いつも変わらぬ
健やか健気
ああ~
ともに讴おう
并盛中
朝つゆかがやく并盛の
平々凡々并でいい
健やか健気
はは~
ともに笑おう
并盛中
君と仆とで并盛の
当たり前たる并でいい
健やか健気
ああ~
ともに歩もう……重复!”
“是!”“吱吱。”
这是老鼠叫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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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屋子里依旧充满了黑暗,只是那份本该到来的恐惧被我们这仨的诡异的两人一鸟驱逐的一干二净。
《我们仨》,突然想起了从前看过的书。
我只希望,我们仨,从今往后,只有死别。
我知道,在屋外的不论是属于黑耀一方,还是并盛一方,都在角逐着。
而我们的欢乐,也就随着云豆的出发暂告一段落。
轰隆隆的爆炸声炸碎了一旁的墙壁,白茫茫的烟雾滚滚而来。
我牵出一个像笑一样的表情,说道:“哥,你去吧。不用管我。”
“我不会有事。”
我这么跟他保证,也希望他能够不食言。
“狱寺交给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写什么……
全段垮掉……
这是明天的份……
☆、target21潜行
破旧的墙壁外烟雾滚滚,那个刚刚还弯着腰照顾着我的身影已经隐没在了浓烟里。回过神,一把拉过还在昏迷着的狱寺隼人,却不想被烟熏了个正着,眼泪不停的掉。七手八脚的爬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拽着他往外跑。
可惜,天不遂人意。
我低着头偶然间瞥向早已被炸裂成一片一片的玻璃碎片,那里面显现出的面容令我陡然一惊。
那份有着妖艳红眸的人是谁?意识如吸了□□一般又不断的抽离,坏了。
我如无骨一般倒在地上,最后又看到了站在如机器人般自己动作的身体面前的外国血统的男子。
六道骸。
哥,我好像又给你添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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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梦里,看到了许多纷飞在空中的蒲公英。风一吹,种子就不断剥落四散而去。
我梦见我变成了风,越要追上那些四散而去的种子,他们就跑的越快。
索性,我就停了下来。
醒来时,气温微凉,而与之相反的就是血液热的好似沸腾。缓过神低头睁眼看到的就是手中握着的沾满了血迹的三叉戟。
而四周空无一人。这难道还是梦么,我甩了甩头,欲将脑袋里眩晕感甩出去。
可惜,没有成功。
打斗的声音从隔壁那扇墙内传来,我轻颤地挪动脚步跄踉着过去。
墙皮被我扶着墙的手掌搓下一块,侧头看去手掌也渗出血丝,我略微一垂眸,没想到这么严重,可以动弹,却没了痛觉。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昏暗的环境里,只剩下楼道里的那顶忽明忽暗的灯。我借着微弱而昏黄的光藏在墙后探出头,四下探查一番,发现并没有人。
走了两步,忽然从远处传来细微的兵器交接声。清脆急促,很是密集。
怕是那里便是主战场了。我原地转了两圈,手一拍,冷静了下来。
不急。
虽然我是很想知道情况究竟如何,只是,既然被控制过一次,便还会被控制过第二次。
我靠近他们便只能是累赘。反之,离得越远的话,被控制的可能性就会少很多。我当下心一横,决心跑出黑曜乐园,求援。
并不是我懦弱。而是人得认清状况,一味的送人头只是无益。
从狱寺昏迷还有我被控制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在剧情的掌控里。
至于导致我有这样想法的线头有很多,让我过后再去捋一捋。现在,更多的是来源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的第六感。
捂着莫名来的胸口上的伤,挣扎的找了个窗口,打碎玻璃,衡量了下距离抓住了根貌似结实的树枝顺着爬了下去。好在并无痛感,连伤势如何都不清楚,或许下一刻死掉都有可能。
一路沿着石子路过去,一面思索着求援的对象。警察,不用想直接过……夏马尔……不认识没说过话,贸然前去会被质问,不保险,放在最后。剩下的……迪诺先生。该死的,最不想去找的人。我寻么着,这一段时间应该还是在日本的。如果在意大利……那只能我们自求多福了。
只是在这之前,我首先得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正常人”。也就是说,把这些伤口以及衣服上的血迹都给清了,随后……找个人去打电话。
然而就是这第一个前提,我就已经翻了白眼。这么多的血迹……天我要怎么才能伪装成正常人呐。
好在天有些暗了下来,我站在那条石子路的尽头有一段时间。眼前是一片小树林,还有一条溪流。
我叹了口气,怕是在这节骨眼上我又迷了路。
走反了,一直到了田舍。
站定好久,也不知道是谁给了我胆子,视野中漂流在小溪中的叶子给了我灵感。然而一时的灵机一动并不能让我付之于行动。最终导致我毫不犹豫的钻进冰凉的水中的原因,竟也不是考虑的结果。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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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身碰巧看到远处追来的身影,雾色的火焰是我怎么也忘不掉的。以及手里握着的也开始燃烧的三叉戟头部清晰的告诉着我,忘记把它扔掉了。
在火焰与水的这种常识关系下,下意识的扑向了水里,火焰并没有彻底熄灭,仅仅是减少了一些火焰的威力。我的手并没有被烧的通红,由于缺失了痛感的我并不能清晰的描述此刻发生的事情。
如果当初没有扔掉这个三叉戟的行为是败笔,那么现在强忍住扔掉它的行为就是我在跟自己的理智对话得到的结果。
六道骸舍近求远来追这个物品,就意味着,它对他很重要。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有多远逃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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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流不息,湍急的水流携着我一同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在与六道骸错身而过的时候,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彻底压低身子借着岸边的绿植遮挡住身。我无法判断他是否发现了我,他给我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冷冰冰地快要使我窒息。
从水中爬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全身凉透,趁着月光,竟如同水鬼一般。
稍稍喘了口气,开始了不知方向的长途跋涉。
哪怕有个农家也好。
好在老天不负好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一处。
我拧了拧低着水的衣服,检查了周身血迹有没有彻底被川里的水彻底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