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先生很快就进入到分析和自由联想之中,并且开始找寻,像许多病人那样,他们以前经常在夜里袭上心头的那些梦境。不久他就开始报告他的寻找一件不知名的物体的梦境仍在反复出现,但是增加了一些新的细节——这个“东西”可能是个人。
这个失去的东西可能是我的一部分,也可能不是,可能是一个玩具、一件物品或者是一个人。我以前绝对拥有过它。我找到它的时候我一定知道它。尽管有时我不能确信它究竟是否存在,由此我也不敢确信是否真失去了什么东西。
我向他指出,一种模式在这里显现出来了。他不仅仅报告了这些梦境,也说出了他的抑郁和那些将我们工作间隔开来的节假日之后近乎麻痹的感觉。一开始他不相信我,但是这种抑郁和这种失落的梦境——可能是关于一个人的梦境——继续时而不时地出现。这样他又记起工作中的间歇同样也能导致一种让人觉得神秘的抑郁心情。
在他记忆中的这种绝望搜寻的梦境中的念头是跟对他的关爱的中断相联系的,对这些记忆解码的神经元大概在它的发育早期就连接在一起了。但他不再自觉地意识到——如果他曾如此——意识到过去的连接。他目前的痛苦被童年的失落所掩饰的线索就是梦境中“丢失的玩具”。但是这个梦境却意味着这种失落现在还在出现。过去和现在交织到了一起,一种移情作用被激活了。作为一位心理分析师,在这一点上,我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所做的那样,当她形成这种眼窝额叶系统,通过指出情感的一些“基本要素”来帮助他说明他的情感、情感的触发媒介,以及它们是如何影响他的心智和身体状态的,以此来帮助孩子的眼窝系统的发育。不久,他就能够自己指出这种媒介和情感来了。
这种中断引起了三种不同类型的程序记忆:一种是焦虑的状态,在这种焦虑的状态中他渴望并且搜寻他失去的母亲和家人;一种是抑郁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中他对找寻他所有需要找寻的东西感到绝望;还有一种是麻痹的状态,这时他开始逃避并且时间对他来说都停滞不前了,很可能是因为他完全地被击垮了。
通过谈论这些经历,他成年以后第一次能够将他这种绝望的搜寻跟其真正的触发媒介——一个人的失去——联系起来,并且认识到他的心灵和大脑仍然将这种分离的观念和他母亲死去的观念交织在一起。建立了这些联系,并且认识到他不再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之后,他觉得对他的打击要轻一些了。bsp;第九章让幽灵寿终正寝(5)
从神经塑###的角度看来,激活并且紧密关注日常生活中的离别以及他因此形成的灾难###反应之间的联系,能够促使他将这些联系切断,从而改变这种模式。
当l先生开始意识到他正在对一些短暂的分离作出反应,似乎这些别离对他来说也是重大损失时,他就做了下边的梦:我和一个人抬着一个大木箱,里面装了很沉的东西。
当他对梦境进行自由联想的时候,几个念头进入了他的脑海中,这个箱子让他想到了玩具盒,但也让他想到了棺材。这个梦似乎在以这种象征###的意象告诉他,他正抬着他母亲死亡的重担。然后梦中的男子对他说:
“看你为这个箱子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吧。”我就开始###服,我的腿很难受,伤痕累累,遍布伤疤,好了以后还是有一个个的突起,这是我的身体里的死了的部分。我不知道代价竟然是这样的高。
“我不知道代价竟然是这样的高”这句话,和他内心的认识相联系,他逐渐认识到他仍然被母亲的死所影响着。
他仍然受伤并且“伤痕累累”。就在他说出这些想法来之后,他变得沉默了并且有了他人生当中的一次重大的改变。
“当我和一个女子在一起的时候,”他说,“我很快就认为她不是我要的那个人,我在想肯定有别的更理想的女人在什么地方等着我。”然后,他看上去完全震惊了,说,“我刚刚意识到的别的女人似乎正是我孩提时代母亲的一些模糊的印象,我必须忠实于她的正是母亲,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她。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就变成了我的养母,如果爱她就背叛了我的生身母亲。”
他突然意识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