让她秘密美丽的园地,肆无忌惮在他面前绽放。
猛然一个挺进,而后放肆的驰骋冲刺,硬挺发烫的火龙直捣蜜源深处,深深感到充满的花蕊,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
在安韶荭即将又憋不住快感侵袭直达巅峰时,路宙翼倏地停下动作,反身坐起,让她跪坐在他身上,紧环住她的纤腰,引领她前后、上下进出,教她感受不同的快意,让她自己刺激她最敏感的极乐点。
“你好美……好棒……我好爱你紧紧夹着我的感觉……”路宙翼欣赏眼前晃动摆荡、充满弹性的雪白丰盈,贪婪地噙住一方粉嫩果实,享受细致香滑的柔软口感。
“天啦!喔……我快疯了!嗯呀……求你让我完全疯掉吧!”安韶荭已经忘了什么叫自尊、什么叫骨气,她唾弃自己好淫荡,又不由自主贪欢,想要尽情徜徉堕落的快感之中。
“你知道吗?我更爱你诚实表达渴望,和坦承所有感受的模样……”诱惑似的嗓音低喃,舌尖不忘继续照料专属他的甜美花果,“现在……你有多少诚意,我就拿出几分诚意……只要你完全放开压抑,我同样也会毫不保留。”
刻意扶正她的娇臀,腰杆用力地猛然往上一挺,似乎存心将她逼疯,证明他所言绝非只是恐吓;安韶荭的脸庞靠在他头顶,全身酥麻无力地抱着他,纤纤玉指穿梭在他黑色发丝之间,完全失去理智地迎合摇摆。
路宙翼显然很满意她的表现,他让她躺平身子,将她的双脚圈在他腰际,准备履行他的承诺。
安韶荭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藕白的手臂紧勾着他的臂膀,而她纤白的指尖,正搭在路宙翼背后一双羽翼上。
放任这个曾经她爱到死心塌地的男人,恣意在她身上骑骋,享受被他专心宠爱的幸福快感,就当作一场春梦吧!
等她醒过来就好,等梦醒了就好……可梦醒了,真的就会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