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紫姐。”菊儿看着手里的信封,徐声问着蓝紫韵。“菊儿,很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父亲的照顾,这里面是结算给你的工资……现在,没有必要了。”是的,你亲已经走了,她没有必要现雇请菊儿,她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女人,生活起居她可以自己料理。
“紫姐,我……”菊儿听了她的话,心里非常的难过,她对不起紫姐啊!如果不是她,先生也不会死的,由于心里内疚,她不舍得离去,不舍得离开孤苦无依的蓝紫韵姐姐。
“菊儿,我现在没有工作了,也养不起你,外面保姆的工作很好找的,你先去劳务市场试一下,如果实在不行,我去帮你找。”紫韵知道菊儿顾忌什么,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即便是她们之间只有主雇的关系,可是,天长日久,毕竟是建立了感情。“不……是,紫姐,我不想离开你。”菊儿说着,喉头有些哽咽。“傻妹妹,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再说,一切都不关你的事情,你无须自责。”紫韵冲着她笑着,安慰着不经人事的菊儿,纯朴的乡下姑娘菊儿,她替菊儿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柔声对她道。“我会想你的,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的。”“嗯!”菊儿泪眼婆娑地点着头。
菊儿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就收拾着行李离开了紫韵,然后,那套租住的小房子里就只剩下了紫韵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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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紫韵的情绪都很低迷,她去找了泪无痕,可是,泪无痕的公司刚开业不久,他又去洽谈商务了,好象工作挺忙的,她在北京认识的朋友不多,除了泪无痕,就是公司的几个谈得来的同事,平时关系也处得极好,可是,她不想把自己隐密的事情告诉她们,再有就是凌氏的行销部王经理,他平时虽然很照顾自己,可谁都知道,那是看在凌煌面子上,王经理是凌氏的三朝元老,是凌煌的心腹。
当她沿着漫长的马路,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进入她居住的那幢小区,小区的入口停放着一辆黑色加长型林肯车,莫非这小区又来了大人物不成,她们这个小区都是些穷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这种人少说也要好几十万,乃至上百万,小区里的人没有几个能买得起的。
来大人物又如何呢?关她什事?即便是最高统治者来了,她也不会去刻意阿谀春奉承。暗思着,她已经走到了自家房门前,低头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刚想开门,抬起,就看到了门口站着两个女人,站在前面的女人发丝高绾于头顶,发丝绾成了一个大髻花,还在发髻边上插了一朵淡红色的珠花,戴着金丝眼镜,皮肤很白皙,保养的很好,根本看不出她实际的年纪,她里面穿着一件紫色的旗袍,旗袍的领口处,戴着一串珍珠项链,外面罩了件同色系的风衣,白色的高跟鞋,手腕上戴了铂金的戒指闪闪发光,看得出来,这个女人非富即贵,她的身材非常的苗各,毫不见一丝的雍肿,从她那双透过薄薄镜片凝射向她的税利的视线,紫韵判断出她的年纪应在四十以上,五十以下,因为,眼睛里透露着一些沧桑,而眸光里税利光芒显示了她是一个非常有阅历的女人。她的身后站着一位身着朴素的女人,毕恭毕敬地站在她的身后,她也看到了她,唇瓣边勾出一朵笑靥,眸子里的冷锐变得柔和了起来。
“你好,是蓝紫韵小姐吧!”气质高鸦的女人笑容可掬地向她走了过来。“噢!是的。”紫韵仔细端详了妇人的五官,这张容颜好象似曾相识,在那儿见到过呢?紫韵想了半天,并没有想起到底在哪儿看到过她。
“你好,蓝小姐,冒昧打扰,还请原谅。”女人非常客气,谈吐不俗。“有什么事吗?太太。”紫韵不知道她是谁,所以,拧着眉宇问她。“噢!我们刚从白沙市过来,蓝小姐,你不认识我了吗?记得,我们见过一次面啊!在你的大学毕业典礼上。”女人笑容可掬地好心提醒着她。突然间,紫韵的脑海里划过了大学毕业典礼,父亲为自己举办的宴会上,可是,当时人那么多,她真的记不起来她是谁了,她摇了摇头,报歉地笑了笑。“请进吧!”即然是白沙市的人,与她也算同乡,她的大学毕业典礼,前来参加祝贺的全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士,要么权势滔天,要么在商场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上,来者是客,她不好怠慢。所以,她打开了房门,把贵女与佣人请进了屋子,贵妇的视线在整个简陋的屋子里游走了一圈,当她看到屋墙上蓝天海生前的遗照时,赶紧双手合掌,闭了一会儿眼睛,算是哀悼故人的离开吧!
“请问你们是?”紫韵为她们泡了两杯荼,招呼他们坐在了沙发椅子,这才徐声问了出来。
“看来你还是没记起我,蓝小姐,我姓白,名婉素,夫家姓南宫。”女人轻呷了一口青荼,扯着红唇说出自己的身份。当听到她吐出南宫两字时,紫韵的表情僵凝了一下。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南宫晚晚的妈呀!是的,当年,大学毕业的时候,南宫夫人曾经带着礼物前去祝贺,她还送了很贵重的礼品给她,是一条价值连城的漂亮项链,第二天,父亲就让佩姨把那条项链子送了回去,这是一件父亲在位期间的小插曲而已,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当初,虽然,她不是很清楚,可是,她感觉父亲对这个女人并没有好感,而如今,她找上门来,是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