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认知临床医学家们让他们的强迫###官能症患者写下他们所害怕的事物,然后列出那些他们也不解何义的理由。但在这个医疗过程当中,也让病人沉湎于强迫###官能症的内容里。正如施瓦兹所说的那样,“教一个病人说,‘我的手不脏’,只不过是在重复那些他已经知道的事情……,认知扭曲恰恰不是疾病的内在部分;一个病人基本上知道,今天没有对食品柜中罐头的数量进行统计,将不会真的导致她的母亲今晚死于非命。问题是,她不会那样想。”精神分析师也已经集中于症状的内容上,许多症状涉及###的和攻击###的念头。他们已经发现一种强迫###的想法,例如,“我将伤害我的孩子”,也许对小孩表达的是一种压抑的怨气,并且这种内省方法,在轻度的病例中,足以消除这些困扰。但这种方法对中度和重度强迫###官能症通常不起作用。尽管施瓦兹相信许多强迫症的起源与弗洛伊德强调过的那些有关各种###的冲突、攻击行为以及负罪感有关,但这些冲突解释的仅仅是内容,而不是扭曲的形式。
第六章打开大脑的锁(5)
当一个病人已经承认忧虑是强迫###官能症的一个症状时,下一个关键步骤是,一旦他开始意识到强迫###官能症正在发作的这一刻,就要让他重新专注于一项积极的、健康的、理想的并且带来快乐的活动。这个活动可以是栽花种草、演奏乐器、听音乐、计算是投篮或者帮助别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等。有他人参与的活动更能让病人保持专注。如果病人开车时强迫###官能症可能发作,他应该事先做好准备,如一盒有声读物和一个音乐cd什么的。
(bsp;这样做也许看起来像一个很清楚的动作过程,并且可能听起来很是简单,但对强迫###官能症患者来说却很难做到。施瓦兹使他的病人确信,尽管他们的“手动变速器”是胶着的,但通过努力它是可以改变的,一次以一个努力的念头或者动作来使用大脑皮质进行改变。
当然,“换挡”是一个机器的比喻,并且大脑并不是一台机器,而是塑###的、鲜活的。每次病人试图“换挡”时,他们通过发展新的回路以及改变尾状核来开始安装他们的“变速器”。通过重新聚焦,病人要学习的并非去锁定在强迫症的内容上,而恰恰是要去绕过它。我建议我的那些病人们想想不用则废的原则。他们花在考虑这些症状的每时每刻——认为细菌在威胁着他们的每时每刻——他们都在深化这种强迫###的回路。只要超越它,病人就能走到远离病症的正道上来。患有强迫###官能症的病人,越是多做,越想多做;越是少做,越不想做。
我在参加一位朋友的晚宴,这位朋友我将称她为艾玛;一同赴宴的还有她的作家丈夫西奥多以及其他几位作家。
艾玛现在四十岁上下。她二十三岁时,一次自发的基因突变给她带来一场称为色素###视网膜炎的疾病,这种病导致她的视网膜细胞的死亡。5年前她完全失明了,于是就开始养了一条拉布拉多犬马蒂来导盲。
就在那个晚上,艾玛问了我是否清楚这种老不放心家中物品的毛病。她告诉我她常常出门时有一大堆的麻烦,因为她老要反复的检查炉子和门锁。她上班路上可能又返回,也就是她离开家去上班,走到半路上时,然后又不得不回来看看门锁好没有。等她回到家时,她又要去检查炉子、电器、自来水关好没有。她得走的时候,她又必定要把刚才的整个过程重复好几次,做这些事的时候,她始终都在克制这种老不放心的念头。她告诉我在她成长过程中,她父亲的严厉、专制使得她变得十分焦虑。当她离开家以后,她不再焦虑,但却发现似乎又患上了老不放心的毛病,而且这种毛病变得越来越糟糕。
我将大脑锁的理论解释给她听。我告诉她通常我们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电器,但却没有对它真正的集中注意力。所以我建议她检查一次,仔仔细细地,只检查一次。
后来我见到她时,她高兴极了。“我好了”,她说,“现在,我检查一次就动身出门。我仍然有想反复检查的念头,但是我克制它,然后它就消失。随着我练得越来越多,它消失得更快了。”
。想看
第七章疼痛(1)
——神经塑###疗法对“幻觉痛”的治疗
当我们希望完善我们的官能时,神经塑###是上天的一种赐福;而当其为疼痛服务,为其推波助澜时,塑###无疑是一种咒语。
拉玛张德兰是一位带领我们研究疼痛的最引人注目的神经塑###学家之一。维拉雅努尔·苏伯拉曼尼安·拉玛张德兰生于印度马德拉斯。他是一位医学博士,一位有印教背景的神经学专家,有着剑桥三一学院心理学博士的学位。而这位19世纪科学传承的代表人物同时也在解决21世纪的难题。我们是在圣地亚哥见面的,他在负责加利福尼亚大学大脑和认知中心。“拉玛”留有黑色的卷发,穿着一件黑皮夹克。他的嗓音比较大。带有英国人的口音,但当###的时候,他说话就像一长串的鼓声,快速而急促。
然而,当许多的神经塑###学家为了帮助人们形成或者恢复技能——阅读、行走或者克服学习障碍而进行研究的时候,拉玛张德兰却在用塑###来重组我们头脑的内容。他表明我们可以使用想象力和理解力通过相对无痛的疗法来重组我们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