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见不是个事情,就想了一个绝招,给她系上了铁腰带,缀连在黄桷树上。这样,她还是坐在那石磨上,但是,来了人了,她虽然能站起来,也解裤腰带,却总是不能得逞,只能笑眯眯问,老公啊,你要我不要?
你要我不要?
那天,王花回到牛背湾,见老妈这个样子,就一把把她脑袋上套的夹竹桃花圈抛掉。推开门,王花见王铛铛正喝稀饭,喝得响亮,风生水起。王花笑眯眯的说道,铛铛啊,老妈都这个样子了,你老人家居然还吃得下睡得着啊。
王铛铛说,异种,码头上谁不知道,那烂婆娘是偷野男人摔坏,她是自找的。祸害!
王花说,你狗日的说这种话,也叫丈夫?我给你说,请你老人家照顾好老妈,她要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说罢,丢下一叠东西扬长而去。
王铛铛望着王花,也就是现今已改名叫了王鸣凤的背影,愣怔了好一会。接着,就伸手去拿她摔在桌子上的东西。居然,那是好大一卷钱,也许是他和王花妈两人几个月的工资。
王铛铛想,狗日的小婆娘,哪里能有这么多钱?
那是一个星期天。上午,组长老黑跑到王铛铛家通知,说今天不休息,要加班。王铛铛十分不乐意,他骂咧咧的道,狗日的领导,屁眼心心都是黑的!过去四人帮领导,叫我们上忠字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