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上官影疏倒是一副主人做派。时染眼珠子转了转,不动声色地掩去了眸中的异色。
盯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酒片刻,时染突然笑开。
上官影疏放下酒壶,问:“怎么了?”
“莲君说的好大方,怎么还给朕的杯里下这种东西?”时染摸了摸酒樽,举到鼻子便嗅了嗅。
她自云深堂下来之后鼻子一直就很灵敏,对药物也敏感。处在青楼里的酒从来就不是什么普通的甜酒,本来就带着些刺激人的度。上官影疏刚刚摸着酒壶的时候动作快时染没看见。这会儿却又问道这里面的味道不寻常。
想来是上官影疏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加了味草药,正好把这种烈性综合一下,直接变成安神药。
瞧这剂量,估计要不了几句话她就会犯困睡过去。
上官影疏的动作一僵:“陛下,在说什么呢?臣妾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就听不懂把,青衣呢?”时染将酒杯推了回去,起身欲走出去:“不麻烦你,我自己去找也没什么关系。”
上官影疏垂了眸,指尖敲了敲酒杯。
是他大意了。怎么会以为时染还跟以前一样好糊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