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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奸了她!”卡兰咬唇道。
侬嫒惊讶地看着卡兰,简直不敢相信说出这种话的会是自己的女儿,不料卡真亦道:“我支持姐姐的建议!”
“真要奸淫水月灵,我早就奸淫了!精灵族所有的女性中,最应该被我奸淫的就是她,可是我最狠不下心的奸淫的,也是她!”布鲁无奈地道。
卡兰微怒道:“你爱上她了?”
“也许有那么一点,但我不懂得爱;我只是让妈妈的灵魂得到安乐,她是我妈妈死前仍然背负的、最沉重的罪……”
“不爱就好,像奸淫我一般,奸了她!”卡兰重复她的“名言”。
“但我希望她爱上我……”
“为什么?”三母女对此提出疑问。
布鲁解释道:“假如她爱我,则我妈妈给她的,就不是罪,而是恩和爱。”
(bsp;侬嫒听得头都要裂了,轻叱道:“我懒得管你的风流账,你给我听好,虽然我上次救你,但并不代表我就重新接纳你。这次我把你送给水月灵,之后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别再来烦我。”
布鲁看向卡兰和卡真,卡兰道:“我跟妈妈同一阵线……”
“你……你可以悄悄地来找我。”卡真低下红红的脸蛋。
侬嫒叱道:“卡真……”
“妈妈,你别骂!我又没和他有什么,不跟你们同一阵营,除非哪天我像你们一样被他……那时我才是你们船上的,可我现在不是……”
侬嫒知道卡真虽小,但却是非常有主见的,因此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你打算什么时候找水月灵?”侬嫒转首问布鲁。
“……现在。”布鲁道。
灵山瀑布。黑夜。
……侬嫒和布鲁立在瀑布前。
“水月灵在里面?”侬嫒问。
“我不知道,但一般都在。”
“希望她现在也在……”
侬嫒搂着布鲁,飘入瀑丰背后。
布鲁领着侬嫒进入石屋。没有看见水月灵。
侬嫒道:“我去通知她。”
“夜黑,明天再去吧!”
布鲁躺到竹席上,道:“今晚陪陪我……”
侬嫒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胯间膨胀,无奈地叹息,除掉两人的衣服,坐到他的胯上轻摇,道:“你欺负我们太多!什么时候你会跟我们说真话?”
“有些真话不一定比谎话好听。”
“但也总是真话,不是谎言。”
“对不起,我习惯说谎,真话很多时候不能够给我带来好处。”
“你就只能想到好处?”
“是的。这辈子我得到的好处太少,我的人生,缺乏这部分……”
“也许是如此。我的生命,缺少一个男人,但我招了一匹狼入室,他把我们母女当成羔羊……”
“你胸前的两只羔羊跳得真快乐?做羔羊如果做得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布鲁抬起右手,抓扯侬嫒圆胀的玉峰,入手柔软而具弹性,于是一阵冲动,开始耸挺胯部,她有些受不了他的主动,呻吟道:“嗯喔!舒服……但做了羔羊,什么时候都被你吃得死死……”
“让我把你吞进我的心脏不是很好吗?”
“可你都吞到喉咙就吐出来……”
“我干!哪有这回事?这种事太肮脏,吃到喉咙又吐出来然后又吃,多脏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是有洁癖的。”
“你……不跟你说……你肮脏的杂种……能有什么洁癖?”
“有啊,我就喜欢亲亲侬嫒洁白如玉的、任何时候都像处女般的蜜穴……”
侬嫒一阵羞嗔,呻吟道:“嗯哦!哦哦……你又唤我做亲亲……”
“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亲亲,打从一开始你就是,一直都是,永远都不能够变!”
“我……被你吃定……高潮来了……啊呀呀……”
清晨,下雨。雾雨缥缈。
侬嫒和水月灵进入石屋。
布鲁赤裸地躺着,双眼自然地闭紧。
“你……和他……”水月灵看到此情形,猜测到布鲁跟侬嫒的关系。
侬嫒叹道:“否则我为何拼死救他?我叫醒他……”她蹲下来,推推布鲁,唤了两三声,他醒过来,看见水月灵,朝她凄淡地一笑,道:“还是得过来找你。”
水月灵走过来坐在他的身旁,纤手摸在他的胸膛和肋骨,接着又抓起他黑肿的左手看了看,眼泪就在她美丽的黑亮眼珠迷茫,略带着些哽咽道:“是谁打的?”
“你们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布鲁凄凉地问。