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膛没有子弹,51。蛇鹫怎么办?”说这话的是凯利,他正打开弹膛,确保里面没有子弹。
“让那个蛇鹫见鬼去吧,”赖克说,“我想是我拉到他的裤子上了。该死的太近了。”他试图显得轻松一些,但舍曼能从他年轻的声音里听出恐惧。他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仍在颤抖。
“这儿是52。”扬克说,“81有个威利保险箱,已经锁上,装好了炮弹。完全准备好了。让杰里特再给我些50口径的炮弹。”
“好吧,姑娘们,我们来收拾一下吧。”舍曼厉声说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中重现力量和威严。船头肯定在下沉。“我们得顺流而下,”他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在k检查站把这条母狗弄到沙洲上去。”
“那个海豹怎么办?”凯利又问。就在这时,右舷发动机不发火,开始发出嘎嘎的刺耳的声音。舍曼咒骂了一句,按下右手的关闭按钮,发动机不情愿地格格响着停了下来。呸,他想。我们肯定把一根燃料管给弄破了。他开动两台发动机舱的底舱泵,不让燃料积起来,引发大火。左舷的“杰米”发动机仍在不停地嗡嗡响着。
“现在那个海豹自己管自己了,”舍曼答道,“我们现在有自己的问题。扬克,你呆在枪那儿。看看后面有没有射手。凯利,到里面来,帮狙击手抽水泵。让杰里特到尾部去打开发动机舱门,告诉我那儿还有什么在运转。在这艘宝贝沉下去之前我们得把她弄到沙洲上去。”
舍曼把没有用的雷达显示装置推到一边,试图进行思考。由于退潮,即使没有引擎他们也能从埋伏区漂走。罗盘显示他正朝着东方,那差不多是下游的方向。但河上仍然一片漆黑,他想让船在河中央行驶,不要撞上河岸。
海豹怎么办?刚才凯利想知道。显然,敌人已经知道他们在河上。知道他们在漂流。这就意味着他们也许知道还会有一次接应。这也许意味着那个海豹已经被发现,并且被迫告诉他们船什么时候会来。也许他们知道这个模式。得在执行任务汇报中提到这一点。他转过舵轮,带着他们横越河面,一边注意着深度测量仪。他驾驶着船只在河面上曲折行进,直至找到最深的地方,把船尾指向罗盘上的东方。从他们开始的地方,他们应该在下面一小时的某个时间在沙洲的急转弯处搁浅,那时另一只船应该前来增援。舍曼全神贯注地看着回声探测仪上闪烁的红光,集中精力拯救船只。对海豹来说,这太糟糕了,但是明天晚上另一只船会回去再试一次的。情况就是这样。你不能把一个人留在杂草丛中。
第一章
华盛顿特区,五角大楼,1995年4月10日,星期一
美国海军军法署署长、海军少将托马斯?v。卡彭特从单片阅读放大镜后面抬眼看他的副官时感到迷惑不解。
“一个警察?费尔法克斯县凶杀处的警察?想要见我?”
副官点点头。“是的,先生。他刚刚来这里,是由安全办公室的人陪同前来的。他说他需要与你谈谈。他不愿说是什么事,少将。”
卡彭特靠在了椅子上。“嗨,见鬼。让他进来。但先叫麦卡蒂上校来。我要——”
“行政助理正在路上,少将。”
“是啊。行。好的。他一到,就让他们进来。”想看
清道夫(6)
副官离开了办公室。卡彭特皱着眉,把椅子转了一圈,望着窗外。他的办公室是一个长方形的大房间,墙上镶着墙板,地上铺着地毯,两边靠墙的书架上摆放着法律书籍,房间里还有一张会议桌,周围放着镶皮的扶手椅、一张古老的皮质长沙发和三张摆放在他桌子对面的装了垫子的椅子。在他桌子后面,一只钢质旗架上挂着美国国旗和他的参谋部海军少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