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
“嘶——”好好的床单传来被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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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和一连串的白布条一起躺在了现在的这个草坪上,不痛不痒的。
因为——下边有个人肉垫子。
躺在垫子上,我:“这位兄弟,如果不想被杀人灭口就请自封七经八脉。”
身下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砸到人不道歉还威胁人的。”
立马扯出一块手巾捂住脸,我:“你,你身体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毕竟自己理亏,我的脸皮到底没有那么厚。
身下的人:“这点伤到还不算什么只是…”
慢悠悠地从那块质感不是很好,硬邦邦的垫子上挪下来,我:“你想怎样?”
身下的人:“这个……”
感觉到音色的似曾相识,我忍不住回头一看,好,这一看,就开始气不打一处来。
用力一拽刚刚拉扯上的简易遮面布。
“迪诺先生,请您好好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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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想起来了么。”我居然还听到了一丝委屈,你委屈个毛线。
“是啊——罗马里欧告诉你的吧。”
“不,在接到他电话的前一分钟想起来的。”
“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是被动还是主动。我还是主动的。”
相信我,在小学毕业之后我就从没有和人如此针锋相对过。
“等等咱们捋捋,现在问题在于明明不关我的事情,你为什么把我绑过来?”
没音儿了。
“……但是你也把我压了,咱们两清了吧。”
“等会儿,可是起因是你把我绑了,所以我要跑,所以才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
“我好生生的招待你,你凭什么跑?”
“有把人绑回家的客人么?”
“不是‘家’,是酒店。”
“你无理取闹。”
“你无理取闹。”
……
两个小学生级别的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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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这场毫无技术含量的拌嘴的是一通电话。
在我们根本没有意愿停止的这么一个状态下,“铃铃铃——”。
我摊了摊手,表示没有手机。
迪诺先生翻了个白眼,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块“板砖”,轻轻一推:“喂。”
他瞥了我一眼,转过身:“什么?那么多的人都挡不住?我白让你们一局棋了?”
“行吧,还得我亲自出手。”
“没事儿,我正好溜达到了酒店边上。”
“你过来?过来干嘛?”
“好吧,我在酒店后面。”
我瞥了他一眼,那表情明显到——宛如在非洲的俄罗斯人,一目了然。
有敌情的讯号。
“退下。”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好吧,我双手交叉往后退了两步,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着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抽出鞭子,打着颤握在手中。
一脸谨慎的注视着四方。
突然,一道黑影从暗中窜了出来,连带着迪诺的过激反应。
“刷”的一声,握着的鞭子就这么暴露在空中。
然后挥舞的鞭子瞬间卷到了我的身上。
卧槽,就一只黑猫。
卧槽,难道两米距离都不算安全么!
再次失去地心引力,继而再次撞到了某人。
诶哟……一抬头,那头金灿灿的发丝晃的我是眼冒金星。
白净的肌肤,眉间比女人多了一分英气。
人已经是青年,却还是这么孩子气。
他也稍稍拉开一些距离,然而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盯着他看了两眼,发现他愣神愣的愣出了天际。
无奈左右扫了下,我:“迪诺先生,你这么撑着不累么?”
“喔。”
我见他暂无动作,只得自己解决这个尴尬事件,没时间去计较,打算从缝隙中钻出去。
不料,天不遂人意,或者说他不顺我的意——
无心碰到他的臂弯,之后我就感觉天塌了。
两个意思,一个是——他真的很重并且……
一个是——
身上一轻,身上的重物瞬间被pia飞。
重重的落地声响起,伴着:“七海,他是谁?”
细碎的短发在风中摇曳生姿,黑漆漆的校服在风中狂舞。
还有杀气——不是一般的凛然。
我堪堪直起身子,敛了敛眼眸,不自然的抹抹唇,然后吐出俩字:
“路人。”
“不管是谁,一律咬杀。”
话语里风声鹤唳。
到这里还不算最糟。
更糟的是——鼓起勇气朝委员长大人望去的时候,望到了瓜挂黄?br/>
之后耳朵快被穿透。
“boss……!!!!!”
嗯,声音气震丹田,真异口同声,真振聋发聩。
作者有话要说:人的欣赏水平通常与实际完成水平是不一致的。
写不出想要的是很纠结的事情。
缓缓增长的点击和收藏与偶尔评论的你们真的给予了我一些安慰,
感谢。
☆、target17水月
我的目光凝固在委员长大人的眼神里。那个瞬间,我脑子里一下子就成了空白。
黑风衣军队也就在那个节骨眼被我彻底抛在了脑后,以至于在后面想要挽回的时候彻底变成了亡羊补牢。
十步的距离,犹如人间与地狱——站在彼岸花旁,一眼望不清委员长大人眼底红瞎瞎的战意的尽头。相顾无言。
而这时,“boss!”罗马里欧沉着且惊讶的声音再次响起,顺着他的脚步声径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