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驻足停下来看了看,随手呼噜了把草就当做鱼饵。
“鱼儿啊鱼儿……”请保佑我顺利混进彭格列。
啊,还有。
还有件首当其冲的头等要事——
告诉我,我家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加了一些很冷的比喻句——
☆、target4兄妹
这一日漫长的有些接近永恒。我想着,如果老天只给我这一天的时间来见他们。那也知足了。漫步在校园,晕染的水彩色树影遍布每个角落。
我想起朋友总说我爱多愁善感。生活明明可以更加现实一些,非要沉浸在过去。
而当我彻底决定告别过去之后,我却到了这里。
我望着眼前开着的不知名的野花丛,斑驳的碎花,与陈旧的木亭交相辉映。
趁当下四处无人,我掏出手机,拍下了这一校园景致。
可是当手指一遍遍划过屏幕,最终又停了下来。
有什么用呢,都带不回去,何必自欺欺人。没准这又是一场梦。
今天是四月一号么?我嘲讽的望着天。
“七海。”
“嗯?”酱呢,舍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叫住我的那人声音我绝对听过,然而我并不确定——
“走吧。”声线中有种自然的孤傲拮据。
我迈开步子,“好。”说话那人的轮廓逐渐在我的心里清晰起来,但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转过身来,不由自主地绕绕自己的头发,这是我紧张时的小动作。
“……云雀前辈。”
前面的背影在夕阳的映衬下各位模糊,光圈在他的身上使我感到些许刺眼。
我被回过头来撇着的丹凤眼一惊。
有些不寒而栗。
“跟人群聚,你长能耐了。”
“……”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僵硬地笑着。
咦——,我们熟么,熟么?熟么!怎么个熟法,是路人般的熟,还是路人般的熟,还是路人般的熟。
我的本命是1827,但是请注意,绝对不是单个的云雀恭弥!
对于这位高高在上的这尊大神,我还是保持着敬而远之的观望态度。知道么,全能的云雀先生简直是我的偶像,然而,再稍微温柔那么一点点,就好,真的,我没有别的奢求。
这是不是怪我让京子和沢田凑的近了点得来的报应?
暗自叹了口气。跟在云雀的身后,保持了三米的距离。左顾右盼看着风景就是假装自己不认识他,看着校庭里他走过的地方就带着一片静寂,看着风纪委员毕恭毕敬的对他行礼。
他——平时是怎么生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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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隐藏下了它的影子,徒留凉风习习。一路跟着云雀身后,有种狐假虎威的荣耀感。
稀松平常的街道,周围被日式建筑围绕。我一边揣测着自己与他的关系,忧心着自己时候是不是妨碍了云雀与沢田谈情说爱。又一边傻笑着自己原来距彭格列这么近。
疑似被我慢吞吞的行动所激怒,云雀终于回头发现我距离他五十米远时,有了反应。
银晃晃的拐露出半截,反射着路灯发出的明晃晃的光线。手一收,眼睛前银光一闪,我觉得自己飘着的一缕发丝被割断了一半。
浑身一个冷战,小碎步跑了上来。
看来他今天心情不是太好,还是不要惹这尊大神为妙。
路过一个7…11,跟着云雀进了一家庭院。
与寻常人家灯火璀璨不同,我进来这里幽深清净,很有云雀风范。想必这里是云雀的宅邸,那么让我跟来做什么?
坐在榻榻米上,我不断地深呼吸,开始思索。
肯定有哪里不对,望着手中的晾衣架。哪有给客人晾衣架的道理,那么是他家保姆么?
哪里有未成年的保姆啊——冒出这个想法瞬间被我否决。
半句废话都没有,就把我晾在这里了么?喂喂——好歹交待一句啊——
慢吞吞的转身,看到门口晾着的清一水儿的并盛中制服,自觉地开始收衣服。已经变成自动化的双手机械的工作着。
直觉告诉她她这么做不会惹恼云雀。
抖了抖衣服,一水的校服。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套,这些该送干洗店的吧。自己怎么能洗呢,都是羊毛。咦——还有一身女生校服。
在我碎碎念的时候,
大神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手里拿着熨斗,开了尊口:“挺自觉,今天迟到不跟你计较,这个熨了。”
从来这种衣服都是送干洗店呐亲~!!我“喔”了一声。
怂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我很懂。刻骨铭心的懂。
任命的拿起熨斗,一件一件的开始熨。挑起眼皮掠向云雀。
看着他靠在窗边往外望了一会儿就再次翻过窗户不见了踪影。
大气都没敢喘的我舒了口气。思索着二人间的关系,边小心翼翼地控制住颤抖的双手,不让它抽风。
最后的最后,轮到了那件混在一堆男款制服中特别显眼的一件女式校服。水渍已经半干,校裙上缝着属于她主人的名字。我让我的好奇心随风飘荡,最终回到了原点。手一掀——
尼玛,我看到了什么?
hibarinanami
云雀七海。
我一拍脑门,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他是她哥。
☆、target5神出
若不是我在日多年,对于结婚年龄的限制略有了解——
还真会缺根弦,把自己往沢田情敌上联想,作为云雀的童养媳——啊呸,我还在乱想什么。
是云雀的妹妹。
怪不得,她成绩优异却有些孤僻不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