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不好意思揉揉鼻子:“我也不想的,但你们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怎样,它就会怎样。”
这么狗腿的话,还不如不说呢。吕齐蹙眉道:“江哥,你想过花落谁家没?这么些优秀的女孩,始终要选一个的,整天吊在那里,也不是个事啊,再说咱们男人,也该有点担当才对。”
秦江两手一摊,叹气道:“我是没辙了,这不正找你们商量嘛。”
眼看着馋,却只能嘴瘾,实在没多大意思。凌天弛无趣道:“这些女人又没咱们什么事,跟这起啥哄啊?!你们聊,我睡了。”
“也是,皇帝不急,咱们太监干嘛着急啊?!越说越郁闷!睡觉睡觉。”吕齐悻悻离席。
“草!有你这么自称太监的吗!”远远地,凌天弛埋怨了一句。
其余人也觉意兴阑珊,告个罪,作走兽散。
秦江独自面对空无一人的大厅,傻笑两声:“嘿,还不是你们自找的。”
秦江其实很想有人给个明确答案,好解开这份纠葛,无奈讨论半宿,依然是个无解的局。瞅瞅夜深人静了,索性去歇息,刚站起身来,身子忽然打摆子,站立不稳,且脑袋一阵昏眩,方发现不知不觉间,又喝高了。
按说也没喝多少,就是有伤在身,状态不佳。
旁边的赵美丽忙一把搀住他:“江江,你的脸好像猴子屁股哦。”
“什么烂形容!”秦江挥挥手,醉醺醺道:“扶我去睡觉。”话一说完,脑瓜啪嗒耷在赵美丽肩膀上,立马迷糊过去,酒量一如往常那样,菜!
夏日的清晨,有些闷热,丝丝轻云也显得有些凝重了。
无须闹钟、生物钟、太阳晒屁股,秦江就已被那股烦浊之气焙醒。
懒洋洋睁开眼睛,摇摇糍满浆糊的脑袋,再望望房内状况,秦江不禁懵然,屋里布置洁净舒雅,鼻尖处,还萦绕着缕缕麝香,很女孩子味,这处,分明不是男同学那乌烟瘴气的狗窝,而是。。。。。。
381、拣便宜
昨晚怎么了,记得好像是赵美丽扶我回来的,想到这里,秦江登时心惊肉跳,自家知自家事,一醉酒就乱性的毛病,由来已久,我不会禽兽到连心志失常的女孩也要玷污吧?!
正要起身,冷不丁发现地板上躺着一人,仔细一瞅,却是赵美丽。
赵美丽睡姿仍是那样不美丽,一脚翘搭在床沿上,两手张成个大字,丝发蓬松,衣衫凌乱,万幸的是,不象被叉叉的样子。秦江拍拍胸脯,暗忖好险。
一骨碌爬起来,突然发现床尾,还有一只纤细晶莹的玉足,顺着那条秀长的腿脚,寻望上来
秦江猛地倒抽冷气,下巴再也合不拢。
柳冰冰!
竟然是柳冰冰!!
得,秦江终于反应过来,这个陌生的地方,就是八楼柳冰冰的卧室。
柳冰冰斜斜而卧,流畅的,在轻飘的被单下,形成一道诱人山峦,遮遮掩掩中,偷偷扩散着暗香,绽露出来的胸脯,肌肤细腻雪白,犹如凝脂,肩膀刀削似的,薄质柔弱,惹人怜惜。此时的她,貌似一朵刚刚饱受摧残的小花儿,倦慵且娇懒,眉宇间,尚且含有几许酸楚,脖子上,还残留着一个唇印。
柳冰冰早已醒来,容颜不现喜乐,只是目光幽邃的盯着人看。
秦江绞尽脑汁,也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被她瞪得直心虚,只能讪讪说:“昨晚”
“我不够你打。”柳冰冰冷冰冰地说。
话里意思很明显。倘若能够抗拒。她就不会遭受蹂躏了。可不知怎地。秦江总感觉她神色既有几分解脱。又有些许嗔怨。似乎不象话里说地那般绝情。一时也弄不明白这女人地心思。
秦江需要时间。消化这个突如其来地结果。柳冰冰为人冷感。也是一声不吭。
二人四目相对。气氛骤然凝重。
秦江一个劲恨自己没酒品。无端端招惹麻烦。对不起信任自己地柳亦轩。对不起倪彩、宁婧地一片真情。对不起无辜遭罪地柳冰冰。更头大地是。不知该如何处置柳冰冰。虽说债多不压身。可你想柳冰冰会愿意吗?那么意淫地事。只能自个儿捂被窝里过过干瘾。人柳冰冰绝色多才。搁哪不被人捧得高高地。犯不着委屈自己。
放弃倪彩她们。转投柳冰冰怀抱?太反复了。不干!
要是柳冰冰气不过。无非告咱强叉呃,没准等老子改造出来,所有女人都劳燕分飞了呢?
末了,想不出个所以然,秦江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她冷静,尴尬道:“都成事实了,你咋还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呀,打也成,骂也成。该怎么办,好歹给个反应呗”
柳冰冰不作声,只是阴孜孜瞥了一眼秦江肇事的下身。
秦江小腹不由一阵泛凉,脸皮不自在抽搐两下,忙多加一句:“咳,当然,太严重的肢体伤害,就免了,咱不能干那缺德事儿不是?”
柳冰冰嘴角扯起一道弧。状似忍着辛苦,却不搭话。
秦江真是老鼠拉龟,没辙了。
正不知该怎么办时,门房被人咣当撞开。
惊得秦、柳二人下意识盖上被单,调头寻望。
赵美丽惊醒,腾地坐起来,四下望望,一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