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口腔外,美女又轻轻的用手握住大肉的粗茎身段,见到上面全是自己的滑潺潺口水津液,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十足就像美女手拿着一根冰棍,油光滑面的闪烁着淫靡的锋芒来。
「我的老婆学姐,你知道不道……你现在手里拿着是一个什么东西……?」
「嘻嘻……老公的大鸡巴……」肖大美女一点羞涩的表情也没有,反而有些媚笑的说。
「还有呢……?」
「还有?……嘻嘻……嗯……对……也叫……老公的大肉棒……是不是呀?」
「还有呢?」
「还有……?」肖大美女一脸的不解的问。可她的小手却是轻轻的握住滑潺潺的肉棒不放,还有时不知是惯性还是无意识的,她的葱白小手轻轻的撸动着任天乐的大肉棒,食指借着唾液很灵活的在马眼前端上划拨着,同一时间里有淫液从马眼里浸出来就被这只纤细的手指给抹去,那指灵活的食指把男性的淫液涂抹在马眼四周,特别是划在马眼沟渠时,食子则是轻轻的在此处多划几圈以慰爱郎硬棒之苦。
「真的猜不出来吗?」
「嗯……想一想……」肖大美女很天真的把螓首转过另一边细细的想,此时的肖大美女一点学姐的神态也没有,全是一个小媳妇听从丈夫的乖巧模样,跟她平时的冷艳傲骨的高贵神情真的是相差甚远。
「对了,大肉箫……肉笛子……面杆子……嗯……还有……还有……女生探热针……对……针筒……专打女生的肉针筒……嘻嘻……大鸡巴老公……小母狗说得对不对呀……」肖大美女如数家珍般的念出了几个词义后,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子似的看着任天乐,希望得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能给自己一点聪明的认可。
这一点儿的希望却被任天乐给浇灭了。
「嗯……只是一部份……还有吗?」
「还有……?」肖大美女的另一只手指顶在自己的下颌,沉思默想了起来。
那样子十足就像一位学而不知疲倦的学子,正在冥思苦想的寻求真理。跟淫荡放浪的制服美女学姐真的是相差太远了,如果她现在不是手握着大鸡巴,嘴里吃着男人的淫液的话。「嗯……实在是想不到了……大鸡巴老公……你就快快说吧……好让小母狗见识见识一下老公的文采……」古人云有道以文会友,都是寻求着文学真谛,她倒好,竟然要任天乐说出男人大肉棒的另外的形容词来,以此来赞叹老公的文学风采,可谓真的是淫荡到家了。
「呵呵……老婆母狗……你真的是淫荡呀……说这也有什么文采的……嗯,什么经过你的小嘴都是高尚情操呀,老公操老婆当然也是一种豪情风采啦,好,看在小母狗这乖的份上,那我就说一说了?」
「嗯……快说嘛……真是急死小母狗了……」她已经把能想的歪词斜语都想光了,她有些不相信任天乐还能想出什么形容词来。她睁着一双灵秀的美眸看着坏笑的爱郎,希望他能说出一个与自己贴近的形容词来。
「嗯……美女的牙签……牙刷……当然是肉签……肉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