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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水北》的封笔,意味着韩少功除了个人家庭隐私之外的绝大部分经验都转换成为文字,进入了文化出版。作为一个孜孜不倦的意义追寻者,如果不打算早早结束自己的文学生涯,写什么的问题对他来讲是一个必须思考的问题。这也许是里尔克诗中所咏叹的那个“严重的时刻”。在回答笔者关于将来的提问时,韩少功有所感慨,他说:可惜自己已不再年轻,要不真想到人类一些滴血的刀口上看看。
韩少功本人从不会轻言放弃,他的人生每天都在继续,他的文学履历仍在书写之中,他的身手也还相当矫捷,许多事情都是可以设想的,也是可以期待的,但这本评传只能到此结束了。
后记
当杨莉女士辗转找上门来时,我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接受了这个写作任务。韩少功先生的文学活动,几乎贯穿了中国新时期文学三十年的历史,在伤痕文学、寻根文学和上世纪90年代文学思潮分化与冲突中,均有不俗的表现。进入新世纪之后,他也拿出了备受关注的作品。屈数下来,能够在那么长时间内保持创造力的作家已经不多。因此,通过韩少功这个特殊的个案,温习一下新时期文学的进程,刷新自己业已陈旧剥落的知识,阐发自己对一些文字现象的见解,成为写作的一个动机。现在看来,这个目的已经达到。
回想起来,与韩少功先生认识也有十五个年头了。也许是因为共同生活在美丽的海南岛上,经常可以在椰子树下见面说话;也许是彼此之间有一些共同关注的问题,交流一直都在进行着,对他作品的关注也比其他作家要充分些,还陆续写过《马桥词典》、《暗示》等作品的评议文字。早在1994年年初,我还是一名报纸编辑的时候,就曾写过一篇三万多字的类似评传的文章。由于涉及一些当时认为敏感的话题,那篇文章没有在报刊上完整地刊载过。大约在三年前,有人因为要写韩少功评传找到我,便将其提供给了他们。后来发现,不仅叙述内容,包括一些评论文字也被不加注明地援用了。
尽管有了上述的因缘铺垫,在接受本书的写作任务后,本人还是对传主进行了颇为正式的专门采访,利用节假日到他汨罗乡下跑了一趟,与他一起走访山里的人家,他的邻居和农友。写作过程中,传的部分也咨询了蒋子丹女士和传主过去的一些同事,打探核对相关的情况。当然,还把能够找到的韩少功作品重读了一遍,查阅了少量有关这些作品的评论资料。不过,本书评论部分的写作主要依据作者对韩少功作品的直接阅读,除了其中注明出处的引据之外,没有过多借鉴他人的研究。因此,倘若书中存在悖谬不实的成分,本人也难辞其咎。
韩少功先生年庚未满甲子,他的生活和创作都还在进行之中。考虑到比他更年轻的人都已经立传,增加这一本也未尝不可,但这个时候来叙述一个人的生平还是早了点,也有一些不便的地方。有一些涉及人事的评议,可能违背了“勿谓言之预也”的古训;还有一些已经了结的事情,未能写进本书之中。至于更为详尽和隐秘的细节和内心活动,则只能留待他本人自述的撰写。
感谢韩少功先生接受作者不厌其烦的提问;感谢蒋子丹、单正平诸君无偿提供有关资料;感谢海南省作家协会和《天涯》杂志社同仁们的关心支持,还有杨莉女士的再三催促,使本书得以尽早收笔。
有清水流过的地方就会有草木生长。
孔见记于府城金花市场
2007年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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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1)
韩少功、孔见对话录
孔见:你成长的过程中,有哪些记忆让你终生难忘?能否谈谈你最伤感的时期和最伤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