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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也知道是绝唱,我上哪给你找这玩意去?!你干脆求公鸡下蛋得了。”秦江从不认为半个梦可以无中生有,凭空变出早已经不存在的东西,太扯了,这种砸招牌的委托,可叫真人抑郁。
“你不是有求必应嘛,我还以为你有点办法呢。”小香蔫了下来,状似无趣之极。
不过经小香一提,秦江的小心思却活动开了,你说用半个梦来挖宝藏,是不是要比找阿猫阿狗来得富裕?!我他妈梦黄金之国、梦印加宝藏之谜、梦沈万三的沉船,靠!老早发达了!
一想到这里,秦江就血脉偾张,鼻息粗重。
“。。。。。。秦江?秦江!”
“哦哦。。。。。。什么?”秦江回过魂来,不禁暗里自嘲,我是不是想多了?甭管事情可行性如何,这些旷世财富现世后,所引发地变乱,都不是现在地自己能够承受的,怕是有命取没命花哟。
“这事儿你到底能不能办?”
秦江心情总算回复平常理智:“哪什么,我试试吧,如果找不到,也不会收你佣金,你暂时不必为钱困惑,当然,找到后,如果你支付不出赏金,物品可就归我处置。”
“你这话猫腻是不是忒大了点?”小香哭笑不得:“奇珍无价,就算你找着,我也支付不起赏金,你明摆着耍赖嘛。”
秦江老脸不由红了红。“嘿,对半分成不?”
小香无语了,她本意不是这样的,只因专习音乐、酷爱音乐,所以才好奇名声在外的广陵散长的什么样子,再者雯雯将秦江说得如此神骏,便有心为难,嗨!没想这人脸皮暴强,还真敢拿这种事来答应人,而且东西没找着,他倒先作起春秋大梦了。
“等你找着再说吧。。。。。。。
272、寻人
应付完小香那小麻烦,秦江离开大厅,刚出门,便撞见雯雯。
“哪去?”秦江随口问。
雯雯漫不经心回:“叔父出门办事,我刚送他出门。”
“哦。”没走两步,秦江想想,回头抱怨:“雯雯,你把我的事迹说给小香听了?”
“切!你还管自己那点破事儿叫事迹?放心,小香和余姨挺我,不会跟奶奶说的。”
“反正你别见谁就往外抖我的底细,不然我很难替你在家人面前圆事儿,要是穿帮了可别怨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雯雯家的人情关系,秦江懒得理会,只要别搅黄自己的任务就成。
如今雯雯近似于玩闹的委托,已经不值得秦江投注更多的精力了,倒是小香的突发奇想,令秦江有了新的向往目标和憧憬。
浪荡至今,大事不成,小事不就,实在有够碌碌,我是不是该有所作为,组织一个团队,用以护卫自己的利益和发展了呢。。。。。。。
刚冒充完司机的萧晋,此时载着着倪彩,回到昭通小区。
接倪彩上、下班,几乎是萧晋每天的差使,至少秦江不说stop的时候,就不会停下来,对于他因此而每天迟到和早退,或有些什么临时事务外出,顶头老总章显兆也默认了,如今,这已经成了萧晋的一种习惯。
一来与秦江不打不相识,又兼有一份知遇之恩要还,所以本性敦厚的萧晋。长期替秦江分担这种杂务,也不会不耐烦。
到小区后,无须找人帮助,强识熟记的倪彩,已能自行摸着家门。
倪彩下车后,也不急着走,柔婉问道:“秦江。。。。。。什么时候回来?”
萧晋挠挠后脑勺,歉然说:“不知道。”
“那他中午回来吃饭么?”
“呃。。。。。。不知道。。。。。。”
“哦。”倪彩闷闷不乐返身走向楼道。
倪彩的心思,谁都明白,有时萧晋挺为她抱屈地。你说秦江一天到晚的忙,干的是维护和平、还是称霸世界的头等大事呀?!老让这么个可人儿独守空房、时时牵挂,简直是扼杀人家的一片痴情。
说秦江抠门也就罢了,偏对赚钱还如此狂热,你说钱啥时候为之够?饿不死就算了呗,这人生贫贱、富贵,陪在自己身旁的。不始终是一直相守着的她吗?
静静看着倪彩萧索的背影。萧晋爱怜泛滥。
还未腹诽多少句没良心的秦江,冷不丁地,却发现不远处的三个陌生男人,正直直奔向倪彩,萧晋心头不禁打了个突。
经验证明,任何与秦江沾上边地人和事,都不是什么鸡毛蒜皮小事,有些还蛮大条的,那三个冷漠、沉毅的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善类。萧晋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横插过去。
“哥们,找谁?”
三个男人顿足脚步,眼睁睁望着倪彩。其中一人拉下脸孔,不快道:“请让让。”
萧晋没搭茬,只是凝神提气,暗暗戒备。心里还隐有几分冲动。
是的。混迹这么些年,总觉日子太过平淡。空有祖传技艺,在庸碌、凡俗、以金钱衡量人生的社会里,除了替颜老虎干干鸡鸣狗盗的事,毫无用武之地,换句话说,就是怀才不遇。
如此消沉腐朽下去,对年轻、血性的萧晋来说,无疑是种折磨,事实证明,唯有跟随秦江地脚步时,才会多姿多彩,得以重拾活力,因此萧晋管起秦江地闲事来,有着空前的热情。
“再不让路,别怪我不客气了。”那男人语气已趋于森然。
萧晋嗤之以鼻:“我还怕你跟我客气呢。”
不见任何征兆,对方一人忽然出手,萧晋兴奋地怪叫一声,四两拨千斤带过那拳,膝下跟着老实不客气磕过去,一系列动作,端的是电光石火。
蹭蹭蹭,那男人后退几步,揉着小肚子,龇牙咧嘴其余俩人脸色微变,赶紧揉身上前拦截。
萧晋胆气横生,接下他们噼噼啪啪便干上了,那身手,真不是盖的,拳脚并用,打得刚劲有力、虎虎生威,独斗三人游刃有余,数下接触,不禁令那三个男人心惊,情知是踢到贴板了,这人是练家子。
梆!嘭!砰!
四人迅速分开,只见萧晋若无其事弹弹被对手击中的胸膛,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相反那三个男人就狼狈多了,一个揉着自己的胳膊,一个又捂肚子又支腰,一个眨着红肿的眼睛,想哭哭不出来,哥仨怎地一个灰头土脸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