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魏豹用期盼的眼光望着黄九智。
“魏兄请讲!”黄九智道。
“小弟想跟随黄兄!”魏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虎目露出光芒逐渐坚定。
黄九智意味深长道:“不光是你,你父亲以及他手上那些食客,都必须随我去黄国。”
“这……!”魏豹以为这是黄九智的条件。
摆摆手,黄九智道:“魏兄相信易理么?”
“黄兄信,我就信!”魏豹道。
“我推算过,你父信陵君大限已到,活不过两年。”黄九智正容道。
魏豹跪下,磕头道:“请黄兄救我父亲!”
“放心吧!你安心跟着我,剩下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另外,我今天的言论,不要告诉魏元籍!谁都不行!明白么?”黄九智严肃道。
“是!黄兄!魏豹记下了!”魏豹起身,面露轻松。
点头中,黄九智身影晃动,除了赵雅以外,其他人都被他一一收进戒指空间。
“太子殿下好神奇!他们都去了哪里?”赵雅有些激动,美目锁定黄九智,道:“不知殿下会安排奴家到何处休息呢?”
唤过闪电,黄九智揽着赵雅水蛇般的小蛮腰,跳入小房间,关上门,把她放下。
“你看这里如何?”黄九智笑问。
“奴家睡这里,殿下呢?”赵雅面色严肃。
“这么大一张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说着,三两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黄九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榻的里半边,随手拉过一个被子盖在身上,道:“本人喜欢裸睡,雅夫人可以试试。”说着,闭上眼睛,睡了。
赵雅感觉自己的呼吸越发急促,满脑子都是那根硕大,她敢肯定,那东西绝对比驴的小不了多少。良久后,她方才轻扶酥胸,慢慢放松下来。未敢解下罗裙,在床榻的外围躺下,小心翼翼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十几年了,她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子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未做,私处便已湿润。玉腿夹的很紧,恍惚间,似乎感觉一个硕大强行刺入自己的那里,吓得一睁眼,发现窗外天已大亮。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
几天后,黄九智等人偷偷地进入了大梁。当天夜里,黄九智便到了信陵君府上。在府上之人还未反应过来,包括信陵君和手下的食客便被他收入了空间戒指。本想第二天就起程,一件事却让其决定在大梁停留几日。
“黄兄!虽不知道你将我父及门人转移到何处,但我绝对相信你。只是,在离开魏国之前,小弟有个不情之请!”魏豹面色有些红,显然是与女人有关。
“既然是兄弟!何必如此客气!有事说事!”黄九智有些不悦。
魏豹忙悄声道:“小弟有一位红颜知己,被大王强纳入宫,望黄兄能替小弟救出。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小弟的命就是黄兄的!”
拍了魏豹一把,黄九智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彪形大汉,还是个情种呢!”说着,严肃道:“你那红颜知己的清白都毁了,你不嫌弃?”
魏豹摸了后脑稍一把,先是左顾右盼,随后正色道:“我元籍叔父告诉我,说安嫠王这老东西多年前就不能行房事了。他有个癖好,那就是观看不同女人的裸体。喜欢让很多女人都赤身裸体在他面前跳舞,心血来潮时,他会用粗大的玉棒来给这些女人破身。其他时间,他都是洗干净了屁股,等着男宠来干他。简直荒唐到了极点!”
“那你的小情人也被他用玉棒……?”黄九智装傻,问道。
魏豹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
“魏王如此荒唐,可有子嗣?”黄九智不解道。
“当然有!他只是晚年才如此这般,以前不这样。”魏豹解释道。
“好!晚上我们就去救你的小情人!”说着,黄九智把魏豹放进空间,从他的脑海里获取了魏王宫的地图,以及他小情人的图象。心里震憾道:[乖乖!果然是个尤物,便宜你这傻大个了!]
……
入夜,月光明媚,散出柔和妖艳的光芒,魏王宫上空弥漫着一股胭脂的味道,阵阵嫔妃的娇笑声不时传出。让四周巡逻的侍卫心猿意马,不少人下体都支起了帐蓬。一道风吹进魏王寝宫,在风到之前,一个人影早已躲在一个屏风之后。透过缝隙,在见一个体态臃肿的老男人赤身裸体立在那里,六十多岁模样,手拿一个玉棒,与驴的家伙一般大小,蹒跚地追逐着四周的女子,“我的美人儿,小心了!今天寡人要让你们叫,往死里叫。”
近十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争相躲着这个老男人,如一群待宰羔羊。这些嫔妃,最受魏魏王宠幸,平日里都高高在上,谁也瞧不起谁,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都无人敢惹她们。可一但脱光的时候,她们便什么都不是了。虽然每个人都被那根大玉棒折磨过,身体依旧无法忍受其硕大。每被那东西捅进身体,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