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倩影的娇态激的心中一荡,黄九智苦笑着起身,跪坐在她的玉花园之前,举起不雅,就要行动,她却惊讶道:“我靠!……你……你是人是驴?刚才……我竟然……”
李倩影的这一句话让黄九智性趣全无,他苦笑道:“你现在神智清醒了么?如果清醒了,说明春药的药力已过,我们就不需要再……”
“啊!”地尖叫一声后,疲惫不堪的李倩影晕厥过去。
黄九智苦笑着用一块布擦拭掉小腹上李倩影留下的血迹,其实血早已干了,这样最多能让布条上沾染些许红色罢了,但也能证明她的第一次是献给了自己。收好布条,他换上一套新的衣衫穿好,然后再为李倩影穿好衣裙,放入戒指空间。瞟了一眼离床榻不远的毒药,心里盘算着如何惩罚他。
……
甘罗一直搞不懂自己在什么地方,身处之地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这里散发的东西似乎与自己连在一起,却有不知道是什么。最让他好奇的,这里除了床和日常用品外,还有一个黄氏型的‘洗手间’外,四周竟然没有门,出也出不去,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那个黄国太子装进来的。没有办法,他只好应用脑海里的武功心法打坐练功。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的义母房间。
“公子!我义母呢?”甘罗惊忙问道。
“她已经安全了!你看看身后是谁?”黄九智朝甘罗努了努嘴。
“先生!?”甘罗先是怔了一下,随即转身朝黄九智问道:“公子打算怎么处置他?倘若杀了他,恐怕对黄国不利,对于两位公主就更是埋下了祸患!”
“如果你知道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义母便遭了他的毒手,你就不会这样说了!”黄九智冷笑道。
“什么?!”甘罗暴怒,随即压下怒火,眼珠一转,道:“公子!此人交给甘罗处置如何?”
“把你放出来,就是让你想办法收拾他的!”黄九智瞪了甘罗一眼。
“嘿嘿!既然他喜欢这种下三流的手段,我们就给他多服用点春药,然后在妓院里找几个身患花柳病的丑女,如此,也算是给吕相一个面子!”甘罗的面上冷静中带着微笑。
“甘……甘罗!你不能这样对我!当年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你哪有命活着见到你义母?恐怕早就变成骨灰。你……你不能忘恩负义啊!”毒药吓的后背直冒冷汗。
“哼!毒药!你这老匹夫,竟然把主意打到我义母身上,你想让我如何回报你?没有杀你,已经是天大的恩惠!”甘罗瞪着毒药,狠狠说道。
“可是你小子对他也太残忍了些,他要是得了花柳病,肉体痛苦不说,还要花大本钱去医治。我做个中间人,这妓院的女子就不要找了!”黄九智一副好人的模样。
毒药心中的大石缓缓放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公子以为如何?”甘罗不信面前这个黄国太子会如此轻松放了毒药。
“嘿嘿!就找一头高大的母猪吧!如此,他不仅可以泻火,也不会沾染上病!”黄九智依旧是一副好人的模样。
“啊?”甘罗与毒药同时惊叫出声。只不过,甘罗是好笑的惊叫;毒药则是比之先前更为恐惧的惊叫。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我现在出去找猪。甘罗!这附近哪里有村庄?”黄九智是一个想到就要做到的人。
“出了深山,往右走,不远就有村庄,那里的人都以养畜为生,不缺母猪!”甘罗忍住心中的笑意答道。
刚走两步,黄九智怕密室里还有其他通道,担心甘罗一个人应付不来,又从戒指空间取出正在练功的田忠与田珍兄妹,简单吩咐了几句后,哼着歌儿离开。
田忠与田珍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公子让我们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
甘罗与毒药也是一怔,忘记自己的事,都在心里疑惑道:[这一男一女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深山旁边的一个村庄,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刚满脸笑意地走到自己家的猪圈,脸色忽然大变,带着哭声道:“爹!快来!我们的母猪不见了!”
接着,那个汉子的亲人都围到了猪圈旁,几乎是同时,都嚎嚎大哭起来。还是这家人的孙子童贞,心无多少杂念,一边在眼睛上抹口水,一边想着好玩的事情。忽然,他惊叫道:“爷爷!好大一块金子!”
片刻后,一家人又哈哈大笑。这么大一块金子,别说是头母猪,就是一百头母猪也能买回。
回到密室,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黄九智扔出一个嗷嗷直叫的母猪,笑道:“甘罗!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
……
在咸阳城为不远的小道上,黄九智的心神回到李倩影那妩媚动人的娇躯上[练了瑜珈心经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先是李韵,再就是李倩影。她那个地方真让人销魂!又软又紧,又滑又嫩,真他娘的想再来一次!],他身后,跟着得意洋洋的甘罗与田忠兄妹。
“公子!有一句话,老奴不吐不快!”田珍的面色阴暗。
“说!自家人,没那么多讲究。往后别老奴老奴的,我很不喜欢,用‘我’挺好。你们都是自由人,没有人限制你们什么!听明白了么?珍婆婆!”好心情被打断,黄九智极不高兴。
“老……我以为,先前密室里的男子,公子要么放了他,要么一刀杀了。何必……用那种下三滥的方式折磨他?”田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